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玄學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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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少了和尚和顧意,其實聊天也沒啥實際性進展,到後來就互相拉拉家常,了解了解彼此之間的背景,身世。至此,唐羽喆再次注意到他們對和尚不太熟,他們是通過諶龍才彼此組隊,彼此之間也就相處了幾天。他們相信諶龍的能力,諶龍相信和尚,他們也就無條件的相信和尚了。唐羽喆想到這,越發覺得那個和尚有點深不可測的感覺。

    唐羽喆兩人聊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了吃中飯的時候才離開房間,與此相同的,還有住在不遠處的和尚和陸仁甲。可能是聊的挺歡實,大家入座的時間參差不齊,但直到最後,顧意都沒有入席。唐羽喆推了推旁邊的徐澤楷,問到:

    “顧意是不是還在睡啊,要不,去叫她起來,飯不能不吃啊。”

    徐澤楷想了想,放下了筷子,起身離席,同時,唐羽喆也起身離席,跟了過去。在倆人離席的時候,坐在一邊的和尚看著他們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碗,移向旁邊,低頭對邊上的陸仁甲說了些什麽。

    “咚咚咚”

    “顧意啊,起床了,就算困的話,也得先吃飯啊,吃了飯再睡也是一樣的。”

    可敲了半天門,房裏依舊沒有回應。唐羽喆和徐澤楷對望一眼,開始撞門。當房門被撞開後,看到的是顧意被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顧意的死非常的蹊蹺,不隻是死的時候大家基本上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顧意的死相有些駭人。

    顧意像也像是上吊自殺的,她表情安詳,但臉色慘白。身上穿的不是現代的運動服,而是古時候新娘穿的大紅婚紗。

    徐澤楷看到這詭異的場景,嚇得臉色有點發白。唐羽喆示意讓徐澤楷去把大家叫來,自己開始著手查看現場。

    沒一會,剩下還活著的人就到達了現場。大家看到眼前的場景,也著實有些被嚇到了,在場就隻有和尚和陸仁甲表現的比較正常。

    在幾個人的合力之下,顧意的屍體被完好無損的平放在了客廳中央。唐羽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顧意的屍體,發現除了這詭異的紅袍之外,在衣服下麵還隱藏了一張黃色的符紙。一切都好像是顧意被鬼上身了一樣。

    唐羽喆撓了撓頭像是快要被逼瘋了。她走到和尚邊上,問道:

    “大師,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和尚一臉平靜的看著唐羽喆,回答道:

    “貧僧不知,但,鬼由心生,貧僧覺得,施主您自己心裏自有答案。”

    “阿西吧,密室殺人就算了,現在還搞鬼殺人,真的是太高估我了吧各位。我快瘋了,這案子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我先走了。”

    說罷,唐羽喆直接摔門而出,留下了在場不知所措的眾人。

    “這人發什麽瘋啊。”陸仁甲身邊的一個男的嘀咕道。陸仁甲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低頭跟和尚說了些什麽。現場就隻有徐澤楷一人呆滯在原地。在呆滯了幾分鍾後,他默默的背起顧意,將她妥善安置。

    下午的氣氛是沉悶的,也沒人再去顧意的房間尋找什麽線索,大家基本上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隻有陸仁甲和和尚還在一起。在徐澤楷還在自己的房間裏沉默的時候,徐澤楷的房門被敲響了。

    當徐澤楷打開門,發現卻是唐羽喆站在門口。

    徐澤楷有點疑惑,問道:

    “你過來幹什麽?”

    “我有些疑惑想問你。”

    “能對找出凶手有幫助嗎?”徐澤楷的眼睛有些泛紅,但眼神卻很堅定。

    “應該可以。”

    當唐羽喆說完,徐澤楷讓了讓,等唐羽喆進門後張望了一下,確認周圍沒其他人後關上了門。

    “早上我們一起去找顧意的時候,她還活著,也就是說,在早上8點到中午12點間她才的事。”

    “我知道,但大家不是都互相作證,這個時間沒人出門?”

    “是的,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進到這個地方的,但我覺得,我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我們都不是普通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能力’之類的東西。”

    “是,我們幾個卻是有些不同尋常的能力。”

    “所以說,在這個‘遊戲’開始的時候,管家才會提到我們都變成正常人了,也就是說我們的能力被‘封印’了。但,有些能力是不是不需要自己的能量?比如說湘西的趕屍人隻需要一些特殊的符紙便能讓屍體動起來,再比如說,西方的術士畫一道印就能召喚些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你到底想表達些什麽?”

    “我的意思是,既然大家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麽有沒有可能是通過這樣的一些特殊方法達到玄學殺人的效果?”

    “這……不太可能吧?”

    “我們可以先假定是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達到的目的。說完可能的作案手法,我們來分析一些現場,現場可以說是很‘正常’,意思是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就好像是第一天的諶龍一樣,他們都好像是自殺的。我雖然跟你們不是很熟,但就這幾天的觀察來看,顧意應該還算是個比較靦腆,或者說不是很主動接觸外人的女生是吧。”

    “是。”

    “而我覺得,諶龍就像那種大大咧咧的人,所以諶龍可能任何人去找他他都會跟他自來熟,而顧意的房裏之所以那麽平常,最大的可能就是是一個她所信任的人去找她,然後趁機將她謀害。再者說,無論是鬼殺還是正常方式殺人,都需要能近距離接觸她對吧。”

    “那你的意思是?”聽到這,徐澤楷已經有點預感到唐羽喆要說什麽了,但他有點不敢去相信。

    “我覺得是那個和尚幹的。”唐羽喆頓了頓,繼續說道:

    “他滿足許多條件,第一,比較受到你們信任,不太會被你們提防。第二,作為一個和尚,是最有可能接觸這些玄學的東西的。第三,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觀察,他跟陸仁甲走的很近,甚至有可能是他和陸仁甲合謀的,給彼此作證,然後敲開了顧意的房門……最後,他也有作案動機,相信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和尚很聰明,也有能力,這樣的人肯定也有野心,而都已經到了這個階段,他還沒有一個‘保底’,而想完成這個‘保底’也很簡單,就是找你們之間的任何一個,因為成功的幾率很大。”

    徐澤楷聽後,也沒回答唐羽喆,隻是低下頭,陷入沉思。

    “我記得今天早上你才告訴我,你們認識的時間不久,所以不可能是我之前就設計好來挑撥你們之間關係的,這些都是我個人的分析,僅供參考,當然,我在晚上也會這麽說的。你仔細想想和尚的表現,反正我是認為凶手是和尚,你自己再考慮考慮。”說完,唐羽喆起身,看著徐澤楷。

    徐澤楷臉上很平靜,他也起身,將唐羽喆送出。當門關上,唐羽喆也沒有看出來,徐澤楷究竟有沒有站在她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