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分手沒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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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沒那麽好?你看。>>>。>>>”潘小晴用手肘搓搓低頭的文淵。

    文淵抬頭,隻見卓越拿著兩個飯盒來了,遞一個給文淵,也是很誠懇:“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味道,我就買了十種點心在裏麵,我們各一盒。”

    對一邊的潘小晴,卓越隻有抱歉:“小晴,讓你做了電燈泡,真不好意思。”

    “沒事,我喜歡這樣看著你們。有了把柄,以後你們分別孝敬我一點好吃的來堵住我的嘴吧。”潘小晴樂地開心呢。

    大家都笑了,雖然還是有那麽一點難以接受。

    不過這樣是最好的結局,卓越做的很對:不去死纏爛打,而是選了愛自己的人,日久生情,這樣才會圓滿。而且,文淵也和潘小晴一樣的樸素,吃苦,這就是卓越看重的特點。

    這些事,在別墅裏,傳入了薛奕勳的耳朵,小晴在他身邊講故事一般說著:“雖然我婉拒了卓越,但他很快就得到了一份純正的愛情。文淵是薛教授你選擇的實驗室助理,想必她肯定是個好姑娘,卓越真是好人有好報啊。比起那些打扮地花裏胡哨的女生來說,文淵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薛奕勳聽著小晴講個不停,心裏直罵她:你個傻丫頭,把一個金龜婿給讓給了別人,還在這裏祝福別人,怎麽就不想想你自己呢?小晴,你別往那裏想,知道嗎?就算想了,也不可付諸於行動。

    薛奕勳想著想著,手裏的鋼琴,停了下來。

    “薛教授,怎麽不彈了?是嫌我話多嗎?”小晴停下來:“我給你伴唱吧,你最喜歡的,今天你選一首曲子。”

    “是啊,今天小晴你很吵,所以要懲罰你,多唱幾首。”薛奕勳扭扭頭,轉一下眼珠:“站到那邊,罰站,唱歌。”

    “怎麽了嘛?還要罰站,我喜歡靠著這個圓柱唱歌。”小晴不開心了。

    “還說,都說你今天話太多,讓我心煩了,快站好,一邊罰站,一邊唱。”薛奕勳批評她卻是帶著笑的。

    小晴也就跳在了他的鋼琴前:“看你彈地久還是我唱地久。”

    結果,小晴還是先入睡了。

    薛奕勳抱起她回到小偏房,靠近她耳邊,心痛地說著:“這麽嗜睡,以後可怎麽辦?都是癲癇把你害成這樣的。”

    這樣近的說話聲也吵不醒她,她的身體,真的是被病痛折磨地很苦,卻在薛教授麵前很少提起,總是讓他開心。

    而薛奕勳怎會不知她的身體狀況,她越是隱瞞,薛奕勳就越心痛。

    心痛又如何,他們兩還是要各自麵對各自的煩心事。

    薛奕勳在辦公室,在學校散步,吃飯,都少不了孫梅芳的追問:“奕勳,為什麽那天你一看到‘小豬’的來電就趕緊掛掉?既然是你的侄子,有必要在我麵前遮掩什麽嗎?難道這個調皮的小孩,比你的女友還重要?”

    這犯了薛奕勳的忌諱:盤查。

    他不喜歡女友來盤問自己,於是對孫梅芳也就再度騙騙騙:“孫老師,我已說了這是我的一個調皮侄子,你還問什麽呢?我那天不是已經陪你逛街一下午了,還送你回公寓了?”

    薛奕勳淺歎著生氣。

    孫梅芳不想讓這個她心中無缺點的男友失去了,就趕緊調轉語氣:“對不起,奕勳,我不該懷疑你什麽。隻是你記住好嗎?我有多愛你,就有多在乎你。”

    她抱住他的腰,可他心裏想著的是:孫老師,對不起,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離開我吧。

    本就是為了小晴而接受孫梅芳做女朋友的薛奕勳,覺得現在不能再浪費她的時間了,也不能再騙她了,不想再騙了。

    在小晴一事上,薛奕勳拿捏了很久,盡管孫梅芳緊緊挽著他,跟他說著對不起,可他聽不進去,隻有抱歉:“孫老師,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想,我們該分手了。”

    “為什麽?”孫梅芳這聲大的,把她自己都嚇著了,還好他們約會的地點是在人少處,要不又會傳出“薛教授的最新緋聞”。

    薛奕勳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因為這個“為什麽”的答案就是小晴,可這能告訴孫梅芳嗎?

    於是薛奕勳對孫梅芳的回答是:“孫老師,你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以前交過很多女朋友,我自己都不記得她們的名字了。別人送的外號也多樣,難聽極了。我不敢保證以後對你,會不會不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這雖是薛奕勳在敷衍孫梅芳,但也卻是真實的說法,薛奕勳這個浪蕩子,是有可能再有一個或幾個女友的。

    但孫梅芳已掏心窩給他了,所以堅決不同意,莫名地問:“這就是你的理由嗎?薛奕勳,從我們在一起逍遙的那一晚,我就記著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已經有八個月了。你以前的戀愛從沒有超過這麽久對嗎?”

