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被挑斷過腳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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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太醫完成任務便告辭離去,而江絳並未計較那酸梅的事,轉身鑽進寢殿,還不忘囑咐我,“月牙我要工作,沒事不要叫我嗷。”
    江絳現在特別的有動力。
    她以為自己呆在這裏會一直混吃等死下去,就像是一隻被圈養在皇宮裏的小豬崽,萬萬沒想到晏懷殊居然能給她拉出來一條事業線!
    因為晏懷殊的提議,江絳對這個時代多了不少真實感,好似有了交集,不會再遊離徘徊在這個世界邊緣。
    而月牙也是沒想到,一直懶洋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小皇後竟然如此積極。
    議政殿,坐在龍案之後正批閱奏章的啟明帝聞言驚詫的抬起頭,“這兩日皇後一直在寢殿?”
    月牙恭順的垂眉,“回陛下,自太子殿下提出印刷出售之事後,娘娘很吃這一套,與以往完全不一樣。”
    專注繪畫之時的小皇後,好像會發光一樣,認真而嚴謹,與平日時傻乎乎又沒心沒肺的差距巨大,月牙忍不住道,“若是陛下看到,定會如同屬下一樣深感意外。”
    待月牙走後,啟明帝滿意的感歎一聲,“果然朕料定的沒錯,唯有太子能掌控得住她。”
    說罷又瞥見鄧公公欲言又止,便望向他,“怎麽?”
    “殿下與娘娘走得近,已經惹得一些耳目聽望而來,日後長久下去隻怕……”鄧公公為將來隻是有些擔憂。
    “無妨,朕早有打算。”啟明帝對此不甚在意,他隻要小皇後安穩的留在大晏皇宮,“對了,那秦國質子最近可有漏出什麽馬腳?”
    秦國如今確信了江絳就在大晏皇宮,可不會眼睜睜看著沒有一點動靜,尤其是秦國皇帝那個老東西,向來陰險狡詐,什麽陰損的事沒做過。
    “暫且還沒有,當初小皇後被人帶走暗害,他便先去找了太子殿下,後來便沒有去接近小皇後,看樣子心思並不在小皇後身上。”
    “莫非秦國皇帝真的就是把他當個質子?”鄧公公大膽揣測道。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想起老國師以性命為代價算出的天機,啟明帝那雙精明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殺氣,“盯緊便是。”
    天下分合數百年,今降天命之女,助成天下統一,成就千古之帝。
    統一天下……哪個君王沒有這樣的野心。
    鳳棲宮,江絳沐浴完盤著腿坐在軟榻上,正整理自己的畫稿,突然瞥了一眼自己的腳踝,朝正在收拾床鋪的月牙揮揮手。
    “小姐妹你來,問你個事。”
    “嗯?娘娘有何事要吩咐?”月牙將被褥鋪開,這才疑惑的走過去,便見小皇後掰著自己的腳,指著腳踝那道疤,“月牙你看什麽樣的傷能造成這種傷疤?”
    月牙一愣,小皇後自己身上的傷居然不知道怎麽來的?她之前礙於身份與隱私不便問及此事,眼下倒是小皇後跑來問自己了。
    隨即她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是……被挑斷了腳筋?”
    瓦特?
    江絳聞言懵逼,忙道,“你等會。”
    她把腳扳回來自己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還是難以置信,那個靜庵到底是什麽個地方,江江居然被挑斷過腳筋,也太凶殘了吧。
    不行,她得找個機會去打探一下江江這一身的傷是怎麽來的,而且……這個時代的醫術這麽厲害嗎?
    居然可以把腳筋接上,而且江江恢複的還挺好。
    “娘娘?”月牙連聲喚回江絳,江絳回過神掩飾的笑了下,“沒啥事了,你去忙吧。”
    隨即又開始整理自己的畫稿,邊道,“哎月牙,我這個毒解了,能出宮玩了吧?”
    “明天我得去東宮問問去,定好時間想想去哪兒玩。”說罷她又期待且好奇的看向月牙,“月牙你家是盛京的嗎?你出宮有沒有去逛過盛京,哪裏比較出名好玩?”
    好不容易出趟宮,而且還是她魂穿這個世界後第一次出門。她可得好好玩一次,順便采采風啥的。
    小皇後一連串的問題湧過來,月牙失笑,她自小便潛心學做一個合格的帝衛,成為一把鋒利的帝刃,哪裏逛過盛京。
    她十分自然的把球踢走,“娘娘到時讓太子殿下去弄不就好了,他時常出宮辦事,對盛京熟悉的不得了,肯定比奴婢知道的多。”
    正是因為月牙這番話,所以第二日一清早,江絳就跑到了東宮守株待兔,
    從清晨直到了太陽完全露出頭,晏懷殊才從前朝忙碌完回宮,江絳眼尖的瞥見那抹熟悉的墨影出現,急忙放下捧在手裏的茶盞,興衝衝的一溜兒小跑過去。
    “晏懷殊!”
    她站在簷廊下朝他使勁揮了揮手,下一刻便看清了跟在晏懷殊身後的人。
    不是長嶺,而是二皇子晏清衡。
    “好巧,母後竟也在東宮之中。”晏清衡抬手作揖一禮,揚起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帶著幾許好奇道,“不知這一大早的,母後來東宮找皇兄作甚?”
    半點不拘謹,還這般熱情,晏清衡那雙眸裏掠過一道深思之色。
    “咳咳,那什麽……”被母後二字雷的要命的江絳清了清嗓子,樂嗬嗬一笑,“本宮來問問太子何時帶本宮出宮。”
    “母後要回文伯候府省親?”
    “不是不是,出去溜達溜達。”說著,江絳瞄了一眼晏懷殊,“你們有正事先聊著,本宮待會再來。”
    她給晏懷殊一眼來找我的眼神,見他淡然頷首,便帶著月牙離去。
    目送小皇後離去,晏清衡轉回身,笑意不達眼底,帶著幾許試探,“看來皇兄與母後關係極好。”
    晏懷殊一眼便看透晏清衡心裏在想什麽,心中冷嗤一聲,邁開長腿往正殿走去,“你方才說秦拂華多次出入皇宮?”
    見晏懷殊輕易移開了話題,晏清衡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他隨即跟上晏懷殊的步伐,“對,臣弟奉父皇之命為皇長姐修繕公主府,便見他時常出宮,他身為質子,出宮多次著實讓人不禁猜疑,可是有何秘密目的。”
    晏懷殊在首位坐下,宮婢便奉上一杯茶,他端起喝了一口,漫不經心道,“那你為何不去找父皇?”
    “父皇如此信重皇兄,臣弟覺得皇兄處理也是一樣。”
    晏清衡話說的十分好聽,想來定是德妃讓人教導了不少,頗有成效,晏懷殊心想著,慢條斯理放回杯盞,“他出宮是本殿允的。”
    秦拂華的一舉一動他自然會謹慎以對,隻是晏懷殊沒想到,晏清衡會將秦拂華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巴不得找個機會踩死他。
    晏懷殊唇角扯了扯,淡聲道,“因他當初提醒,小皇後才及時得救,這是本殿答應他的報酬。”
    他抬眸,深邃的鳳眸輕瞥向臉色有些難看的晏清嘉,“你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