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

    他不，他就要這輩子！

    當然，下輩子也要。

    “陛下給阿歡起的小名，是為了姐姐，還是為了你自己？”楚楚，這兩個字繞在舌尖，莫名的纏綿悱惻，刻意壓低了聲音，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這兩個字可不簡單呐。

    楚楚。

    其實有時候他都會懷疑，眼前的陛下究竟是誰，到底是曾經那位名傾天下的君家家主君執，還是智多勝妖的西涼帝王楚江離。

    師父的易容之術天下第一，沒有任何人能夠分辨的出來。

    “臣還聽過一些傳聞，說歡歡不是陛下親生的。”

    掃了一眼蕭瑟，帝王的神色莫測，棋局已經停了，沒人贏，也沒人輸，“蕭瑟，你不必猜測這些，尤其是你心裏清楚的事情。”

    他不想再聽見類似的問題。

    阿歡當然是他的女兒，他和阿笙，唯一的女兒！

    慢悠悠的起身，蕭瑟看著棋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陛下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好打交道，總是容易被他給算計。

    “臣還要回去陪殿下出去踏青，不過有些事，臣一定會深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