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孫梅芳查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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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室友周穎和李玉菲也等的心急,看著潘小晴就礙眼,嘴裏還常指桑罵槐:冬天過了,春天還遲遲不來。
可現在是夏天啊。
到了周五,潘小晴照例踏上了地鐵,去別墅度過周末,可是隱隱不安:既沒有學校的催促,也沒有薛教授的消息。
到了別墅後,接到薛奕勳的電話:“小晴,我現在的工作很忙,今晚和明天都不回別墅。你自己要聽話,定鬧鍾,按時起床,按時入睡,知道嗎?”
“那你明天什麽時候會別墅呢?”小晴聲音中的失望在手機中一覽無餘。
薛奕勳不想讓她難過,就說:“這個,還不定呢。”
“那薛教授你工作不要太忙了,也要時刻注意,休息好,勞逸結合才是。”小晴在地鐵裏吹著冰涼的空調風,所以眼淚也給吹沒了。
薛奕勳還安定了她另外一件事:“小晴,以後不會有人逼你退學了,你在別墅放心的玩樂,知道嗎?”
“好,可是薛教授,你如果提前忙完工作,就回別墅休息好嗎?你喜歡在這裏休閑的。”小晴的失望已是溢於言表,而薛奕勳也聽地一清二楚。
“小晴,不多說了,再見。”薛奕勳突然掛機。
小晴悶頭了:怎麽回事啊?薛教授幫我勸了教務處主任嗎?還是勸了孫老師?可不管怎樣,他這麽快掛機幹什麽?
因為薛奕勳在學校的教師公寓裏,孫梅芳來了。以未婚妻身份來的孫梅芳是容不得薛奕勳與小晴這樣關愛的通話的。
薛奕勳知道她的目的,也滿足了她。隻是事後心中躁鬱,披著睡衣走出房間,去窗口吹吹夏日夜晚的涼風。可這天氣似乎也在與他作對,悶地要命,一點風也沒有。
他隻有再回到房裏,打開空調,坐在沙發上,抱著腦袋,想著自己的卑鄙:用婚姻來欺騙孫梅芳,換得小晴在校的寧靜。現在,還要欺騙小晴,說自己在外工作繁忙,實則在以色應付孫梅芳。
騙了兩個女人,薛奕勳承受的壓力太重,隻有用吸煙來緩解,房間裏煙霧繚繞,他自己就在這煙霧中,一口一口地吐著煙,吐出自己的心事:對於孫梅芳,我將來會給她一段婚姻,但她自己會意識到這是個錯誤,會離開的。我也隻能對她說對不起了。可對於小晴,照這樣下去,我不可能事事照顧她了。
“親愛的,怎麽抽煙了?”在**中燃燒了一番的孫梅芳還意猶未盡地走過來,勾住薛奕勳的脖子,猛吸了一口煙:“嗯,我喜歡你的煙味。”
薛奕勳勉強應付地笑著。
周六,薛奕勳被孫梅芳拉起來:“奕勳,今天我們去哪裏早餐啊?連城各家大大小小的餐館都膩了,也沒有新開的餐館,真不好選啊。”
“隨便。”薛奕勳無動於衷,想著的是:和小晴一起用早餐,午餐,晚餐,永遠不會膩。
他想告訴孫梅芳:去哪用餐並不重要,關鍵是看跟誰一起,可顯然孫梅芳並不知這理。
所以,還是別跟她說,免得她胡思亂想。
小晴在別墅是無聊極了,沒有薛奕勳的古宅別墅,空空如也,有如她現在的心。
她先是在後院的鋼琴邊磨著地板,彈著琴,學著薛奕勳的每一首曲子,可不知不覺,這眼淚就落下了:“薛教授,我彈地沒你的好聽,你回來彈給我聽好嗎?”
蓋上鋼琴蓋,小晴直罵自己:怎麽這麽脆弱?薛教授不是說了,今晚會回來嗎?你怕什麽?憂鬱什麽?
可還是憂鬱了,小晴打開鋼琴蓋,撫著每一個鍵,心裏才有所安慰:薛教授,我心裏很不安,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你回來告訴我好嗎?
一會又蓋上鋼琴蓋,伏在上麵,臉貼著,孤寂地自言道:“薛教授,你喜歡捏我的酒窩,這樣算不算呢?”
