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死亡,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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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這需要很大的意誌力,她做到了,壓迫自己做到了。她很冷靜地看著書,在教室,在圖書館。
可薛奕勳卻精神不佳,在精神病院看到小晴的痛苦,聽到她的無助,看到那些人不斷對她注射鎮定劑,謊稱她“精神分裂”,以此謀利。
這一幕幕,一聲聲,讓他無法靜心工作。
而孫梅芳還是那樣厚著臉皮在他的辦公室找著各種話題,今日就說:“那個叫潘小晴的學生,這個學期可給我找了不少麻煩。”
“夠了,孫老師,我很煩,請你出去!”薛奕勳突然失去風度的拍案而起,讓孫梅芳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想著現在可以發揮女人的溫柔來溫潤一下薛奕勳的心,就問道:“薛教授,這是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就說出來吧,可不要憋在心裏。會憋壞的。”
哎,薛教授的心事就是潘小晴,你卻在這裏大肆說著潘小晴的不是,他不吼你才怪呢。
“出去,你不出去的話就呆在我辦公室吧。”薛奕勳走出去,連門也不關,留下孫梅芳,吃了冷羹。
製藥工程班裏,基本都在複習功課,關於潘小晴的事,暫時平息了,偶爾會有點波瀾,算是同學的飯後閑聊吧。
這就會影響到餘曉宿舍四人了。他們可一直不開心著,覺得自己倒黴,遇上這樣不懂開玩笑的人。
尤其是餘曉,每日要罵潘小晴不下十來便,幾乎都無心複習了,他還在覺得自己被潘小晴喜歡,是一種恥辱。真是一根筋。
這天,他們四個看書累了,也可說是生氣悶了,想去食堂吃幾個點菜,但是今日做電梯的人特別多,他們就走樓梯。雖然是7樓,但是幾個男孩子從7樓走下去也不會很累。
餘曉走入樓梯間時,嘴裏還罵著:“這個潘小晴,真是個神經病,怎麽精神病院會放她出來呢?我們陪她玩,也沒有誰要騙她,是她自己以為我們都喜歡她,還發些惡心的短信給我,惹得全班的男生都笑話我,沒有女生緣,才被一個沒人要的潘小晴給看上了、、、、、、。”
餘曉說地怒氣衝衝,其他三位也都附和著,大概都這意思,歎著氣,倒黴氣,也可憐餘曉被潘小晴看上了,後悔不該將短信弄地全班皆知。
四人“同心”時,餘曉還在說著他的不滿,突然一個沒站穩,就摔了一跤,滾下樓梯。
其他三人連忙下去扶他起來。
可是奇怪,本來這摔一跤,滾個半層就會停下來,可是餘曉硬是不停地滾,從7樓滾到4樓,整整三層,才停了下來。
此時已入夏,穿著少,三個室友追上他時,隻見他全身被碰傷,擦傷,磨傷多出,血跡順著樓梯一溜下,而他的鼻孔也流血了,腦部也出血。
讓這三個室友恐怖的事,餘曉沒有氣息了,而且,他死亡的表情很恐怖,像是見鬼了。
室友郭群戰戰兢兢地,分別打電話給輔導員孫梅芳和班長,說話也結巴了:“餘曉死了。”
班長趕到,輔導員趕到,見此情景,當然是報警了,警察封鎖了現場,初步斷定餘曉的死亡是意外,是不慎落梯,他的直接死因是後腦勺大出血。
但是徐曉死時的恐怖表情實在無從解釋,他的三位室友也不知什麽原因,就說他們在議論別人,這樣牽扯到潘小晴。可是事發時,潘小晴在圖書館看書啊,怎麽會和她有關呢?而且,已斷定了餘曉是死於他自己的不慎,那就與他人無關了。
此案了結。
但是班裏掀起了風浪,都猜測餘曉是不是中邪了,會不會是潘小晴在精神病院住過,會邪術。
輔導員孫梅芳嚴厲壓製了這些迷信說法,而她,也忙地不可開交,班裏出現學生死亡,她肯定要在學校各部門之間做危機公關,而學校,也要在省裏和社會上做危機公關,總之,他們拿著警察的報告,向所有人說,這是“意外,不慎,突然”,沒有其他事。
死了人,這樣的事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平息的,就算他們對外的危機公關做地再好,學校裏也會有學生胡言亂語。
潘小晴聽到了一些,她知道此事與自己無關,但這個餘曉,和她算是仇人了,她想去看看。並不是出於幸災樂禍,她隻是想去看看,在男生宿舍樓下,看到的是餘曉的家人,哭得呼天搶地,暈倒幾次。
她無法再看下去了。對餘曉的憎恨已瞬間化為零。不得不承認,她從精神病院出來後,曾經咒罵過餘曉,覺得他應該受到懲罰,可是,死亡這樣的懲罰,太殘忍了。
特別是當潘小晴看到餘曉的父母哭地眼淚都幹了,坐在地上,一點不顧及形象時,她心痛了:這對夫妻,好不容易將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養大成人,考入了國家級名校連城大學,卻這樣不慎跌倒而死,那這夫妻兩一生的心血,一生的期盼,該去哪裏找尋回來呢?
