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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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梅芳暫時把對潘小晴的對策靠後,她覺得,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抓住薛奕勳,就算抓不住他的心,也要抓住他的人。。
不去他辦公室說了,免得引來別人看。
孫梅芳約薛奕勳去酒吧,找了個安靜幽暗的位置,兩人坐下,對坐。與其說是情侶約會,不如說是談判。這就是他們雙方的感受。
孫梅芳披著頭發,先來了一個全世界公認的男人認為最性感的姿勢:手挽頭發,臉隨之一扭,然後正對著薛奕勳。
薛奕勳則雙手緊握在前,緊蹙眉想著:今日會談些什麽呢?不管談什麽,跟孫梅芳說清楚吧,兩人不適合,該到此為止了。
“奕勳,我覺得,你讓潘小晴住在你的古宅別墅調養身體,是件不錯的事。”孫梅芳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微笑一下。
薛奕勳不知她話中何意,但是表麵還是不錯,就回應道:“是嗎?孫老師能這麽想,也是孫老師對學生的關愛。”
“奕勳,”孫梅芳本來左側身,扭了一下,變成有側身,可這些都沒有在薛奕勳的眼裏留下什麽,隻是孫梅芳自己覺得很不錯:“我願意與你一起這樣關愛患病的潘小晴。”
薛奕勳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確實如此,但孫梅芳似乎是話中有話,可她就是不能一語說出,性子直的薛奕勳,姑且耐著這點性子,略微勾起嘴角,笑笑:“這麽說,潘小晴應當謝謝你這位輔導員了。”
“這是我分內之事,她不必謝我。”孫梅芳換了一個二郎腿的姿勢:“奕勳願意的事,我當然要支持。你說是嗎?”
“孫老師有自己的主見,怎麽要看我的意思呢?我隻是想給孫老師一些建議罷了。”薛奕勳說清楚自己的想法:我和你不是一條道的。
孫梅芳嘴裏已不滿了,放下咖啡杯,伸出了蘭花指,嬌嗔道:“什麽建議啊?那天在你府上,完全是在命令我嘛。不過,我呢,肯定會完全聽你的,好好照顧潘小晴,讓她不再受欺負。”
詭異地笑著,默了一下,孫梅芳說道:“就憑我們兩之間的關係,我也應當聽你的,夫唱婦隨,奕勳,你說是嗎?”
孫梅芳沒有直接求婚,那樣太沒麵子了。
薛奕勳已知道她的意思了,但這是不可能的,他假意不懂:“是的,就憑我們是這個班的老師的關係,就憑我們是同事,好友的關係,應該互相了解,建議。”
這麽說著,像是在繞彎子,薛奕勳難受著,但麵對這位,這位可是小晴的輔導員,還是讓著她些吧。
對於薛奕勳這樣避開自己的話題,孫梅芳的惱火還是漸起,不過沒發出來,還是那麽甜言蜜語道:“奕勳,你這是不好意思吧,我不信,你能代表學校,與那麽多企業合作,就不能聽懂我的話。”
“不是都聽懂了嗎?而且都隨了孫老師的意思啊。”薛奕勳頂頭回道,不知這約會要怎麽結束,反正他已做好了準備,:如果你孫梅芳要說出那句話,那麽我隻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孫梅芳已經期貨攻心了,但她還是忍住,可溫柔是沒有了,討價似的說道:“奕勳,我是你所有女友中,戀愛時間最久的一個吧?足見你我的感情了。到了什麽時候,你還要拖下去嗎?你家裏也盼著你帶一個妻子回去吧。”
孫梅芳豁出去說了:“我們結婚吧。”
薛奕勳真的要麵對現實了,他也不喝咖啡了,正直做好,談判:“孫老師,你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既然交了那麽多的女朋友,難保以後不會再有。就算結婚也不會對你有好處,還可能會給你傷害。你想要一個穩定的家是嗎?那我直言,我不適合你,真的。”
“朦”地一聲,一重拳砸在桌上,孫梅芳的火出來了,但是沒有讓她口鼻歪邪,她錚錚地盯著薛奕勳:“你就這麽玩弄我於手掌心?薛奕勳,你也是個教授,是個老師,就這麽玩弄同樣是老師的我?”
“孫老師,你別衝動,有話好說,”薛奕勳不會被這種逼婚的情況給嚇到,隻是這次事情複雜,他要慎重回答:“孫老師,我們的戀愛就當是人生中的一個回憶吧。實話說,我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我。”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我可以改。”孫梅芳眼裏含著淚,質問這個在她眼裏是個負心漢的男人。
薛奕勳指導她:“孫老師,要改變自己去迎合別人,是件很痛苦的事,甚至對自己很殘忍。而且,別人會看得出你很痛苦,這也會讓別人痛苦。何必雙方都難受呢?”
