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想陪伴你的趕也趕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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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想陪伴你的趕也趕不走
文藝聽了顧遠琛的話,心裏更是難受。
眼淚一個勁的流不停,蹲在那裏人都站不起來了。
哭到後來直打嗝,可憐的很。
莫向川實在是拿她沒辦法,隻能彎下腰把人從地上挖起來,然後放到自己的腿上。
“這種事有什麽可傷心的?不過就是被關幾天,有你的命重要?”
文藝一個勁的搖頭,卻哭得說不出話來。
從來沒人對她這麽好過,也從未有人願意為她犧牲。
這種感覺混合了幸福、抱歉、愧疚,讓她根本無法宣之於口。
她難過,更多的卻是慶幸。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遇見莫向川就好像是被關在黑漆漆的房子裏,突然遇到了陽光一般。
過完的一切都被他抹光了,消失殆盡了。
剩下的,好像真的隻有幸福。
見文藝一時半會根本停不下來,莫向川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親一下說一句軟話,莫向川突然有些暗恨自己的以前沒學過什麽對付女人的辦法,要不然現在肯定能把文藝給哄好。
最後他也沒能讓文藝停下來,倒是文藝哭累了,打著嗝停了下來。
“行了,現在哭還早了點。”莫向川打濕手帕,一點點的給文藝擦幹淨,“這兩天你就跟寶寶安心的做心理紓解,剩下的事情有我呢。”
文藝擤了擤鼻涕,點點頭,“可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
“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就想辦法還。反正這輩子還長呢,你能彌補我的時候多的是。”
文藝這才笑了一下,有些調皮的看著他,“那錢債肉償,我嫁給你啊。”
莫向川頓了一下,接著笑著看她,“好啊。”
被他這麽一接,文藝倒是先不好意思了。
趕緊從他腿上下來,坐到一邊去,“我,我就是開玩笑。”
莫向川點點頭,“我也沒當真。”
接下來幾天,莫向川依舊在房間裏待著,連會客的次數都變少了。
文藝和寶寶的心理輔導進行的很順利,心理醫生那邊說大約三天就可以結束治療了。
莫向川放下心來,當天晚上就給國內打了電話過去。
“回來?”宋楚澤聽莫向川突然要回來,愣了一下,“項目還沒簽呢。”
“我這邊出了點事,很快就要被遣送回國了。”
“……你是強|奸誰了還是搶了誰了?”宋楚澤不相信,隻當他開玩笑。
莫向川歎了口氣,“我沒開玩笑,是真的。”
宋楚澤見他似乎是說真的,愣了一下,“怎麽回事?”
莫向川把之前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雖然我有持槍證,但是畢竟當時襲擊外加開槍。”
宋楚澤歎了口氣,“你這個也玩的太大了點,交給警察不就完了嗎?”
莫向川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了口,“我如果告訴你說……我喜歡上文藝了,你會覺得吃驚嗎?”
“啥?”宋楚澤顯然很吃驚,“這麽突然!”
莫向川苦笑,“我都三十了。”
“你當時把人弄到這邊來,我就覺得怪詫異的。你還非得說是因為她是薇薇的朋友,你這也真是太……”
“行了行了,這件事情不必太往心裏去。我隻是這麽一說,人家看不看得上我還不一定呢。”
“怎麽,為什麽看不上你?”宋楚澤有些替好友不平,“你是少長了腦袋還是多長了腳,憑什麽看不上你。”
莫向川隻是笑,聽宋楚澤在那裏貧了半天,最後說了句“別多事”。
“行吧,你一把年紀好不容易想開花,我也不能拔苗助長給你毀了。”宋楚澤聽莫向川說了他的顧慮,也就同意了,“我幫你弄回國的事情,盡快給你信兒。”
掛了電話,莫向川回到了病房。
文藝正站在窗邊打電話,本來就有些鬼鬼祟祟的,看見莫向川,更是壓低了聲音。
莫向川坐到沙發上,寶寶小跑過來,湊到他耳邊,“爸爸,我有情敵啦!”
