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無辜的女性·十年前的少女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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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說你和那少女的死沒有關係嗎?”我說。
他不敢與我對視了,之前的理直氣壯也沒有了幾分底氣,好像我已經戳到了他的要害一樣,他的眼睛在不停的打轉。
“嗬嗬就,果真果不出我所料,看來那個案子真的和你有關係。”我說。
“和我有關係,有什麽關係?十年前我都還沒有來到這裏。”他死不承認。
可是就在剛才他說的話已經出賣了他,他是我們這裏到老牌企業家,大約是十一年前來到這裏注冊的資本,或許他是趕上了政策的支持吧,來到這裏做關於投資什麽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也就是這樣,他就成了我們市裏最大的資本企業家。
其實我也沒有掌握太多的證據,現在這個時代,是一個法製社會,不管是什麽機關或者是個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剝奪他人的合法權力,所以說如果我們還沒有證據來證明他與這個案件有關的話,那麽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在24小時之內放了他,而且還不能對他進行監控。
“你說你在十年前還沒有來到這裏,可是我們查了注冊記錄,你在十一年前就在海安市有了注資記錄,你在撒謊。”我對他怒斥道,或許是因為我對他的耐心少了幾分吧,所以我才會對他發火。
“那又能說明什麽?我人已經50多歲了,也是一個年入半百的人啦,對於這些事情我可能會記不住一些事情,特別就是像年代這些事情。”他繼續狡辯道。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起,有了一個好消息傳來,他們在一個老人那裏打聽到了一些情況,也是關於十年前少年一案的事情。
“你們打聽到了一些什麽情況?”
那個老人曾經在五菱學院認過幾年的教授,專門給別人做一些講座,然而十年前跳樓自殺的那位少女就是他的學生,也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之一。也就是因為那一件事情讓這位教授心裏蒙起來一絲愧疚。
“你待會把具體情況給我說清楚,我現在有些忙。”我說。
“知道了,原隊。”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已經落下,我對著電話沉默了許久,這麽一小會,我的心裏想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起初我最不在意的東西也就成了我最怕的東西。
“你把你的電腦交上來吧!”我對周良的口氣放鬆了許多。
“我為什麽要聽為你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這個時候你見你的律師也沒有用,因為我們懷疑你涉嫌一莊刑事案件,如果你不配合我們警方調查的話,我就告你阻礙警方工作,誤導警方調查方向,而且還涉嫌殺人。”我的語氣鎮住了他的囂張。
我又接著說,“這一件件加起來,少說都要8年吧。”
“電腦在我的書房。”他乖乖的束手就擒,其實我們也不奢望他的電腦能給我們帶來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可是現在這是我們尋找線索的唯一線索了,上層給的壓力大,已經出現了兩起刑事案件了。
這個時候局長的通知下來了,通知我們十分鍾之後通通都在會議室集合。這也就意味著上層又給我們局長壓力了,我們局長沒有辦法,隻好來詢問我們一下案件的更近情況。
麵對這種陷入僵局的案子,可想而知能有什麽好的更近呢?拿到的那些信息都隻不過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對我們破案沒有任何幫助的線索。
過了十分鍾……
大家都齊齊刷刷的來到了會議室,各個都帶上了一個會議記錄本。
局長沉重的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放在會議桌上,口裏不斷的歎氣,遠遠的聽著可能是情況不太樂觀。
“說吧!案情進展得怎麽樣?”局長說。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說出了這句話就是因為上層又給我們局裏施壓了。
