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終究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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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琴時越思緒著此人的氣息,很熟悉,可卻想不起是誰?既然其不是當年的玄武大帝,那會是誰?

    此人既然知曉玄武大帝。

    斷然也是四靈武界之人。

    葛洪?荀風,還是胖和尚?不,不對,此人既然也修了天雷鍛體訣,那麽,會不會是虛清風。

    他身為玄武大帝,定然也同樣修煉的天雷鍛體訣,雖說從未展現過可若都不是。

    那會是誰呢?

    “仙”

    “退下,本帝要靜靜。”

    琴時越嗬令欲再要說話的窮奇,獨自一者盤坐黑龍頭頂前方,雙眸思緒流轉,不行,他要突破聖人。

    如今修為也罷!

    實力也好。

    成聖之基皆在。

    又有何道理不突破聖人?

    “仙帝,此次是我等給您添麻煩了。”寒禦開口說道。

    “無事,此人神秘實力較為強盛,我亦不敵,何來添麻煩一說。”琴時越回答道。

    忽然,虛空再次波動,黑龍驟然停下。

    黑袍聖人腳踏青蓮再次出來,抬手把悟道葉玉丟給琴時越,同時打量著其身後一行,雙眸一轉開口道“挪,琴時越還給你的悟道葉玉。”

    “呦!黑龍,獬豸,窮奇,諸懷。”

    “如此說來,那這三位,豈不是你尋找多年的轉世至親,琴上風,東郭白青以及你的兄長琴天禦否?”

    “怎地?”

    “你這是要回荒古大世界否?”

    “閣下到底是誰?”琴時越收起悟道葉玉,可察覺到黑袍聖人對他們沒有殺意,可若為單單為留下其,亦捏碎悟道葉玉。

    未免白白錯失白子衣一次求情。

    他起身驚愕看著黑袍聖人,此人竟然還認得黑龍獬豸等,亦知曉他的轉世至親。

    誰?

    到底是誰?

    “你呀,好生珍惜!且莫要再次失去時,為時已晚懊悔萬年,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你現在還太弱,沒有資格知道。”

    黑袍聖人回答道後,看向一臉驚慌失措的寒起,白令二者言道“琴時越終究小性,心中亦稍有埋怨你二者為何不曾去尋過他。”

    “可歎嘍~”

    “可歎嘍!堂堂太初仙帝琴時越,支天山之主,竟還有這般小品性,嘖嘖嘖~”

    黑袍聖人揶揄間再度消失不見。

    虛空陷入一陣靜謐。

    獬豸,窮奇,諸懷三者低頭不敢言語,一個個退到黑龍腰間位置,黑龍更是老老實實停在虛空不敢動彈絲毫。

    咋地?

    去還是不去時間長河了?

    他,不敢動。

    第一次遇到讓仙帝吃癟的存在,黑龍生怕再度惹怒了琴時越,應龍軀體萬一再被烤著吃。

    豈不是,很難受!

    倒是那黑袍聖人到底是誰,竟然還能認出他與獬豸,窮奇,諸懷等,不簡單,隱匿在暗處的存在。

    竟對他們了如指掌。

    未免太過恐怖了些。

    “嗚嗚嗚~”

    琴時越聽著身後白令傳來的哭泣聲,心中歎息一聲,是啊,他是怪父母為何轉世不去尋他,可領著他們前來虛空星河。

    亦知曉他們並不曾遨遊過虛空星河。

    如此,也確實不能怪他們不去尋找,許思念之情從未斷過,隻是尋亦無處可尋罷了。

    “唉!”

    啪。

    寒起歎息一聲上前兩步,活的人老成精的存在,哪裏不明白時越為何第一麵不願與他們敞開心扉相認,手輕放在其頭頂。

    良久開口道“我兒長大了。”

    “二弟,勿怪!”寒禦想要多說些什麽,可張了張嘴,最終隻能吐出這句話。

    嗚嗚嗚~”白令上前,一手扒拉開寒起,抱住琴時越,哭聲對著寒起埋怨道“都怪你,讓吾兒時越這等心有怨氣。”

    “可憐我兒啊~”

    “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磨難。”

    “天兒,一切都是為父不好。”寒起搖頭道。

    “哪裏,是我不懂事罷了。”琴時越知道父親因顧及母親神魂狀況不佳,所以才會選擇轉世,他沒第一時間相認。

    也確實是他不對。

    琴時越恢複原本麵貌,雙手拉開抱住他的母親,轉過身來,雙眼含著淚光微笑著,為白令輕擦淚水,歉意“母親勿怪!一切都怪時越不明事理。”

    說完。

    靈氣籠罩著白令,為其恢複傷心過度的精氣,白令連連搖頭,欣慰道“不怪,不怪,都是母親和你父不好,獨留你一人生活在古武界。”

    “二弟,都怪兄長不曾保護好你,是兄長沒用。”寒禦歉意說著。

    聞言。

    琴時越心中愧疚諸多,父親為掩護他們一脈而死,一脈為了掩護他與兄長母親而亡,母親為了掩護他與兄長重傷而死。

    兄長也是為了掩護他而重傷。

    明明他才是受到保護的人。

    他又有什麽資格埋怨雙親和兄長不曾尋他。

    他,有什麽資格。

    嘭!

    琴時越跪地一拜,滿是歉意言道“父親,母親皆怪時越不明事理,還望見諒。”

    “兄長,勿怪!”

    “胡說,你應該怪我們,都怪我們把你孤苦伶仃一人留在北荒,我可憐的天兒,本該是屹立天地間的好男兒。”

    “亦被迫複仇滅了霍青一族,將一切恩怨加持己身,一切都是我與你父無用,才會把一切恩怨丟給了我兒。”

    “起來。為娘不怪你。”白令流著淚水扶起琴時越,斜眼瞪了下寒起,寒起一聲,同樣連忙開口道

    “不怪不怪,哪有雙親怪罪孩子的道理。”

    “別這般煽情了,我看二弟的修為好生了得,竟然已經甩了為兄好遠,這下,為兄可無法與你交手了。”寒禦笑著道。

    “兄長哪裏的話,二弟又怎會對你出手。”琴時越說話間,白令卷起衣袖,為他擦拭閃爍的淚光,看著其麵容多有滄桑。

    心有不忍的把琴時越攬在懷裏。

    “唉!”寒起又歎息一聲,扭頭望向遠處星河,不能哭,不能哭,他要保持著為父的威嚴,先且不知道時越是時越。

    如今知道了說啥都不能哭出來。

    太丟人了。

    我堂堂一代北鬥仙域仙尊寒起,焉能在兒子麵前哭哭啼啼,不行,不行,斷然不行。

    可是想著想著。

    堂堂北鬥仙尊還是忍不住流下淚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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