小晴這不是矯情,而是實實在在地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如果自己出這樣的事,爸媽肯定會比他們難過。
可是自己也無能為力,隻有讀好自己的書,餘曉,隻是自己不懂事時的一個影子罷了,風一吹,就散了。
圖書館,潘小晴依舊坐在那個角落裏,薛奕勳來了,送來一遝厚厚的書本,說著:“小晴,我猜你肯定在這裏。你舒令師姐去山區支教了,留下很多書,托我轉交給你,說不定對你將來考驗有用。”
薛奕勳不是來送書,而是看潘小晴的情緒如何。
潘小晴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懦弱,她也沒有反感薛奕勳了:“哦,是嗎?那就謝謝舒令師姐,也謝謝薛教授為我跑一趟了。”
“不用謝。”薛奕勳坐下了,關懷地問:“小晴,聽說你們班裏發生了死亡事件,你不害怕吧?”
潘小晴聽到此,想到有個人可以傾聽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就說出了,很沉重:“薛教授說的是餘曉吧?我原來恨他,可是看到他的父母那麽傷心、、、、、、死者為大,他的錯也不算什麽,死亡如果是對他的懲罰,那就太過了。”
薛奕勳震撼了:傻小晴,你居然還給這個傷害你的人說話,我看到的,還是一個善良地傻氣的你。
“小晴,你。”薛奕勳想問“是不是真的喜歡餘曉那小子”,但是他還是沒問,要是小晴真的喜歡,豈不讓她傷心了?
“我沒什麽事,就給你送書來了。先走了,安心看書,一切都會過去的。”薛奕勳輕柔地撫慰她的心。
可潘小晴卻覺得他有點怪:薛教授怎麽說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這不像他的風格啊?
還有更奇怪的事呢。
餘曉宿舍的三位室友,郭群,鬱嘉,吳強,一直無法忘記餘曉臨死時那張恐怖的臉。他們覺得,餘曉是被詛咒或是中邪而死,盡管輔導員一再強調,不可迷信,但他們還是迷信了,認為自己是幸存下來的人,但是不知哪一天會大禍臨頭。
於是,製藥工程班再出大事,死亡的餘曉的三位室友,向學校申請休學,原因均是身體不適,精神不佳,至於要休學幾年,他們也沒有各準確的數字,估計他們心裏是想,等潘小晴畢業了,他們就再來念完這大學吧。
看來他們心裏還是在懷疑潘小晴,覺得她有邪氣。輔導員孫梅芳怎麽勸都沒用,他們是打定了主意要回家,以避免像餘曉那樣的災禍。不得已,輔導員同意向領導匯報,領導也拗不過這三個男生,就同意了他們的無限期休學。
現在,在班裏看來,這四個玩弄潘小晴感情的男生都得到了報應,一個離奇死亡,另外三個休學,留下了一間空蕩的宿舍。
有人說女生宿舍d715還沒有被詛咒,卻有一間男生宿舍遭到集體詛咒,今年真怪,這一級學生真怪。有人將怪,怪在了潘小晴身上。所有人都對潘小晴“刮目相看”了,不是有邪氣就是仙氣,反正不要靠近為宜。
潘小晴麵對的眼神也是奇奇怪怪的,她知道什麽情況,但不放在心上,那四個男生的事,都是他們自己所做,與她潘小晴無半點瓜葛。時間會讓這件事慢慢在同學之間淡忘的。
潘小晴繼續投入到複習當中。
可她的三個室友也是那樣奇怪的眼神。
她還不知道,她們三個私下議論過了,“整件事的挑起者就是餘曉,是他出了這個餿主意,所以才死了”
“另外三個男生是看到他的死相才決定休學的,我們要不要也休學啊?別忘了,我們和他們打賭過”
“你們急什麽,小晴並不知道我們打賭的事。而且,這事,也不是小晴幹的,我們怕什麽?”
潘小晴很久沒聽到室友諷刺她的話了,想著,可能是她們看自己被玩弄,覺得自己可憐吧。就此,她也沒往她們身上想。不過就算知道又怎麽樣?
潘小晴還是以學習為主,不讓這件事纏繞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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