這時候我突然站起來說,“案件其實也不是那麽複雜,現在我們隻要搞清楚這兩個受害人之間的關係,和周良的筆記本電腦裏的東西。”
“筆記本電腦裏的東西?什麽東西?”局長問我。
“這麽和您說吧局長,據周良的口供所說,周良在周寒死了之後6個小時左右在監控裏看到了她。”我說。
這個時候局長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們幹得不錯,這可是一個重大線索,你們放心的查,出什麽事情我來擔著。”
有了局長的這句話我心裏就有了幾分底了,畢竟如果周若寒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到時候不僅會引起社會的議論而且還會使整個海安市的經濟增長幅度下跌。
我也坐不住了,這個時候我突然站起來,把我的推論一一的都說了出來。但是這些推理終歸是我自己的想象,如果要讓這一切都成為現實的話要得付出諸多的行動。
我對我們重案組的成員就行了分工,沒有一個人是閑著的,也就意味著我們這個星期的周末又沒了。“你們那邊繼續更進十年前的少女案,我們這邊會繼續跟進周若寒的案子。”
隨後我又叫了他們起來發言他們對十年前的少女案的進展,可是結果很不理想,那位老教授好像不願意提前自己以前的傷心事一樣,告訴了我們一些基本信息之後就什麽也沒說了。
“你們確定那位老教授真的還知道一些事情嗎?”我問道。
李初果斷的回答,“沒錯,我肯定他一定還知道一些什麽,不然我們問他話時他也不至於結結巴巴。”
“嗯”我點了點頭,表示對李初的這個推理很滿意,“現在我們還剩下一個東西,隻要我們取到這個東西所有的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他們都驚訝的看著我,心裏肯定產生了不少疑問,“這個案件的線索不是零七零八對嗎?這麽就會隻差一樣東西呢?”還有就是這個東西有到底是什麽?
局長對我的回答也感覺不可思議,他也忍不住問我了,“小原,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了嗎?”
“十年前是哪一位我倒是基本確定了,但是現在這一位我倒是還沒有確定下來,但是不過我相信他也馬上會浮出水麵。”我說
局長又問我:“那麽你所說差東西又是什麽?”
“十年前的法醫報告和周良的筆記本電腦。”
“他們是不是傻,難道人家還會把這東西留給你?”
不過說的還真是,十年前的法醫報告就連姚局也覺得有些問題,但是就是說不上來哪裏怪,但是也沒有去多想,畢竟都已經結案了,多去想那也隻是去浪費時間,還有很多大案子需要他去破。
“哎!仁天,真的很不巧,就在結案的那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將大部分與那案件相關的東西全部都燒毀了。”姚局唉聲歎氣的說道。不得不說,這毀了我的一條重要線索,我的工作難度可能會增大許多。
“不過話說過來,你都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你還要法醫報告幹什麽?”
姚局對我的做法感到幾分疑惑,不過說來也不奇怪,這本來就是多此一舉。
我給姚局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原因,我把理由說出來之後,姚局也說這個做法可以,但是這跟案子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在人們的心裏都已經結案了。
“你說你要了解死者是怎麽死的,你不是看了那卷宗了嗎?”姚局問我。
“對呀,可是那卷宗應該被人做過手腳。”
他們大驚,怎麽會這樣“怎麽說?”
其實說來也不難,主要是,做手腳那個人太不小心了,他將結案日期寫錯了。
照著我這麽說,那麽十年前,我們局裏就有內鬼,他在卷宗上動了手腳,而且還把情報泄露了出去。
“不僅僅隻有卷宗和泄露了情報這麽簡單,或許十年前的那一場大火也不是偶然性。”我說
‘嗯’!就連局長也覺得我說也有一些道理。
“你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但是你知道這個案子重啟我們局裏的影響嗎?所以你真的想好了嗎?”姚局問我。
我點點頭,說道:“我們是在為人民服務,如果怕自己的名聲有毀而不去為民請願的話,那麽我們又和助紂為虐有什麽區別。所以不管這個案子的水到底有多深我都要去一查到底。”
不過話說過來,十年前辦這個案子的主辦員是誰我都不知道,這該從何查起,就是不知道姚局知不知道是誰了。
我向姚局開口了。
沒想到姚局給我的回答是,“哪年的案子有點複雜,如果他不去翻閱一下案件卷宗的話他也不知道是誰。”
對呀!我這麽不知道去查一下電子版的卷宗呢?在十年前早就有電腦了。
“小米,你可不可以幫我調查一下十年前少年案的卷宗。”
“可以是可以,但是由於案件時間太久了,所以調查起來會需要一些時間。”
“多久?”
