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再一次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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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轉頭看著他,“咱們去哪吃呀?”

    “就知道吃,能不能有點正事?”

    我翻著白眼對他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是誰著急忙慌的非要排隊買吃的。”

    “行,這頓我請了,行嗎?”

    我看著往後飛速穿梭的樹木,“學校裏你開這麽快幹嘛?”

    “快嗎?我都不敢踩油門好不好。”

    蕭傑把車停在了一條小吃街前,這個街道裏各色各樣的小吃,顧客基本都是學生。

    “你就帶我吃這個?不符合你富二代的身份啊!”

    “快別提富二代了,我還想著傍著你這位優秀青年企業家賺點錢,沒想到你的那家栗子傳媒注水這麽嚴重,正經的傳媒不做,開始做貿易了。這上市是沒指望了,我這點錢就全白扔裏麵了。”

    “投資嘛!有賠有賺很正常,當初可是你哭著喊著要買我股份的,又不是我強迫的。對了,你女朋友呢?”

    “你怎麽想起來問她了?”

    “你們兩個不是每天形影不離嘛!今天怎麽做了分體手術了。”

    蕭傑撓了撓頭,“我電話裏和你說過,這兩天學校有點怪事,所以不願意讓她亂跑。”

    “你不在,她不會有危險嗎?”

    “不會,想吃什麽,趕緊的,我下午還有課了。”

    我摸了摸肚子,“實話和你說,我已經很久都沒吃過東西了,什麽食物進嘴都咽不下去。”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可你一點都不想沒吃飯的樣子啊?你不吃東西,不餓嗎?”

    我搖了搖頭,“不餓,感覺和平時一樣。”

    “這可奇了怪了,我可從來都沒聽說過這種情況。”

    “所以你想吃什麽就趕緊的,別誤了你的課。”

    蕭傑簡單吃了點東西,開著車又帶我回到了學校。

    路上我詢問了他靈虛屍體的事情,他諱莫如深,“你今天到學校的時候,就沒發現點什麽異常?”

    異常?他這麽一說,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並沒有覺得哪不對勁啊!

    他踩了一腳刹車,“你現在好好看看,有什麽不一樣的嗎?”

    我看了看四周,樹還是以前的樹,大門還是以前的大門,就保安不是以前的保安了。

    “你是說保安?”

    “保安有什麽異常的,你看看樹。”

    他這麽一說,我看向了樹木,鬱鬱蔥蔥,朝氣蓬勃,能有什麽問題。

    他看著我的表情,顯然是沒發現問題,於是他低聲提醒我,“現在是什麽季節?”

    我脫口而出,“冬天。”

    對啊!雖然l市偏南,但也是在北溫帶地區,冬天也要下雪,一年四季分明。大冬天的樹木長得枝繁葉茂,太匪夷所思了。

    “龍都的樹都光禿禿的了,怎麽l市的樹好像在過夏天一樣?”

    “不是l市的樹,隻是楚江大學和園區周邊的樹。”

    “往年也這樣嗎?”

    “去年你不是在這裏當保安嗎?還問我。記性沒那麽差吧?”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沒有現在這種情況。

    “就樹木的事兒?可這和靈虛有什麽關係?”

    “別著急啊!晚上去我那兒睡一晚?”

    “去你那兒睡?方便嗎?”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那個宿舍都是高年級的,他們都實習去了,所以宿舍現在就我一個人。”

    我在心裏盤算了盤算,蕭傑莫非在打我什麽主意?但是想歸想,我還是跟著他來到了他的宿舍。

    他的宿舍也是那種小套間,一室一廳一衛,衛生間除了能洗澡,還自帶洗衣機。

    “你就先在我宿舍休息一下,等我下課回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隨處亂扔的雜誌,撿起了其中一本,隨便翻看著,無意當中看到了張導的新戲,重新開機的新聞報道。

    看來林雨霜以後要是想吃這碗飯,得一輩子活在陸淼淼的陰影下了。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張輕羽的電話,“哥,你能給我點錢嗎?”

    “要多少?”

    “五十萬。”

    我給張輕羽轉了過去,也沒問她要幹嘛!畢竟覺得讓林雨霜頂了她出名的機會,挺對不起她的,人家一口一個哥叫著,隻能錢上不委屈她了。

    剛轉完賬,就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兩個眼皮開始打架。這好像是我自蘇醒以來,第一次有瞌睡的感覺。

    反正沒什麽事情,索性就把手機放在茶幾上,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睡夢中有一種從高處摔下來的那種自由落體的感覺,記得書上說過出現這種情況好像是長個子了。可我都活了好幾千年了,應該不長了吧?

    不對啊?我既然知道自己在做夢?夢不都是無意識的嗎?難不成我真的在往下掉?

