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是這個？”、

    顧若昭看著桌上早已擺放好的兩疊衣服，布料一般，顏色並不鮮豔，不太像是宮中之人所穿的服飾。

    “陪孤出宮走走，這分別是孤派人準備的你我二人的衣服，不然愛卿……”

    非晚拿起一件衣裳，側頭看，唇角勾起幾分不明的意味：“認為是什麽？”

    顧若昭眼眸一閃，明白她這話裏的意味。

    隻是顧若昭不像是第一次聽到她調笑他反應這麽大，仿佛已經免疫般抬眸不慌不忙回道。

    “陛下認為是什麽，臣便認為是什麽。”

    他靠近她，這次的距離比之之前，近了許多。

    他聲音低沉：

    “還是說……陛下想發生點什麽？”

    她……她這是反被調笑了？

    非晚一驚，板起臉裝作不悅：

    “孤準你靠這麽近麽？你這是以下犯上。”

    顧若昭聞言不退反而微微傾身，

    眼看著二人越靠越近，她與顧若昭的距離過分親密。

    他要做什麽？

    咫尺之間，她能夠清晰地看見他的臉，

    他纖長的睫毛下，是那雙如琉璃般精美的眼眸，

    那裏完完全全充斥著非晚的身影。

    他唇角染笑，那是他不曾露出過的溫柔神情。

    非晚呼吸一窒，竟不知下一步該是如何的舉動。

    她聽見他微涼的嗓音：

    “臣遵旨。”

    在非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將另一套的衣服抱走了。

    他退後了幾步，看起來還很無辜，仿佛之前捉弄非晚的並非是他。

    表示現在也隻是遵循非晚的命令。

    “臣怎能讓陛下自己親自動手？”

    非晚看明白了他的舉動，為自己方才的出神有幾分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