“一天就可以了。”
“好你現在就去,我隻能給你一天的時間,還有一個事情把周良筆記本電腦上的視頻傳到我們的手機裏。”我說
‘嗯!’
我們各就各位各司其職。
離開了會議室,來到了那個老教授家裏,家裏的陳設很樸素,一點都沒有奢侈之意。
這讓我匪夷所思,一個鼎鼎有名的大學教授家裏的陳沒怎麽會這麽樸素,他的經濟到底去哪了?或許正如別人所說他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但是經過我細致入微的觀察,不簡單他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主。
主要包括兩點,第一,他家裏的陳設雖然樸素,但是處處都透露著一絲豪奢之氣。第二,從他的衣作打扮可以看出來,他不僅是一個愛慕名牌之人,而且對名牌的要求也是極高的。他全身上下恐怕不少於6萬塊錢吧。
“教授,我想向您了解一下,關於十年前的那個少女案。”我對那個老教授說。
“我都不是和你們說了嗎,我知道都說了,不知道也說了。還想要我怎樣?”那教授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從而朝他反應過激的行為當中我就可以更加的肯定他不可能隻知道一些基本事情那麽簡單了。
我故意套路他一句,“老教授,你不要心慌,我都還不知道那女孩叫什麽名字,我也都隻是別人派來幫打聽事情的人。”
那個老教授果真上當了,從他的口中我可以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喬真真 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之一,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學習還好,又還有很好的家庭背景。
可不是嘛,就連那五菱學院也都是她家名下的股權,可見他家的經濟實力還是挺強的。
原來就在喬真真跳樓的那一天晚上,其實這個老教授是在學校的,當時正輪到他值班,所以他一直在學校裏麵呆著。
夜晚的視線黑暗,老教授那電筒晃了晃大門前的角落,總是感覺有人在那裏蹲著偷看,可是每當電筒照過去的時候都空無一人。
突然老教授麵前閃過一個黑影,黑影的速度很快,連他都看不清這是鬼東西,不敢貿然去追。隻好打電話向其他人求助了。他叫了許多人過來的時候,聽到從女生宿舍傳來了一聲慘叫,當時,正好到老教授巡邏的時候,所以他們二話不說的就立即跑向了聲音的發源地,當他們到哪裏的時候,發現地下躺了一個人,她頭發淩亂,衣服有被撕扯過的痕跡,而且地上還有一灘紅色的血,老教授把燈往那屍體上照去時,老教授發現,死者正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之一喬真真,頓時間他被嚇退兩步。
口裏不斷的念道:“趕緊報警,對,趕快報警。”
不過一會,五菱學院來了許多警察,他們穿著警服,對整個五菱學院進行了封鎖,還記得當時整個五菱學院還停學了一個學期呢?當時有不少學生都慌了,那個案子不能破,學院就開不了學,然而這樣就會導致許多人都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到了第二天,警察局沒有發出一點信息,直到一個月後,警察局才有所發出來一些信息,可是那也隻是初步的調查結果,真正的凶手還是找不到,因為這是發生在學校了麵的案件,所以相對來說,要求結案的時間就要短一點,所以有很多事情也是辦得很倉促。荒唐的結論也就會隨之增加。
還有一個重大問題就是,其實當年的那個案子老教授也是十分的關注,畢竟喬真真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之一,所以當年那個案子的流程大小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十年前喬真真案的屍檢報告你看過嗎?”
那老教授點點頭說道:“是的!”
“那您能喝我說說當年屍檢報告裏麵的內容嗎?”我又接著問道。
這時老教授已經對我的身份有些懷疑了,“小夥子,你確定你是幫別人打探消息的嗎?”
