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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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
她一遍遍地翻閱自己手機裏的號碼,發現自己在班裏,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不知是自己不好還是別人不喜歡自己,反正就是沒有。她想試著打一個電話,但她覺得,別人肯定不會出來,現在好冷。
想到了兩個人:曾給自己安裝電腦的範樂師兄和蔡雲師姐,可他們現在已經去實習了,不在學校。
還想到了一個人:以前在實驗室打工時認識的研究生舒令師姐,她帶我去做頭發,買新衣服,一定會聽我的訴苦,還會幫助我。
潘小晴按了她的號碼,可是已關機。是否快要入睡了?我還是去找她出來吧。
舒令夫婦住在員工宿舍,也可以稱作夫妻公寓。因為裏麵不分男女,可以一家人住一間。
但宿舍門已關上,潘小晴就在樓下麵喊:“舒令師姐,你在宿舍嗎?我是小晴,快出來啊,我找你有事。”
保安一聽到有人吵鬧就趕人了:“你是哪棟樓的學生啊?這麽晚了還不回宿舍。在這裏轉悠什麽,快回去!”
“麻煩你幫我找一個叫‘舒令’的研究生,我隻知道她住在這裏,但不知幾樓幾號,她也關機了。”潘小晴請求保安說。
保安嫌煩:“那你明天找她吧,有什麽大不了的事非要今晚說。走走走。”
潘小晴和保安吵鬧著。
在這棟樓的一間公寓裏,薛奕勳正在和他的新女友床上歡喜著帶勁。突然聽到那個緊藏在心的聲音,薛奕勳已無意於房事了。他立刻起身,穿上大衣,對床上不滿意的女友說:“我有事,先出去。”
不等女友抱怨,他就立刻下樓。
此時的潘小晴,被保安要趕走了,她想到薛教授也住在這棟樓,可是自己已經刪了他的電話。或許,就算有他的電話,也不會打給他吧。
潘小晴轉身,不知該往哪裏去,聽到身後起床呼呼的聲音:“潘小晴,這麽晚了,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潘小晴感到是可以信賴,可以訴苦的人,轉過身去,但又咽下了自己想說的話,而是說:“我想找舒令師姐,可她手機關機了。我就到這棟公寓來,但是保安不讓我進去。薛教授,我走了。”
“舒令已向我請假一周,與他老公去海南度假。你要是真有事找她,我可以幫你打她老公的電話。”薛奕勳覺得小晴這個時候,這個樣子,肯定有難過的事,所以要幫她解決。
潘小晴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不要再接近薛教授。
所以她拒絕了:“既然他們夫妻在度假,那就不要打擾他們了,我回去了。薛教授,你也回去吧,天很晚了。”
“你也知道很晚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事非要這麽晚出來找舒令說,明天不可以嗎?”薛奕勳想讓她自己說出來。
潘小晴就撒謊到:“我,隻是,心血來潮罷了。”
“我看你剛才哭了一場吧,別再騙人了,眼淚還在臉上呢。小晴,你要是沒事就趕緊回去,現在晚上很冷。我送你回宿舍。”薛奕勳隻是這樣說,他不會送她回宿舍的,這麽說隻是想讓她自己說出難過的事。
“我不回宿舍,薛教授別送了。你還是回去吧,你的女朋友在等你吧。”潘小晴很反感回宿舍,所以對薛奕勳這麽說也很反感。
“不行,你馬上回去。一個女生在外流蕩,像什麽樣?當心我告訴你們輔導員,讓她來管你。你相信嗎?我現在打個電話,她立刻就來。”薛奕勳舉起手機嚇唬她。
潘小晴發怒了:“薛教授,我的事,關你什麽事?”
“你是連城大學的學生,我隻是,出於老師的角度為你著想,你現在立刻回宿舍。那裏才安全。”薛奕勳說罷便牽著她走,朝宿舍的方向。
這下潘小晴就“哇”地哭起來了:“薛教授,我不回宿舍,不回去了,求求你,我在外麵著涼也好,凍死也好,就是不想回宿舍!”
她賴著坐在了地上。
薛奕勳終於讓她承認了原因:就是出自於宿舍。
他輕輕蹲下,拉起她的手,安靜說道:“好,不回去就不回去。小晴,你是有什麽事要對舒令說,我代你告訴她吧。”
潘小晴走向了學校裏的那個小湖,就是那個有一棵小樹的湖邊。
撿起一顆石頭,往湖裏使勁扔過去。薛奕勳一路跟著,像護花使者。
潘小晴現在隻有跟他說自己的苦了,將宿舍裏今晚的怪事說了一遍,然後在小樹邊坐下,淚流不止:“她們說我沒有資格拿同樣的紅包,說我在店裏幫忙是多餘的,可以不用我,這些,我都忍了。可是,那個奇怪的包裹一來,她們就斷定我偷了店裏的東西。她們有什麽證據?就憑那個包裹嗎?”
