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兩人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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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渡在江客衝出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而且他的手還在滴血,那他和乾族長到底在裏麵說了些什麽呢?靈渡很擔心江客怕他會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就悄悄的跟在江客的後麵。
魅良或看見自家小妹又跟在了那個小白臉的後麵,雖然救過她但是老這麽跟在他屁股後麵這怎麽行,魅良或拍了下覺承示意他去看看江客那邊,他照顧小點這邊。
江客氣衝衝的跑出了水運宮裏來到水運城的邊界,看向水運外的海洋世界。
乾正算和他的族人困在這裏這麽多年,真的可以還清這麽多年的債嗎?我對他們真的要漠視不管嗎?江客內心也非常的糾結。
小刀從江客的懷裏鑽了出來,喵~。
江客伸手摸了摸小刀的頭:“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小刀瞪著自己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江客,晃著腦袋。
靈渡看見小刀眼睛瞬間眯成一道月牙。
魅良或看見靈渡突入而來的傻笑:“你在這幹撒呢?”
靈渡被魅良或的聲音嚇到,靈渡連忙將魅良或拉到樹後麵,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魅良或將靈渡的手拿下來:“你偷偷摸摸的幹什麽呀。”
靈渡看著神經大條的的哥哥:“你快回去給江客拿下藥,你看他手都受傷了。”
魅良或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他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要什麽藥啊!”
靈渡雙手推著魅良或讓他回去拿藥:“哥,你快回去拿!”
魅良或被靈渡推著,哼了一聲,無可奈何的慢悠悠回去了。
靈渡將魅良或推走了後,悄悄的探出頭觀察著江客的情緒。
小刀在江客懷裏撲騰了幾下,就從江客的懷裏跳了出來。
小刀突然的跳了下去打斷了江客的思路,江客抱回小刀。卻順著小刀的路線發現了靈渡。
靈渡也沒有想到小刀就這樣直直的奔了過來,抬頭就與江客四目相視。
江客沒有說話轉過身繼續看向水運城外麵。
靈渡見江客沒有講話,伸手抱起了小刀站到了江客的身邊。靈渡咳了幾聲:“你手沒事吧。”
江客抬起手,發現剛剛捶到地上的那隻手受傷了:“沒事。”
靈渡摸著小刀的頭,眼睛悄悄的瞟向江客。江客目視前方,麵無表情,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靈渡猜想江客在想乾正算的事情吧,他好像很煩悶的樣子。
江客不知道該和靈渡講些什麽,給她說乾正算的事不過徒增她的煩惱。
“哇,你看著外麵是什麽呀?”靈渡第一次近的看見水下麵的世界,有魚從水運城的旁邊慢悠悠的遊過,花裏胡哨的顏色吸引了靈渡的視線。
江客也好奇走來上來,在裏靈渡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我怎麽沒有看見。”
“就是那條很好看的魚呀,在那裏你沒有看見嗎?”靈渡興奮給江客指認方向,還回頭觀察著江客的視線方向。
這一回頭剛好撞向江客的胸口,江客低頭看向靈渡,上次隻是遠遠看見了她散開頭發的樣子,正常彼此好像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她的眼睛大而清澈,雙眼皮的褶皺很明顯,睫毛長長翹翹的,像兩把可愛的小刷子。眼角自然的垂下顯得有些無辜。
靈渡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小刀也識時務得叫了一聲,提醒著主人的眼神太直白了。
江客嘴角一勾又看向外麵:“是那條嗎?”
靈渡看向江客指的那一條,僵硬的點了一下頭。
江客看見靈渡的臉已經紅了,“你的臉怎麽紅了。”
靈渡連忙摸了下自己的臉:“沒有,沒有!”
江客笑了笑。
靈渡看著江客笑了,自己也跟著傻笑了起來:“耶~,你笑了也,你剛剛怎麽不開心呀。”靈渡順勢就問出了心中所想。
江客的笑容收了回去,變回了沉重的臉龐。
靈渡見狀連忙開口:“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的。”
江客轉身找了一片軟和的草地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靈渡過來坐。
靈渡抱著小刀坐到了江客的身邊。
江客拿出了屬於自己的妖鈴:“這個是我出生那天我父親就為我準備好的,我們族中每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妖鈴一辯身份。”
靈渡看向江客的妖鈴,一隻由紅繩編織穿著一個白色金邊的鈴鐺,下邊還飄著白藍色的綴絮:“很好看,你父親一定很愛你吧。”
江客回憶起了小時候父親對哥哥和自己的教導:“我母親去世的早,我的父親一手將我和哥哥帶大。”
“你也有哥哥嗎?你怎麽沒有和他一起呢?”靈渡沒想到江客也有哥哥。
江客對靈渡笑了一下:“因為每個長大了的人都有自己的責任,哥哥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怎麽可能天天呆在我的身邊呢。”
“對哦,靈渡的哥哥就一直帶著靈渡。”靈渡覺得有哥哥真好。
“如果靈渡的親人被人傷害,靈渡回原諒他嗎?”江客期待靈渡的回答。
“如果有人欺負哥哥,我一定會上去狠狠的教訓他的。”靈渡手裏還做著打人的動作。
“可是他過得很慘很慘,靈渡會怎麽辦呢?”江客還是想追問到。
靈渡想了一下:“他都過得很慘了,我就問問哥哥能不能原諒他,如果哥哥被他欺負都能原諒,我當然可以不揍他。”
江客也想在聽父親說一次話,可是什麽都來不及了。既然這樣既然乾正算自己去父親麵前懺悔吧。
靈渡看見江客又在沉思:“其實我的父母應該都不在了,所以跟著哥哥相依為命。但是以前的事我什麽都不記得。”
江客眉頭緊皺:“你失憶了?”