既然他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我也沒有在隱藏下去的必要了,這時我將我身上的警員證掏了出來。“海安市公安局,重案組隊長原仁天。”
不知道是怎麽的當我說完了自己的職業之後,這個老教授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僵硬起來,他好像對於這件事之上不太待見我們警察。
“教授,十年前的事情我們也感到很悲痛,但是請您一定要相信警察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所以還請你一定要配合我警方的調查。”
‘哎!都怪我’,老教授長歎一口氣,語重情長的說了這句話。“或許當年我早一點發現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她說。
其實說來這也不關他的事情,如果要怪罪下來的話我們警察還要承擔首要責任,首先來說我們沒有保護好這麽一個年前的女孩子,其次來說,我們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出真凶,還草草的就結了案。
“老教授,你不要自責啦,如果您要怎麽自責的話,那麽我們就無地可容了。”我對老教授說。
其實當年的屍檢報告,老教授也參與了其中,因為當時我們警局裏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法醫室,所以進行屍檢的時候都是在老教授的實驗室裏進行的。而且老教授還就是這一方麵的專家,所以陰差陽錯他就參與了這一次屍檢。
“當年法醫報告上的主要內容就是,喬真真被人強奸了,並且她體內的精斑無法檢測,死因是墜樓。”
不得不說,這個說法,挺有說服力的,十年前的案子還和今天的兩起案子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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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想打聽到的事情都打聽了,心裏的謎題也就解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後,我便離開了老教授的家裏。
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以後,到了警局,我臨時時叫開了一場緊急會議。
“小米,我要的東西你搞好了嗎?”
“嗯,原隊,已經上傳到大屏幕上方了。”她說。
隨後我就將這個視頻還有屍檢報告大致的看了一下,果不其然,一下子就有一個嫌疑人出現在了我眼前。
而且更進另一個案子的人又給我提供了很大的情報,就是兩個死者曾經見過麵。
“對就是這樣的!”我大聲激動的說。
他們都懵了,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所以我就給他們大致的分析了一下案情,果然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們都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這個時候就是要得發揮團隊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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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持久的抗戰,我們把周若寒家的管家的所有信息都掉了出來,結果顯示,這幾天他的活動不是很頻繁,但是在出事之前他曾實名登錄過多個創業網站。
“原來他們的死又是關於商業鬥爭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不過我們的動作還是要快一點,以免下一個被害人出現。”我說道。
“姚局,我請求調用警力。”
“仁天,我說過,這個案子交給你們處理,我就不會幹涉,你要我幫你什麽我都會盡力幫助的。”
我點點頭,有了局長的支持,這辦起事來也就容易多了。
“真是不容易啊,跟蹤了這麽久的案子終於結束了,明天終於可以睡個懶覺了。”李初伸了個懶腰,口裏念叨著。
我說道:“別唧唧歪歪了,好好開車,再說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放假。”
我有一種預感,明天剛好是周末,可能這個周末不會太輕鬆,說不一定上一秒我們在休息下一秒接到了出警命令,這世界上有的事情就是來的那麽的突然。
車停在了城邊一個偏遠的小鎮子上,來到了一個四合院,“橋遠鎮東48號,這應該就是馬柝的老家了。”
前些天我去周家調查情況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周家這麽大 連一個管家都沒有,當時我也不覺得哪裏奇怪,但是現在已經調查明了,周家還有一個管家,這就足以說明在我們去調查周若寒家裏的時候周家管家就已經失蹤了。
“給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我對其他的人說道,我拿出了平常去出警的口氣和他們說話,這時的我容不得半點玩笑。
他們散去,唯獨我還在那裏站著,這時李初突然走過來問我,‘我們要抓馬柝,不應該是去周家嗎?我們來這裏幹什麽?’
“其實我不僅在這下了警力,在周家也下了警力,不過搜到他的希望都在周家。”我說。
剛才在調查他的社會關係時,我發現他還有一個80歲的老母和一個6歲的孩子,馬柝就是他們全家的經濟來源,我之所以不跑去周家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老母和孩子。
果不其然,這個時候從一個年邁的大娘牽著一個6、7歲的小女孩從四合院裏走出來,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麽?”
