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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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天穹!
其實我的猜測是一點也沒有錯的,最多就是此刻的我們校長,這就對麵試官說一些好話而已,其實真的就是這樣的,所謂的麵子工程罷了,我卻想著我們人類可真是奇怪呢,就像現在的麵試官,或許她知道我們校長對她說的那些恭維的話語,那本身就是謊言罷了,但她就是喜歡聽著這些謊言,並且還為之高興。
不過說真的,我們的世界也就這樣了吧?故此我們的麵試就此結束,肯定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沒有麵試上,或許這種結果本身就是我們校長的計劃之內,然後我們就是坐車再次回到旅社,是的,晚上我們將還會在這裏過夜,我知道的。
但是此刻房間裏的生麵孔讓我很是不舒服,我這個人可能,從小就比較討厭和自己不太熟悉的人在一起吧?或者說,根本就不喜歡男人,我想著,要是現在房間裏是一群陌生的女人,她們衣衫不整,我反而還會很開心呢。
雖然我的確是不喜歡,這和陌生的男孩子一起在一個房間裏,的確是對他們沒有任何興趣,但他們這會所談的話題,突然之間就是讓我有了興趣,而且還是一種別樣的情緒,就此在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來。
其中一位假裝成熟的男孩子,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不到的樣子,個頭比我矮一些,不過比我胖一些,這個怎麽說呢?其實他這種身材才算是正常人的身材,而我的身材絕對是偏瘦的,是不太正常的,而且這位男孩子,我說他假裝成熟,那是因為就現在他這年齡,他竟然一直用電動刮胡刀在刮胡子,而且已經刮得像是一位大人一樣,這都有了少許的胡渣子了。
但我真正在意他的原因,也並非是他的容貌與假裝的成熟,我真正在意他那是因為,他這會和另一位我不熟悉的男孩子,正在說著張妮的事情,張妮?這兩個字最近幾年可是讓我徹底的痛徹心扉,我日夜思念,永世都不可釋懷一般。
可是我聽了半天之後,其實我知道,他們現在所說的張妮,那並非是我心中的那位張妮,而是他們學校的,也就是在另一群山西女學生裏,也正因為此時他們的談話,我這也才知道,原來,另一群女孩子裏,竟然有一位是名叫張妮的。
但是我可沒有和他們說話,現在的房間裏,我們簡直就是兩派人,相殼殼和董偉那是跟我一起的,而他們是另外一起的,其實就是這樣的。
隻是這並不影響我們的休息,我知道明天早晨就會去體檢,然後再去公司分配宿舍,這就是明天要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也更是知道,我將再一次開始自己打工的生涯,可是我現在覺得自己好是茫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繼續打工,而不是在禮泉的時候,那就買一包老鼠藥結束自己的生命,如此就再也看不到這個令我惡心與痛苦的世界了,我想了很多很多,煙也抽了很多很多,隻是真的無法找到答案。
直到我自己的手機響起,這才恍然發覺,其實打我電話的這個人竟然是趙錦,是的,趙錦是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她有問過我,隻是我不知道的是,她現在打我電話做什麽,但是我還是接了電話,趙錦在電話裏問我和相殼殼他們吃過飯了沒有,說是晚上開始我們就不能吃飯了,明天早上要體檢的,這是校長交代的什麽的。
故此我這才拿著手機,然後出了房間門,這才從院子的天空中看到,其實現在已經是下午了,甚至都能模糊的看到夕陽的光彩一般,我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在房間裏的胡思亂想中,竟然是如此浪費時間的。
我即是下了樓,然後坐在旅社門口抽著香煙,看著遠處天邊那美麗的夕陽光彩,從血紅色再到暗紅色之時,趙錦竟然站在我身後,她是和我們學校別的女生在一起的,我現在沒有轉頭,我這都知道,其實趙錦目前臉上一定是掛滿了笑容,她真的就像恒星一樣,一直一直都在散發著耀眼的光亮,更是令人目眩。
趙錦用陝西話問我“你坐在這裏做什麽?好像還坐了很長時間一樣,你吃過東西了沒有?相殼殼和董偉他們呢?”
