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她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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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太謝謝溫貴妃的貼心了!
    “讓她來吧。”
    江絳轉身回了正殿,抱著軟枕坐在鳳椅上,懶懶的的打了個哈欠,便見文伯候夫人疾步而來。
    且來勢洶洶,她站在殿中厲聲質問,“是不是你叫人把你姐姐扔進勾欄院的?!”
    什麽鬼,江絳眉頭一皺,“我有病啊,我沒事理她幹什麽。”
    說罷她想起出宮遇見乞丐的事,晏懷殊說他會處理,莫非……江絳心中有些猜測,臉色頓時一沉,她給月牙使了個眼色,月牙會意後帶著宮婢離開。
    正殿裏沒了人,江絳起身走下高殿,星眸裏帶著幾許涼色,“文伯候夫人,在質問本宮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問自己的好女兒做了什麽?”
    文伯候夫人見江絳態度這般強硬,心中的怒火越發旺盛,“你多次推辭不見我,如今還覺得你姐姐做錯了事?她那般乖巧,錯也應該是你!”
    這野丫頭當真是越來越不服管教了,這怎能行。
    “屁,她膽子可大著呢!”江絳毫不客氣的回懟,清秀的眉眼滿是寒意,她冷笑道,“你回去問問,她怎麽敢讓一群流氓乞丐糟蹋堂堂皇後!”
    “怎麽,在她眼裏大晏改姓了,是江家的?”
    想起回頭發現一群乞丐無聲無息的站在自己身後不知打量了多久,江絳到現在都覺得那一幕寒毛倒豎,尤其那些人狂妄又惡心的言語,她真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是江鶴做出來的。
    晏懷殊一直沒提過這件事,她也就刻意的遺忘,現在文伯候夫人居然有臉來指責她,她哪來的底氣啊!
    “你們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臣子?”
    江絳步步緊逼,小臉緊繃著,眸光冰冷,她字字咬得清晰無比,“本宮是正正經經的皇後,沒有鳳權沒有封後大典,我照樣是皇後!就衝她妄圖謀害皇後這件事,別說把江鶴扔到勾欄院,我把她扔到蛇窟裏,都沒人敢吱一聲。”
    對於文伯候府,江絳已經覺得惡心至極,“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小心著點別摔死,到時你侯夫人的位置也就坐到了頭。”
    文伯候夫人被江絳逼得推到了殿門,退無可退之時才反應過來江絳竟敢威脅她,隨即抬手,惱羞成怒,“逆女!”
    啪的一巴掌,快準狠扇在了江絳的臉上。
    江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被打傻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文伯候夫人,她碰了碰刺痛的臉頰,便見指尖沾了一點血色。
    這阿姨還把她臉劃破了。
    她長這麽大,她爸媽都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現在倒是被一個自認為是她媽的人打了。
    文伯候夫人這一巴掌分外解氣,她高傲的揚起下巴,“膽敢違背孝德,詛咒爹娘,簡直放肆!”
    “今日為娘便要給你個教訓,身居宮中惹是生非頻頻樹敵,如今連個子嗣的影子都沒有,還有臉指責親父母!”
    說著抬手想給江絳一個教訓,卻被江絳手疾眼快的攔下。
    江絳都被這套說辭氣笑了,“阿姨,說了半天,全是我的錯?”
    她說罷掄起胳膊,幹脆利落的還給文伯候夫人一巴掌。
    你說你媽呢?!
    把她當成狗**了是不是?!
    文伯候夫人被江絳這一巴掌扇懵了,她從未想到江江膽敢還手。
    而江絳狠掐自己的大腿,哇的一聲哭出來,一把推開她打開殿門。
    “月牙……她打我……”
    月牙正端著一杯果茶要送進殿裏,哪料到剛回來還沒到殿門口呢,就見小皇後哭著出來,臉上一道長長的血痕沁出了血珠,看得月牙心疼。
    她忙木托交給一旁的宮婢,上前檢查了一下小皇後的傷口,江絳是冷白皮,臉上這一道傷已經紅腫,十分明顯,月牙眸光頓時一冷。
    “來人,文伯候夫人膽敢傷害皇後,即刻關押起來,移交給鄧公公處置。”
    說罷看向還裝作抹眼淚的江絳,“娘娘可同意?”
    她當然同意,就是……“為啥要交給鄧公公?”
    鄧公公還管這個事?
    月牙安撫的笑了笑,“此乃是陛下的旨意,為了保護娘娘嘛。”
    隨即遞了個眼神給宮人,不管文伯候夫人怎麽掙紮反抗,照樣被帶了下去。
    月牙接過宮婢手中的果茶,讓人去拿小藥箱,對江絳道,“娘娘別裝了,回去喝茶吧。”
    江絳佯裝擦淚的動作一頓,隨即放下手,嘿嘿一笑,“看出來了呀?”
    “您後麵這分明就是幹嚎。”月牙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好歹她在小皇後身邊已經快一年了,對她的習性十分了解。
    小皇後平日十分樂觀,受傷的時候也很堅強,除非崩潰忍不住大哭,一般都是自己偷偷抹眼淚。
    進了殿裏,江絳把事情前後講了個明白,又把自己氣成河豚。
    “簡直不講理,我還沒怪罪江鶴呢,她倒是護犢子先找過來了,還動手打我。”
    而且那些言語聽得她惡心,嫁了人非得母憑子貴?就一定要用孩子保證自己的地位?
    讓自己完全獨立難道不香嗎?
    這麽一想,江絳對於晏懷殊所說的印刷畫稿的事越發重視在意,同時還不忘給月牙灌輸新時代女性思想。
    一定要靠自己,自己獨立了幹什麽都有底氣,天塌了都不怕。
    中午江絳午睡,月牙則趁著空閑去了議政殿。
    恰好遇見了文伯候也在殿內,正像個鵪鶉一樣低著頭跪著。
    她目不斜視,恭順一禮,“陛下,娘娘已經無事。”
    高座之上,啟明帝將公文合上扔到一邊,瞥向文伯候的視線泛涼,深邃的眸眼微沉,不怒自威,“江愛卿,你家夫人與姑娘的所作所為,可還需鄧公公再給你講一遍嗎?”
    文伯候臉色一白,慌忙道,“微臣已經明了,待微臣回府定會嚴加管教,還望陛下息怒。”
    “江愛卿,懼內也要分時候。”
    啟明帝一字一句都咬得清晰,他沉聲緩道,“朕讓你做了國丈,拉了文伯候府一把,一切皆是因為皇後,有她才有今日的文伯候府。”
    “隻是你家夫人與姑娘一直本末倒置想不清,一次次得寸進尺,這一次就莫怪朕心狠手辣了。”
    文伯候聞言身子一顫,隨即緩緩俯身一叩頭,“微臣……全憑陛下處置。”
    啟明帝滿意的頷首,讓文伯候離開後,他淡聲道,“老鄧,將文伯候夫人與江姑娘送至靜庵,潛心修行,何時誠心悔改何時回京。”
    鄧公公聞言領命,啟明帝又看向了安靜候命的月牙,“誰讓文伯候夫人進來的。”
    他知道小皇後一直拒見文伯候夫人的。
    “回陛下,是溫貴妃。”月牙恭敬道。
    “傳令下去,溫貴妃禁足半月。”啟明帝說罷望向了一旁的聖旨,側目對鄧公公道,“七皇子交給溫貴妃撫養的旨意,一月後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