我連忙說道,“老人家,你不要心慌,我們隻是來看一下您的家境的。看看我們局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們的。”
‘哎!’那老人長歎一口氣,說道:“本來這個家境是可以很好的。”但是在一年前,這小女孩檢測出有白血病,而此時的老人也是一個重病患者,她有輕微的老年癡呆,為了給他們祖孫倆治病馬柝幾乎是花光了自己的積蓄。所以才會導致家道中落。
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真的是苦命的一家人,可是殺了人就應該要受到相應的懲罰,畢竟法外不開恩。但是也不必為這祖孫倆的問題發愁,畢竟我們是社會主義性質的國家,會給他們相應的補助的。
這個時候好多警員都朝各個角落走了出來。
不看也知道,他根本不在這裏,隨後我們便開著車離開了。
不過一會周家那邊來了電話了,電話裏說道:“原隊,我們這邊發現了關於馬柝行蹤的一些信息。”
我拍手叫好,傳去一句話,“別打草驚蛇,你們繼續調查,我馬上就到。”
‘嗯!’
掛斷電話,警車的速度變得更加快了,這顯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一些緊迫性的,穿過一道大橋,不知道是怎麽,今天的車格外的堵,以至於我們警車無法前進,在那停留了一小會,不過好在,我們國家的人民是一個懂得素質,受過素質教育的人民,看到是出任務的警車就立刻讓道了,不過一會,在公路中間讓出了一條狹小的車道,僅僅隻夠一輛警車行駛而過。
來到堵車的源頭,這裏的狀況慘不忍睹,一輛刹車失靈的汽車在公路上加速行駛,此時另外一頭來了一輛汽車,可能是駕駛員疲勞駕車的緣故,並沒有注意到前方迎麵而來的那輛車的行駛路線不問更多,所以導致兩輛車最終相撞,車毀人亡,地上隻留下了一片焦炭。
我們並沒有在那停留,而是直奔周家而去,“看見沒有,這就是一個慘痛的教訓。”我對正在開著車的李初說。
“哎,不對呀,原隊,這發生車禍與我有什麽關係?”李初說道。
“意思就是,現在叫你好好開車。別到時候把我們帶進魚塘喂魚了。”
他無話可說,畢竟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他還是一個新手司機,連駕照都沒有拿到。
這時,我的電話又響起,一看是小米打來的,毫不猶豫接了電話 電話裏傳來,原隊,我查到馬柝的行蹤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到周家了。”
掛斷電話 我們直奔二樓而去,小米他們正在用高科技對馬柝的行蹤進行追蹤,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你看,原隊,這馬柝昨天曾取過一次款,然後我們又發現昨他的車曾在這個地方出沒過。”小米對我說道。
我對她調查是結果倒也不為失望,“好你做得很好,但也很奇怪,進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小米又說, “對的,原隊,當時我們還排查了他乘坐其他車和走其他路出來的情況,可是,我們並沒有發現在那個時候有成出沒在這個範圍,所以我們把這個情況也排除了。最後剩下的答案就是他還在這個區域範圍內。”
事不宜遲了,我們要得加快我們的動作了,我們通通都上了警車,回到局裏抄好家夥,往九溝灣趕去,不過說來也是,九溝灣的監控死角太多,所以我們的搜索範圍可能就會有點大,不過說來也不慌,畢竟他是昨天傍晚就來到這裏的,而現在已經是晚上6點半了,他終歸要吃飯,而這裏荒無人煙,吃飯的地方自然就寥寥無幾。我鎖定了幾個可以吃飯的小範圍。
九溝灣中心、九溝灣南部還有九溝灣東南部,分了警力去各個地方尋找,“你們記著,不一定要找的人,隻要找到車也可以。”
而我帶著幾個人去了九溝灣的中部,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裏雖然沒有人煙,但是也是一個不錯的野餐環境,依山傍水,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選擇再這麽一個取拆方便和取水也方便的地方。
我們在這四方尋找,突然有人大喊,“原隊 這裏有發現。”
我們都跑過去看,是有人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這裏有燒火留下的木炭。
接著我們又在一片小樹林裏發現了他的車子。
遠處有一個人影見了我們之後撒腿就跑,他手上抱著的柴火也丟了。
我二話不說,就大聲喊道:“你給我站住!”隨後便追了上去,追了這麽多年的歹徒好歹也是有一些體力的了,就算現在叫我去一分鍾跑一千米都不是很大的問題。麵對歹徒我也是有幾招的,少說像什麽擒拿呀,我也是可以分分鍾使出來的。
不過一會,他的體力還是比不上我的,被我追上,直接跳起來一腳將他踹飛。倒在地上之後,所有的警員都圍上來。
馬柝大聲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小心我告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警察追拿歹徒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嗎?”我說。
我們把他帶回了局裏,來到審訊室裏,他慢慢的坐在了凳子上,我也坐下去,當時主審的是我,陪審的就是姚局。
第一句話,“說吧,你的作案過程。”我開口說道。
他是極力的反抗,“我的做案過程,我犯什麽法了,你們憑什麽拘捕我?”