薛奕勳聽到此,不斷地自責,捶打胸脯:本來是想給小晴一個驚喜,才寄了一個包裹給她。看她今日那麽喜歡那些化妝品,就都買下來了。怕她不安,就不用自己的名字。結果,自己的左思右想,卻讓她備受羞辱。
薛奕勳一手捶打在樹上,樹都在搖晃。
他坐下,在潘小晴身邊,現在已不能跟她說那個包裹是自己郵寄的,否則小晴會更遠離自己,那是他不想看到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她,講道理,告訴她,明天會不一樣。
“小晴。或許是有人在開玩笑,把你們宿舍的人都給戲弄了,你想過沒有?”薛奕勳就這樣開始讓潘小晴的淚少一些。
但潘小晴還是那樣痛苦:“管它是否戲弄,我隻知道宿舍三個室友本分青紅皂白,對我妄加指責,說我就是盜賊。我原想,大學四年是一首美麗的音樂,可是多年以後,回想這件事,會是什麽呢?她們是那樣的肯定,一同認定我就是小偷。”
潘小晴頭靠樹,看著漆黑的夜空,覺得無所助,但至少有人傾聽。
薛奕勳想攬她入懷,讓她的心不再寒冷,但是怕她再受驚嚇,就沒有,隻是說:“小晴,人生的每一段都會有不開心的事。如果你覺得大學回是一首美好的樂曲,那今晚的包裹隻是其中走調的一部分。你的大學四年,還是一首音樂,隻是有點瑕疵。”
潘小晴漸漸靠在薛奕勳肩膀上了,因為樹上太硬,不舒服。
“不管是不是美好的音樂。我今天已丟下話,我絕不承認沒有做過的事。如果他們一定要說我是盜賊,那麽就法庭上見。我的名譽不容誰侵犯。”潘小晴說地氣勢,但已無力,她累了,漸漸靠著薛奕勳,也不管他是誰,隻是想休息了。
薛奕勳也希望她安靜下來,冷靜麵對這件事:“小晴,你既然沒有做這些事,那就什麽也別怕。那個高級化妝品店裏有攝像頭,什麽都照著呢,可以為你洗刷清白。”
潘小晴已很累很累:“我怎麽樣沒關係,隻是不想此事讓我家鄉的人知道。我可以沒有臉麵,但是我爸媽在乎這個。薛教授,你知道嗎,我來連城大學之前,我們村的村長和我中學的校長一直送我到火車站,我一直覺得無比榮耀。我不想讓他們失望,他們都那麽殷切地希望、、、、、、。”
潘小晴已經在薛奕勳懷裏睡著了,還喃喃地說著。
薛奕勳待她說完後,對睡著的她說道:“小晴,我知道你的苦了。不過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你的室友會像你道歉的。”
薛奕勳脫下身上的風衣,給潘小晴裹上。
看她睡著了,臉上還有淚痕,薛奕勳心裏很不是滋味,在她額頭深沉地吻一口:小晴,就在此安心地睡一夜吧,誰也不會傷害到你了。
手機突然想了,薛奕勳立刻關掉,怕吵醒了潘小晴。
他一夜就這樣望著她瘦小的臉,摸著她的頭發,要把小晴的樣子刻在自己心裏。其實他不知,小晴的樣子早就在他心裏回不去,抹不掉了,不用這樣深情地看著。
可正是因為牢記著小晴,他才會這樣溫柔地凝視著她,一夜。
隻是不知,在不到一個學期的時間內,萬眾矚目的薛奕勳薛教授為何會對毫不起眼的潘小晴這麽愛戀。
管他呢,或許愛就是愛,沒有原因,隻待有一日,潘小晴可以明白並接受。
呼嘯瑟瑟的秋風一夜未停,但薛奕勳的深情款款的眼神一夜未止,除了一個深切的吻之外,沒有對小晴動過任何猥瑣。
可能是太冷了,潘小晴還是早早地醒了,一睜眼就看到薛奕勳深切的笑意,她嚇得從他懷裏爬出來:“薛教授,你是教授還是叫獸?你想幹什麽?”
這是薛奕勳料想之中的事,他對她說明:“昨夜,你那麽難過,哭累了,就睡了。我怕你著涼,就摟著你睡。小晴,我沒有做過什麽,你別害怕。本想送你去租房,但怕你胡思亂想,就這樣抱著你睡了一夜。”
薛奕勳說地很真誠:“小晴,我一夜沒睡,怕你晚上突然醒來。昨夜這樣,也睡地不好吧,回去補個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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