我在這裏坐了很久了嗎?我看著地上這簡直都可以稱呼為一地的煙頭,我知道趙錦的問題一點也沒有問錯,我確實是在這裏坐了很久了,可是夕陽的光彩不是短暫的嗎?世人總是如此說著並形容著。
不過我也開始笑著,對的,我是一名智障兒童,是白癡、是神經病、是沒有任何思維模式的傻子,故此我真的就是麻木的笑著,盡量讓別人覺得我自己現在很是開心一樣,因為明天就要上班了,去一家新的公司,而趙錦她們現在因為此事也非常開心,甚至是此時不在我身邊的董偉與相殼殼,我知道他們兩個也是非常的開心,因為他們兩個一直在討論第一個月的工資,這是要打回家裏,還是要買手機呢,他們對未來那都是充滿了美好的希望與期待,而趙錦她們也是,故此正常人的話,這會都是會非常開心的。
所以我現在就是個正常人,我笑著告訴趙錦說,董偉和相殼殼在上麵的房間裏,這會是我一個人在下麵的,就是想坐在外麵抽抽煙而已,趙錦說著我這個人真是奇怪什麽的,但是我多麽期待趙錦她這位,她自以為她自己是成熟大人的人,擁有大人那所謂過人的智慧,就此在瞬間拆穿我的演戲,找出我這隱藏於滑稽笑容背後的痛苦,如此一來,我覺得趙錦她即便是恒星,即便她身上的光亮足以瞬間蒸發掉我,我覺得我依舊會不顧一切的靠近她的,我知道趙錦她也在期待著我對她的靠近,她此刻在這暗紅色夕陽亮光之下,這緋紅的臉蛋,其實早已足夠說明了一切,我忽然覺得趙錦她這位女孩子,實在是太過容易讓人理解了。
隻是我所期待的事情,趙錦是不會如我所願的,我知道所有的世人,那也包括我在內,都隻是一群太過自以為是的人,而且老天爺他老人家,更是才不會願意理會我們這些愚昧的生物呢,所以我即是再次失望著,就此默默接受著此刻的事與願違。
然後這個世界在很小的一會兒過後,真的就是很小的一會兒,這個世界再一次被黑夜所籠罩,我這才再一次坐在房間裏出神,其實相殼殼還有董偉他們是在看電視的,好像是電影頻道,正在上演武打片,不過我還是依舊出神的抽著香煙,更是雙眼肯定也是空洞得很,因為我討厭黑夜,或者說,我討厭這個世界,隻是這一情緒到底是怎麽來的?我想,應該是聽到目前坐在我後麵床上,這幾位山西學生,那提起張妮兩個字的時候開始的吧?
相殼殼關心的問著我說,人家都開開心心的,明天早晨一體檢,我們就會被分配宿舍,然後開始上班賺錢,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等待明天的事情嗎?而現在我為什麽給他感覺一直都是不開心的呢?
我聽了相殼殼的關心,然後就是沒心沒肺的笑笑,更是給相殼殼也發了一支香煙,然後和他一起抽悶煙,不過我臉上是掛著虛偽至極的微笑,我想我討厭的可能並不是黑夜,而是自己吧?嗬嗬,或許吧。
然後我們就是睡覺,因為明天將會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待著我們去做,當然這些重要的事情,那隻是對相殼殼與董偉他們而論的,對於我而論,其實根本就不存在所謂重要的事情,我真的就是覺得任何事情,那都不是重要的,故此我就是麻木的開始睡覺,而且或許是因為我早已很是困乏,至此這就睡的很死。
……
第二天的早晨,我是被董偉喊醒的,然後起來就是簡單的洗漱,我沒有刷牙,因為我沒有牙刷牙膏,我隻是用水龍頭裏的水,這就稍微清洗了一下臉蛋罷了,真的就是這樣的。
而且又是吃了一片暈車藥,這就和同學們一起去醫院體檢,到了醫院以後,雖然這已經不是幾年前我去勁勝公司時,那體檢的那家醫院,但我還是莫名傷神又是苦澀的想到,幾年前的自己因為身上太過髒,還特意用涼水洗過,而現在已經不用了,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目前比較幹淨的我,這才是所謂的正常人吧?
嗬嗬,但是這一切對於我而論,又是無聊至極,當然這體檢費用依舊是我們自己出,我知道校長原本就告訴過我們,其實要帶個三四百塊錢在身上的,因為過來後是要用的,所以我知道同學們此時身上是有錢的。
無聊至極的體檢,但這又是一個必要的程序,我知道這是檢查我們自己身上,是否會有什麽惡性的傳染病,畢竟未來我們在聯展科技,那可是要和無數的同事們一起上班,一起吃飯呢,故此這種體檢,其實要說的話,這可能才是公司裏最為嚴格的一道麵試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