‘啪’我猛拍了一下桌子,“你沒犯什麽事你跑什麽啊。”
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繼續狡辯道:“我見到你們向我跑來,你們又是警察,你說我會不會跑。”
我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個袋子,那個袋子裏裝著一些關於這個案件的文件。我使勁的往那桌上甩去。“你還不承認是吧,你好好看一下這些都是一些什麽東西。”
他慢慢的拿起了那個卷宗袋,翻看了一下裏麵的東西。周若寒和孫倩的死亡現場,周良的u盤,還有一個就是10年前的法醫報告。
這時他兩手正在不斷的顫抖,語氣也斷斷續續了一些。
“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
“你還敢說和你沒關係,是吧!”
這時姚局長拉住了我的胳膊,強行把我按在板凳上。
“仁天你別激動,說說你是怎麽懷疑上他的吧!”
就在周若寒出事的那一天,我就開始懷疑他的了。周若寒是這麽一個大公司的老板,不可能出門都不帶一個司機吧。況且據我所知,他雖然有自己的車,但是他沒有考過駕照。而當時我卻沒有發現他的司機,這就引起了我心中的第1個疑問。
其次就是孫倩,她和周若涵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很好的表姐妹。深切的大部分經濟來源都是從周若寒那裏拿到的,而且據我所知孫倩是一個網紅,而且還是被周若寒所捧紅的網紅,據我最近打聽到的消息,孫倩最近要去和周若寒借一筆錢。而且這一筆錢的數目還不小,將近百萬。
周若寒答應他也倒是很爽快,什麽話也沒多說,但是由於周若寒所帶的現金有限,所以隻能回去拿卡。但是周若寒和孫倩約的見麵地點離周若寒家不是很近,所以不行是無法到達的,再加上這兩天是高峰期打車也不容易。所以隻好是乘坐私家車。因此我又懷疑上了她家的司機。
後來我去調查發現她家除了一個管家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麽司機。而且我調查的信息有限,無法掌握這個管家的一些基本信息。知道,後來我在老教授那裏知道他。又跟你去他們調查來的信息做了一下聯合對比,所以我就基本上確定凶手是她們的管家無疑。
“我的分析已經很明確了吧,具體你的作案動機就不用我說了吧!”我說。
“好,就算你說的這個事情,程麗那麽10年前的案子又和我有什麽關係呢?”他說道。
我連笑了幾聲,“你忘了十年之前你還是周家的管家啊,10年之前周良想對喬真真進行強奸,但是很不巧,沒有成功,然後周良又怕身敗名裂,於是隻好想到一個方法痛下殺手,但是像這種事怎麽能讓他親自動手呢,他就要得找一個人去為他動手,這樣出了事自己也好脫身,而當時你正好又剛入管家這一職位,正好是你表現的好時機,所以你就抓住這個好時機,為他辦了這件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讓我很想不通的就是,想要拿錢直接把周若寒殺了就是,為什麽還要多孫倩?這不是等於要有意露出自己的破綻嗎?