莫向川挑眉,“什麽?”
“文文在給男的打電話,我有情敵啦怎麽辦?”
莫向川看了文藝一眼,“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啊,”寶寶有些沮喪,捏著自己的手指頭,“我就聽見文文叫學長呢。”
高擬翔。
莫向川眯了眯眼睛,“知道是什麽事嗎?”
“就是畫畫的,他說讓文文給他畫畫呢,文文不願意!”寶寶說到這裏有些激動似的,“爸爸,為什麽他畫畫要讓文文給他弄啊?他的手斷了不能畫嗎?”
莫向川點點頭,“他不光手斷了,他還腦殘了。”
寶寶滿臉的不敢相信,“他是殘疾人嗎?好可憐啊,那他為什麽要比賽?”
莫向川看他小臉認真的樣子,憋不住的笑起來,“記沒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個成語?叫身殘誌堅。”
寶寶皺吧了一張包子臉,“哦,知道了。”
說完像是怕莫向川考他功課,不敢再問,急忙跑到文藝那邊去了。
文藝剛好掛了電話,莫向川想了想,拿起手機又走了出去。
距離上次文藝交稿,現在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
莫向川算了算時間,隻怕初審已經過了。
雖然不知道高擬翔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找文藝畫畫,但是莫向川卻並不想多加關心。
他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問了一下大賽的賽程和承辦人。
確定了這個比賽是自己的一個老友舉辦的,他幹脆打了電話過去。
先是寒暄了半個小時,他才問到正事上。
“文藝?這是什麽名兒啊?”馮允聽莫向川問這個人的成績,先是笑了一下,“怎麽,新看上的小姑娘?”
“滾,”莫向川笑著撅了他一句,“難道我還有老看上的小姑娘?”
馮允聽到莫向川開玩笑,愣了一下,“你還真是變了啊。”
“行了,不說別的,我就是問一下這次比賽的事。初賽結束了吧?你確定沒見過文藝的名字?”
“我說老大,初賽哪裏用得著我看?我要看也是等終審啊。”馮允抱怨兩句,接著打開電腦幫莫向川看初賽名單,“文藝是吧?”
“嗯,”莫向川應了一聲,“畫的應該是我和文昭的畫像。”
“喲,還真有,”馮允過了一會兒說道,“不過名次不是很好,我看下麵初賽的評論是說還太稚嫩。”
“她不過二十歲,用得著要求的那麽嚴格?”
馮允笑笑,“你當年參加比賽的時候才十三歲,怎麽這會兒心疼人家了?”
“行了行了,這人是我的,你多留意就是了。另外注意,在不到該公開的時候……盡量低調一些,把人給我保住。”
馮允聽著就覺得不對勁,還想打聽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向川卻不想多加解釋,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五天後,他們將啟程回國。
因為中間的這個小插曲,原本應該簽訂的合同到底是錯過了。
文藝心疼不已,莫向川倒是沒多少想法似的。
“錢是賺不完的,就算簽了,也不過是在我的資產後麵多加幾個數。錢已經不能讓我開心,所以你不用內疚。”
文藝一臉沮喪,“那也是我的問題啊,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能不在乎。”
“想離開你的人有千萬種理由,想陪伴你的趕也趕不走。”莫向川捏了捏文藝的手掌,“這話是對愛人說的,對錢也一樣。”
文藝不解。
莫向川笑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沒了錢,但是我得到了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所以,我並不覺得可惜。”
文藝更懵了,莫向川看著她那副傻樣,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回國很順利,天氣晴朗,無風無雲,一路平穩。
下了飛機已經是晚上,莫向川開車載著文藝和寶寶,直接就往回開。
然而一進小區門口,就看見他家旁邊的房子燈火通明,莫向川神色立刻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