“應該是吧,我記不起以前的所有事情,醒來就知道是我的哥哥救了我,並且父母都已離世。”靈渡對以前的事真的沒有一點的印象。
江客想安慰靈渡但是不知道怎麽做:“沒關係,我會幫你的。”
靈渡見江客好像很擔心自己:“沒事的,我覺得想不起來不一定是壞事,回憶可能是痛苦的,現在哥哥對我很好,我也不想徒增煩惱。”
江客想靈渡可能是不想麻煩其他人,幫靈渡恢複記憶說不定也很簡單呢。
站在門口的秋聲看見小點父女相抱,她也想起自己的家人,母親不願以真麵目示人,父親更是從來就沒有露過麵。
覺承看著秋聲麵露難過,拍了拍她的肩膀,攬著她走了進去:“乾叔叔你好,我叫覺承,我已經從小點的口中知道你們的事情,江客的身份我也猜到了一些。現在你不要太過於緊張,江客是個好人,他不會坐視不管的,我們也會鼎力相助的。”
乾正算將小點寬慰好了摟在懷裏:“多謝你們的支持,但是我和殿下的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我不求他原諒我,但是小點和外麵的族人確實是受我的拖累,我想請你們救救他們。”
覺承聽到乾正算懺悔的語氣:“放心,但是現在我們現在上麵出去是不行了,我看這水運城所處的位置就十分的奇怪,這裏是否會有通往外麵的路呢?”
乾正算也皺緊了眉頭:“這個地方也是我和族人偶然的發現,我也懷疑過這裏會不會出現蒼術木,但是我們在這裏這麽久了卻還是什麽發現都沒有。”
覺承想到了樂彬的獻祭會真的召喚出蒼術木嗎?他到底是也進入了水運還是已經魂歸故裏。
魅良或真的走了回來,本來不想回去了但是實在放心不下靈渡。借拿藥的事情又走了回去。
靈渡和江客在一起擼貓,還有說有笑的。
魅良或氣衝衝的跑到兩人的麵前,將藥扔進江客的懷裏,把旁邊的靈渡拉起來。
江客看見莫名其妙被扔進懷裏的藥。
靈渡抱著貓沒能反抗隻能被魅良或拉了起來:“哥,你幹嘛呀。”
“我不是聽你的給他拿藥來了嗎?”魅良或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的看向地上坐著的江客。
靈渡將小刀放在地上,蹲下從江客的懷裏把藥拿了從來。“江客,你把手伸從來。”
魅良或看見小妹還想給一個大男人上藥:“他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自己上藥嗎?”
靈渡看向自己莫名其妙氣鼓鼓的老哥:“他傷的右手,左手怎麽好給右手上藥呢?”
江客也製止了靈渡的動作:“我自己來吧,沒關係的。”
靈渡還是不放手:“你怎麽自己上藥,還是我來吧。”
魅良或看見兩人居然還拉拉扯扯的,立馬蹲下將藥品搶了過來。“我來,我來。真是的,再不上藥傷口就要愈合了。”
靈渡聽見魅良或的話好笑又好氣:“哥,能不能動作輕點。”
江客與魅良或的視線撞上,魅良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俠,夠輕嗎?”
江客無語的盯著魅良或這樣的小孩子行為沒有說話。
魅良或見江客居然還敢不理他,又在手上加小動作,故意往傷口上塗很多的酒精:“消毒你知道吧,就是要這樣。”心想痛死你,哼,想泡我妹。
江客並沒有將魅良或的小技倆放在眼裏,反而覺得魅良或挺幼稚的。
覺承再不遠處呼喊魅良或的名字,原來他們見靈渡他們一直都不回來就從來找找。
小點一走進就看見了魅良或細心的江客上藥的畫麵,目瞪口呆的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