第一百五十七章 包子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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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朔言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往日要睡到正午自然醒才肯罷休的他今天卻格外地興奮,甚至還下樓為大家準備了早餐。

    這會兒還不到七點鍾,朔言也有的是時間去準備,不嫌麻煩地從第一步開始製作起那些美味。

    擀麵,剁餡,朔言都分了兩種。一種麵和餡是用來做包子的,而另一種則是餛飩。比起他往日叫的外賣來是沒有那麽豐盛,不過也足夠讓人垂涎了。

    一般人應該都是隻會包餃子,對於餛飩大多都會感覺比較陌生。這也是因為包餃子的機會比較多,特別是在北方,逢年過節的就是餃子。而相比起餃子在餐桌上占有的地位來說,餛飩則是要薄弱了許多。

    然而朔言可沒管過那麽多,哪個好吃他就吃哪個。相對來說因為餃子的個頭所以會比較難入味,所以朔言大多都是會選擇餛飩的。哪怕到了吃比餃子還要大一個個頭的大餛飩時,朔言也還是會處於習慣地那麽選擇。

    當然在夜落塵覺得,兩者的區別不大,給哪一種都能吃。兩人的理念也是截然不同的,夜落塵或許是因為曾經壓抑的生活,做菜大多是要求能吃下去果腹就可以了。

    雖然夜落塵在進入大學碰上了朔言之後得到了他很多的指教,不過但凡是做給自己吃的話,他還依然是會那麽隨意。而朔言顯然要細致得多,如果做得不好吃,那幹脆就不要做。因為自己嘴刁,就算做出來了,自己也不會選擇吃。

    作為資深吃貨的朔言雖然因為出生中等資產家庭海味山珍是沒什麽機會品嚐,不過對於味道和口感相比常人還是敏銳了許多的。就因為自己作為一個資深吃貨知道自己想吃什麽樣的食物,在做菜的時候才能夠明確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麽樣的菜,或者是在添加調料的時候知道適不適合。

    夜落塵就常聽朔言講什麽大道理,做菜要以人為本之類的話說了也不少,畢竟那朔言很少有能夠閑下來的時候。夜落塵自己細細思考之後,倒也覺得不無道理。食物那本身就是給人吃的,色香味什麽的當然也是得按照吃客喜歡的來。

    “幹嘛呢?”夜落塵站在門口,看著朔言笑著問道。

    “啊?你起這麽早啊?”朔言張嘴反問了一句。向來要睡到個天昏地老的他當然是不知道夜落塵他們那幾個其實每天七八點鍾也就醒了。像昨天那樣,夜落塵和陳沐雨兩人吃過晚飯十點多鍾就已經睡了,而且是腦袋往枕頭上一沾就睡著了。

    這睡得早,起得自然也早了。魔法學的認知中魔法師最為注重的,就是調養自身的精神力,也就是俗說的養神。養神自然也是需要優質的睡眠,學問上來說,睡到精力充沛最好。睡覺這件事情也有學問,適量最好,不然也是個過猶不及。一般人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如果再繼續睡,比如說回籠覺或者是午覺。超過三個小時就會覺得累,四個小時以上就是眼睛酸痛,五個小時以上就不太願意再起來了,因為越睡越累。

    夜落塵看著朔言一陣忙碌的樣子,笑著說道:“午老板今日雅興啊,起早展示起廚藝來了。”

    “別多嘴啦!趕緊來幫忙!”朔言斜眼回了一句,語氣有些冷。朔言這張能說會道的嘴隻有在兩個時候會閉上,一個是吃東西的時候,一個是吃東西的時候。除此之外,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嘴也不會閑著,依然會不住地打鼾。

    夜落塵笑著走了進去,這會兒包子已經蒸上了,他也幫著一起包餛飩。包餛飩的手法朔言也曾教過夜落塵,因為他自己想吃,又很少有機會願意下廚。不過到後來他發現夜落塵也就是最開始的那段時間願意下廚罷了,到後來課餘時間越來越多,夜落塵就幹脆找了份工。這樣每個月有穩定的生活費也就沒必要天天自己買菜下廚了,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占時間的事情。

    “哎,你昨天和陳沐雨有什麽展開啊?”等到餛飩也下鍋,朔言也就活絡了起來,畢竟這個時候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就隻是等待罷了。

    夜落塵的身體靠在台子上,兩條手臂自一醒來就酸痛難忍。“沒什麽展開啊,洗澡、洗衣服、吃飯,沒什麽特別的。”

    “哎,真是無趣。你就不準備下手啊?”朔言無奈地看著夜落塵,表情裏透露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夜落塵跟著笑了笑,“下什麽手啊,我又不是個賊。”

    “怎麽不是,你是偷心賊啊!”

    夜落塵聳肩搖了搖頭,“我哪有那本事。”

    “哎,你想學精神魔法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才不是!”

    這個時候門外發出了一些響聲,夜落塵和朔言一起回頭看去,在門外站著的正是他們嘴裏提起的那個陳沐雨。

    “啊,你什麽時候來的?”夜落塵轉身向著陳沐雨問了一句。

    “你就不準備下手啊?那裏。”陳沐雨的視線四處轉了轉,淡淡地說著。

    朔言卻是一點都沒想解釋那句話的意思,上前招呼著:“落塵為你做了啊包子還有餛飩,一會兒就能吃了!”

    陳沐雨聽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哎?她去哪兒啊?”朔言看向夜落塵咧嘴問道。按理說自己都這麽說了對方不是應該坐下來在一邊等著的嗎?

    夜落塵轉身去看了一下火候,隨意回了一句:“她洗澡去了。”

    “你怎麽知道她有這癖好?”在朔言那種特別嫌麻煩的人眼裏,洗澡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以至於到了現在自己也不怎麽願意動彈。不流汗,就可以不洗澡了,他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我……”夜落塵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頂多也就是說出一句“我就是知道”來,這在別人聽來或許更加地奇怪。

    “哦!我知道了!”朔言偷偷摸摸地湊到夜落塵的身邊,輕聲說著:“你剛說的洗澡什麽的,不會是你倆一塊的吧?”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