來來回回的,就這樣,吳嬸來看了好幾次,生怕她有什麽事。
小晴不會往壞處想,她聽薛教授的話,安排好生物鍾,一日三餐都正常著。隻是垂下的眼簾和提不起的嘴角,都不是一個少女該有的快樂。
到了下午兩天,她就到前院去了,在那裏走著,盼著。走累了就靠著一棵樹,眼巴巴地看著石子路上會出現的人影,聽著上麵會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
站地腳麻了了,就走著,走累了,就繼續站在樹旁邊。
她留在地上的影子隨著太陽的移動被越拉越長,心裏的盼望也越來越深:薛教授,你什麽時候回來啊?小晴在等你呢,隻要看到你回來了,就會乖乖地回房入睡。
到了晚上七點,小晴實在等不住了,她即刻想知道薛奕勳在幹什麽,於是按下了“大豬”的名字。
薛奕勳在咖啡廳裏,陪孫梅芳天南地北地聊著,他自己也不知聊了什麽,喝了酒的他,有點模糊。
自視為未婚妻的孫梅芳拿過他的手機,一看,她緋紅的臉色突然烏雲密布,撇了薛奕勳一眼,戲謔著:“我的老公是萬人迷沒錯,但是要經得住誘惑才好。”
然後她把手機遞給薛奕勳,儼然嚴妻的樣子:“按下‘免提’鍵吧。”
薛奕勳現在要做足了戲給孫梅芳看,就按她的意思按下“免提”,恐怕要對小晴嚴詞一番了,不過,他想:小晴懂事,應該會以為自己工作辛苦的。
“喂,潘小晴,你現在打電話來幹什麽?我有我的事。”薛奕勳昧著心輕吼著:“你住在別墅裏就好,不要總是來煩人!”
別墅裏的小晴沒想到聽到的是薛奕勳這樣一番訓人的話,可是小晴沒有怪他,而是真的以為他心情不好,就安慰他:“薛教授,我隻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已經重新做了一桌飯菜,熱著。如果你今天回來地晚的話,還可以吃一頓晚飯。”
無精打采一天的薛奕勳,這時心裏才有了點溫馨,可是孫梅芳正在盯著他呢,他隻有再訓小晴:“你沒事去做什麽飯菜啊?我不會自己在外麵吃嗎?”
那邊的小晴不知薛教授怎麽會這麽怒氣地對自己,她還是安慰自己,並安慰他道:“薛教授,你是不是工作很累,所以才心情這麽糟糕。要是你累了,就去散散心,去店裏點個小菜,但不要拿一些快餐食品來打發自己。”
“潘小晴,你有完沒完,怎麽嘮叨地像個老太婆?”薛奕勳發出一聲大吼。
電話那邊的小晴嚇了一跳,她害怕的呼吸聲,通過手機都能聽得到,薛奕勳已感到她在使勁憋住眼淚了:“薛教授,是不是心情打擾你了。好,小晴不煩你了,可是你不要這麽難受,要不然,小晴也開心不起來了。”
“哢”,薛奕勳掛了電話,他受不了了,再這樣吼著自己重要的人,會讓他發狂的。他已想象得到小晴放下電話後,跑到後院坐在地上,獨自哭泣的樣子,沒人安慰她。出了自己之外,沒有人可以安慰得了她。
孫梅芳算是得意了,從那次在別墅裏看到潘小晴拿著竹條撓著薛奕勳的臉,兩人親愛的模樣開始,她就無法忘記那個場麵,無法忘記薛奕勳時而無端泛起的微笑。那都是為了這個先她一步接近薛奕勳的潘小晴。
今天,孫梅芳總算是揚眉吐氣地讓薛奕勳罵了潘小晴一頓。
“這個潘小晴,不錯啊,年紀不大,卻已想著要上位了,給你做飯,洗衣,電話詢問,被罵了也不反駁,一副逆來順受的賢妻樣。”孫梅芳數著手指頭,然後攤開,擺擺手,笑道:“可她還嫩了點,這樣的逆來順受,一點意思也沒有,怎麽給奕勳帶來刺激和享樂啊?”
孫梅芳自豪地喝了一口酒:小姑娘嘛,一點都不懂,什麽時候示弱,什麽時候強悍,什麽時候野性。這樣才會抓住男人的心啊。哼,就憑你在奕勳麵前這樣裝可憐,有什麽用?他遲早會厭煩的。
殊不知,孫梅芳剛才查手機的動作,已讓薛奕勳對她一點愧疚都沒有了。
薛奕勳也不想和這個女人辯駁小晴是如何一個人,隻要她不去傷害小晴就好。
“梅芳,喝酒吧。”薛奕勳今夜是想把自己醉在酒裏,一醉解千愁。
“來,奕勳,我們來喝酒。”孫梅芳坐到了他那邊去,親自給他斟酒。
可薛奕勳已無法再這燈紅酒綠的地方瀟灑快活了,滿腦子都是小晴如何難過的樣子。他不希望小晴一個人在別墅裏難過,而自己卻在這裏紙醉金迷。他要懲罰自己,今晚就想著小晴的難過,用她的難過來罰自己。
“我們回去吧。”薛奕勳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不是喝酒嗎?”孫梅芳問了一句,也就跟著出去了:“好啊,回去也是一樣快活,奕勳,等不及了吧?”
在公寓裏,薛奕勳隻覺得胸悶,頭暈,心煩,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時而看著手機,希望電話再次打過來。
孫梅芳被他這樣吵地睡不著覺,於是煩躁地問著:“奕勳,你今天還沒玩夠嗎?明天再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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