    我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應該是夢吧?把我整迷糊了。

    這種感覺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鍾,我的雙腳重新接觸到了地麵,我跺了跺腳,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

    不管是不是夢,走一步看一步吧!可周圍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按理說我的眼睛是夜視的,就算在黑,也不應該什麽都看不到,除非我的周圍本身就是黑的,我低頭看自己抬起來的雙手,也看不到,難不成我瞎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蛇一類的動物在地上爬行的聲音,而且離我越來越近。

    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因為什麽都看不見,所以任何細微的聲響在我耳朵裏都覺得特別的清晰。

    我也不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究竟有多大,隻覺得特別的空曠。

    “五法天靈,焚天烈焰。”

    絲毫沒有任何動靜,但感覺到那個爬行的聲音加速了,而且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索性盤腿坐下,運轉周身大小周天,驚喜的發現我碎裂的丹田出現了一些十分細小的亮光,以極慢的速度盤旋著,給我的感覺好像在天書綱領上見過這個情景,和星雲一樣,十分好看。

    淡紫色的真氣夾雜著金色的真氣在我的經脈各處流動,不知道它們從哪出來,要到哪去。

    突然,我聞到了一股十分腥臭的氣味,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個動物到我跟前了,可我連對方一絲溫度都感覺不到,呼吸聲也完全聽不到。

    難不成我瞎了?既然看不到,索性就不管它了。

    可我看不到對方,對方顯然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巨大的摩擦聲就在耳邊,鱗片一開一合聽著特別的不舒服。

    我緩緩睜開了雙眼,還是什麽都看不見,現在感受外界,隻能靠耳朵來聽,靠鼻子來聞和靠手來摸。

    我摸著腳下的土地,異常的冰冷和堅硬。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歡迎來到地底世界,異種人。”

    我循著聲音的方向扭過頭,什麽都看不到,也聞不到。

    我的手被一雙堅硬的手給抓住了,我並沒有掙脫,因為他似乎並沒有敵意,而且這雙堅硬的手特別的熱。

    “現在你能感受到我了吧?”

    我用另一隻他沒有抓我的手順著他的胳膊摸了上去,“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把我帶到這裏?”

    快摸到肩膀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把我的手給拿了下去。

    “不是我把你帶到的這裏,是你自己選擇了來這裏。”

    “我就是做了個夢,難道這是我的夢境?”

    “不,你所聽到的,你所觸碰的,你所感覺到的,都是真實存在的。”

    “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嗎?”

    “恐怕現在還不行,異種人,你體內有很多種基因,除了有我們的基因,還有蜥蜴人的基因,蟲族的基因,甚至是我們都不知道的基因,我很好奇是什麽樣的人創造了你,並把這麽多種基因重新排列組合,創造了現在的你。”

    “蜥蜴人?是什麽人?”

    “用你們地表的話來翻譯就是龍。”

    我摸著他手背上堅硬的鱗片,“怎麽我感覺,你才更應該叫蜥蜴人。還地表的話,難道你說得是地心的話?”

    他把手抽了回去,“我們現在不是在用語言交流,而是心靈交流,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

    “好,你沒有開玩笑,那你找我來有什麽事?”

    “我說了,是你選擇到這裏來的,而不是我主動召喚的。”

    “那我換一種問法,我為什麽要到這裏來?”

    “這是你心靈深處的訴求,你渴望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

    我出生的地方?我多會兒有過這種訴求,而且我出生的地方就是這麽個什麽都看不到的地方?

    “因為你的基因問題,所以你無法看到和聞到這裏的任何事物和氣味,隻能靠聽和觸摸。”

    “那我現在想回去了,我該怎麽做?”

    “怎麽做?”

    一聲銳利的尖叫聲,我感覺我的耳膜都被刺破了,腦仁嗡嗡作響。

    突然,我睜開眼睛,發現我回到了蕭傑的宿舍,身上蓋著一件薄毯,而外麵正在飛雪花。

    我坐起來,一把將毯子扯掉,看著四周的一切,半天沒緩過勁來。

    “剛才是夢?”

    屋子裏沒有人,那毯子是誰給我蓋上的?難不成我自己蓋的,我忘記了?

    我看了眼牆上的表,時間隻過去了半小時,蕭傑要上課,毯子不是他給我蓋的,屋裏也沒別人,難不成這毯子成精了?自己飛到了我的身上?

    詭異的事情太多了,我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我剛來的時候,這裏感覺和夏天一樣,怎麽突然飄起了雪花。

    這時,門被人用鑰匙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人摟著一個穿著黃色羽絨服的人走了進來。

    “老大,你醒了啊?”

    我根本不認識麵前這兩個人,“你們是?”

    黃衣服的人把外套一脫,掛到門口的衣架上,對正在脫鞋的白衣服人說“看老大睡迷糊了,一個宿舍住三年把咱倆忘了。”

    白衣服的人換了鞋子走了過來,“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掛科的事?”

    我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臉還是我這張臉,可衣服不是我來時穿得那一套了。

    “現在是幾幾年?”

    兩人對視一眼,“老大,你逗我倆了?今年不是你本命年嗎?上個月剛給你過的生日,睡一覺起來,什麽都不記得了?”

    難不成我又穿越了?這次是什麽個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