“你為什麽就肯定孫倩也是我殺的呢?她不是心髒病複發而死的嗎?”她說。
麵對他這個幼稚的想法,我還是笑了一笑,“你覺得她真的可能是心髒病複發而死的嗎?據我了解,她可是一個很正常的人,而且身體還一直比別人的好,你覺得她會有心髒病嗎?”
“可是你們法醫報告上就是這樣寫的呀?”她說。
“你還是中計了,這隻不過是我們掩人耳目的一個手段罷了。”
其實她真正的死因並不是因為心髒病複發而死,而是有人直接用像錘子大小一般硬物的敲打她的胸口,導致肋骨斷裂插入心髒而死。
我也沒有再和他多費口舌,“我還是跟你說實話吧,你的老板已經認罪了。”
“你還是好好交代一下,你為什麽要殺孫倩。”我說。
怕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終究還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落到了你們的手裏。”
原來就在他殺周若寒的那一天,就是周若寒和孫倩進行金錢交接於世的那一天。但是由於鄭若涵這一久太忙,所以就耽誤了一些時辰。等她把事情忙完了之後,你就直接對她痛下殺手,拿走了銀行卡。
大約過了6個小時之後她還是沒有赴約。等了周若寒很久的孫倩已經不耐煩了,進而孫倩就直接找到了周若寒的家裏,但是吧馬柝這個人做事不太謹慎,沒有處理好周若寒的第一案發現場,真不巧,被孫倩遇到了,所以馬柝就有些心慌了,於是又對孫倩痛下殺手。
“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我對著馬柝說。
這時他終於認罪了,說道:“是,他們都是我殺的,我無話可說。”
我又憤怒不已,猛拍桌子 ‘啪’,“你真的是一個畜生,你這樣做,你想過你母親和孩子沒有?還有那些被你殺害的無辜少女。”
他低下頭,一直沉默無聲。
“說吧!你為什麽要強奸她們?據我了解你很喜歡你的老婆,不可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即使她死了這麽多年你也不願意重新娶妻。”我說
他對這件事情倒是否定,他一直堅持說他從來沒有對這幾個女性進行性侵害。雖然他是一個殺人凶手,但是我依然相信他沒有對這幾個女性進行性侵害。
我也沒有在多問或者多說,直接起身離開了審訊室,手裏拿著剛才所做的筆錄。
隨後馬柝也就被送進了監獄。
局長緊隨我之後,我轉過身來,對著局長說道:“局長,對周良進行逮捕吧!”
‘嗯!’姚局點了點頭。他摧動腳步準備要走,可是這個時候我叫住了姚局的腳步。
他轉過身子來,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我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話:“那個……那個……馬柝……”
局長直接接了我的話,‘你是想說馬柝一家人的補貼吧!’
我連忙點點頭,說道:“是的局長。”
“這個稍後在結案會議上我會說。”姚局對我說。
不過一會,到了該準備準備開會的時候了。
我拿起了整理好的筆錄走向了會議室,這時他們都已經再會議室裏麵坐著了,就缺我一個人。
我麵色沒有太多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的母親和孩子解釋。
“仁天,你來了,快來入座就差你一人了。”
在會議上他們都發表了自己對這次案件的看法,他們有的是高興的,有的表情不怎麽明顯。
到我發表看法了,我突然站起來說道:“其實我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因為還有一雙巨大的黑手我們還沒有抓到。”
首先來說,我們都還不知道對這幾位女性死者進行性侵的到底是誰。
“難道不是馬柝嗎?”他們問道。
我說“當然不是。”
我們還得往這條線索一直往下查,不過我也相信真相會一點一點浮出水麵的。
“局長,我說的那個事情你考慮得怎麽樣了?”我對著姚局說
這時姚局突然站起來發言:“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就是經市委決定,要給這祖孫倆免費治病,而且他們所有費用都由市委墊付。”
會議結束。
無法逃離的苦難,究竟是惡魔在作祟,還是自己就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