    “孫老師,對不起,是我沒有注意,其實我們早該分手了,我們不適合。你應該找個對你一心一意的人,而我不是。”薛奕勳摸著自己的心髒位,真誠地說道。

    孫梅芳無法接受,為了她心愛的男人,她再度降低了尊嚴,乞討著說:“我不在乎你多情,奕勳,我可以做你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千分之一。”

    “別說了。”薛奕勳蒙住她的嘴:“孫老師,你不要這麽看扁自己,我不值得你這樣做。就此分開吧,你也快奔三的人了,是結婚的好年齡,憑你的條件,會有很多優秀的男人。”

    孫梅芳打下薛奕勳的手,並蒙住他的嘴,說出她的心聲:“我放棄所有尊嚴,就是因為我覺得你才是最優秀的男人,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不可以將我塞給別人。”

    薛奕勳知道孫梅芳在乎臉麵,就再想到一個分手的理由,帶著歉意,垂首低眉,然後麵對她:“孫老師,你沒有丟掉尊嚴,你是獨立自強的女性。我會告訴我們周圍所有老師和同事,你看不上我了,我被你甩了,盡管我苦苦哀求,但是你還是選擇了新男友。這樣,沒人會說你失了尊嚴。”

    孫梅芳搖著頭苦笑:“薛奕勳,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還在乎那點尊嚴嗎?我主動爬上你的床,主動向你表白,追求你,給你說情話。雖然我明白你一直在敷衍,在湊合,可我毫不介意,我隻想在你身邊啊。”

    薛奕勳以前的女友中,有幾個這麽頑固的,但他都搞定了,可是這回,似乎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他要考慮到自己所在的環境是自己的工作地點,即使和孫梅芳分手了,也惡事抬頭不見低頭見。

    再想想,自己可以過意得去,但是孫梅芳已陷入清淵,無法自拔,拿她怎麽辦?而分手的根本原因是為了小晴,就是自己的“小豬”,萬一被孫梅芳發現了怎麽辦?

    那麽暫時收回這個想法吧?薛奕勳扶著欲哭蹲下的孫梅芳,歎了口長氣:“孫老師,我錯了,不說那些無趣的話了,繼續走吧,我們去哪裏?你想吃什麽?想看什麽?”

    孫梅芳對薛奕勳這樣長歎一聲很難受:“和我在一起讓你感覺那麽累嗎?我費盡心思讓你開心,可你總是板著臉,像是在上課一樣,按部就班地湊合我,你這麽痛苦嗎?自始至終,你一直叫我‘孫老師’,你就不肯喊我的名字嗎?”

    人家孫梅芳的質問也是有理由的,薛奕勳是在和她假意戀愛,可孫梅芳是用了真心的,薛奕勳也該表現地好一點才對。

    他表現了一下,卻說地那麽生硬:“梅芳,你想去哪裏走走?”

    “算了,我看你稱呼我‘孫老師’的時候比較舒服吧?”孫梅芳心裏很冰,雖然扭轉了薛奕勳的分手念頭,但失望之意是可想而知:“奕勳,我不希望我們的愛就是在床上,我希望我在你心裏。不要讓我在床上也聽到你稱我‘孫老師’,好嗎?”

    說完,孫梅芳離開,這是她第一次甩下薛奕勳,用她的尊嚴強留住的戀愛,她覺得很累,但是已經放不下了。

    薛奕勳對她,沒有感情,看她遠走的背影,隻有歉意,但是想到孫梅芳對待小晴的事情上,總是處事不公,他就滿懷怨恨:孫老師,我注定是不可能與你在一起的,希望你慢慢接受這個事實。

    看樣子,薛奕勳的分手計劃是要打拉鋸戰了。沒辦法,孫梅芳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就多說幾次,讓她漸漸死心,讓她在死心的過程中找到真愛她的人吧。她不會缺少男人的。

    薛奕勳就這麽下計劃了。都是為了小晴,他時常忘了自己是個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人。

    小晴又如何了?在宿舍裏,她就是被一個“煩”子纏繞著不能分身,著讓她越來越不想回宿舍。

    自從義誠中藥企業垮台,周穎對潘小晴是從來沒有好臉色,也不再有希望做程家少奶奶了。

    李玉菲則暗笑:我的那個冒充電話陰差陽錯地起作用了,讓周穎的兩個男友都沒了,還嫁禍給了潘小晴,現在就看她們兩個怎麽鬥嘴了,我就坐山觀虎鬥吧,必要時就來勸勸。

    李玉菲的開心不止在心裏,看她買了一整套貴重化妝品就知道了。隻是沒人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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