孫梅芳內有力氣再做出任何性感的姿勢,往座椅上一倒,如淚如訴,傾訴著她的苦:“奕勳,你知道嗎?我的小半生曆程中,幾次戀愛,與你的戀愛是最辛苦的,去也是最甜蜜的,最想修成正果的。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了,是天造地設的。我一直這麽認為,奕勳。”
薛奕勳聞這番訴苦,也難回答,食指彎處頂頂眉峰,然後敞開臉,沒有謊言,平靜地:“孫老師,我不知你這麽用心,不過,時間會讓你忘掉所有痛苦。如所有人所言,你是商場搶手品,少有女性敵得過你,有多少人明戀暗戀你,或許你自己都不知。會有人抹去你的創傷,一定會的。”
孫梅芳聽不進去這些話,已是手絹拭淚了:“可我不要任何人,因為心裏已經被你占據了。奕勳,你聽不到我的心跳嗎?每次在一起的時候。”
孫梅芳捂著自己的心髒處,請求著,就差跪下了,她,終於卸下她女強人的麵具,露出了脆弱的一麵。
可這隻是她的平日一麵,她真正的樣子,還是平時那個她,薛奕勳不喜歡的,沒有感覺的那個她。
薛奕勳不想看到她哭,也不會給她拭淚,否則會讓她有更多幻想,望著他處,歎氣著:“孫老師,我們都是老師,給學生做個好榜樣,好聚好散吧,這樣不是很好?”
“對你來說是好,可是我做不到,”孫梅芳的手絹已濕透,拿起了一張張的抽紙,凝望著薛奕勳,希望這樣可以讓他垂憐:“奕勳,我和你,這一路走來,你感覺得到,我們的戀愛,你一直是強勢,我一直是弱方,因為我的愛多於你的愛,所以我總是在你麵前低一頭,什麽都聽從你。”
“孫老師,如果真的相戀,就沒有強勢弱方一說,而是平等的!”薛奕勳有些不滿孫梅芳對自己的評價:“孫老師,你那麽說,似乎我對你不夠尊重。”
“難道不是嗎?你話少的可憐,可憐地讓我為你說足了情話,可你也沒聽進去,”孫梅芳此時像是在飽含苦楚地指天怒控,聲音慢慢恢複她平日的火候:“我放下作為一個女性的所有尊嚴和驕傲,來遷就你,滿足你。可你現在卻說我們不適合,你在踐踏我整個人生!”
薛奕勳被激怒了,按住怒火,直挺的鼻梁雖那麽迷人,此時卻是呼吸急促著要辯解:“孫老師,你不可以這麽說我,我們是相戀過,但在戀愛中,怎麽選擇,怎麽給自己定位,那是自己的事。我從沒有說過做過羞辱你人格的事,你是清楚的!”
“你肆意享受了我的身體和感情,卻棄之不顧,這就是你對我人格的踐踏!”孫梅芳吼著嚷著,已引起咖啡館裏旁人的注意了。
不過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情侶在吵架,旁人勿近。
薛奕勳沒法,要對她實話實說了,這本對他來說並不困難,但隻因孫梅芳與小晴有關,他怕對小晴不利,所以,忍了又忍,才說出這句話,苦口婆心地:“孫老師,在你爬上我床的那一晚,我就跟你說了,我的床,來去多少女人,我已記不清,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
孫梅芳方才想起,他們的初夜,又聽薛奕勳說道:“孫老師,跟你說實話,我們兩,誰都不是和誰。我與你之間,隻是晚上,荷爾蒙帶給我們的歡愉。除此,沒有其它。”
孫梅芳如同五雷轟頂,手指在顫抖,塗抹鮮豔的嘴唇在顫:“你說,我隻是你的性工具?”
“我們相互的。”薛奕勳聲音低下了,睫毛垂下了:“說出這樣的話,實在不配做一個大學老師,可我的確就是這樣無恥的人。孫老師,隨便你怎麽罵我鄙視我。”
薛奕勳疲憊地捂著額頭,拿下手,已略顯憔悴:“孫老師,話已至此,無可挽回,要不,你先走,甩掉我吧。”
薛奕勳希望這樣可以為孫梅芳挽回她所要的尊嚴。
但他們想不到一塊,孫梅芳的淚漸漸少了,嚴肅起來:“奕勳,到現在,我還在乎誰甩掉誰?即使我先走也得不到什麽。我隻問你一句話,你回答我。”
“問吧。”薛奕勳想盡快結束這場談判。
孫梅芳收回了眼淚,苦笑道:“你說我們互相不適合,就是說你不喜歡我,那麽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怎樣的女人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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