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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1  深夜來電

    文藝咬著嘴唇，紅著眼眶看他，無聲控訴，似乎在說“那你還這樣”。

    莫向川隔著她的打底衫摸索著，手上並沒有多用力。

    然而隔靴搔癢，卻更讓人心癢難耐，讓文藝腰肢慢慢的快沒了力氣。

    隊伍慢慢行進，大多都是大爺大媽，為了春節而備下吃的。

    隊伍走的不快，大家高聲說著家裏親戚如何如何，將文藝略顯變調的喘息和偶爾溢出的聲音，給完美的遮蓋了。

    莫向川看著文藝像是真的快要不行了，就把手收了回來，直接插回了口袋裏。

    文藝一下鬆了口氣，身上一個無力，就靠在了莫向川的身上。

    莫向川朝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期待晚上嗎？”

    文藝想說一點都不，卻根本沒有力氣。

    莫向川十分正經的扶著她排了隊，打好標簽，就朝著收銀台走去。

    兩個人剛走過去，就看見寶寶和莫爾也走過來了。而莫向晚和孟咼陽已經付完了款，直接走到外麵朝他們揮手。

    莫爾把寶寶放在購物車裏，“我們倆什麽也沒買，我跟大姐先回車裏去了，你們慢慢排隊。”

    莫向川無奈的看了兒子一眼，小家夥已經開始在車子裏找他的零食了。

    春節購物的人多，付款的隊伍自然也長。

    文藝這會兒已經緩過勁兒來了，瞪了莫向川一眼，就開始跟寶寶找零食，給他塞吃的。

    莫向川看她不理自己，隻是笑了下。

    慢慢的往前走，很快隊伍就到了貨櫃前。

    莫向川看了看櫃子上的一堆套子，想了想，就伸手去每個品牌都拿了一盒。

    拿到手裏仔細看看，又覺得尺寸不合適。

    一一放回去，又將所有品牌最大號的給拿了一遍。

    他身後有一個年輕女人也在排隊，看見他的動作，忍不住的瞪大眼睛。

    小聲的發出驚呼聲，接著又踩了自己的丈夫一腳，“你看看人家！”

    莫向川聽了嘴角一勾，看向文藝。

    文藝剛好也看過來，看見他的動作，嚇得瞪大眼睛。

    莫向川將七八個盒子放到推車裏，輕聲對文藝說道，“你喜歡這些口味嗎？”

    文藝臉紅的厲害，總覺得周圍的人一定都朝著她看了。

    囧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咬牙不看莫向川。

    寶寶正在吃軟糖，看見莫向川扔盒子過來，他拿過來看了看。

    上麵要麽是日語要麽是英文，他認不得。

    “爸爸，這是什麽呀？”

    莫向川笑笑，“氣球。”

    “呀，是買給我的嗎？”寶寶滿眼欣喜，看向文藝，“文文，我們回去一起吹氣球啊！”

    莫向川把盒子拿過來，捏捏兒子的腮，“這個是大人用的，小孩子不能用。”

    寶寶嘟了嘴，一臉不高興，“為什麽？你們大人好自私哦！”

    文藝瞪了他一眼，趕緊把寶寶給抱出來，跟他說著別的，岔開話題。

    剛好到了他們的順序，莫向川將東西一一拿出來，付了款。

    收銀員在給他掃描那幾個盒子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的看了莫向川一眼，又看了看文藝。

    文藝被人家看的不好意思，趕緊抱著寶寶先離開，也不幫他收東西。

    莫向川卻一點都不著急，明明弄了四個購物袋，卻有條不紊的收著。很快就整理好，付了錢，然後拎著袋子追上她。

    文藝一想到袋子裏的那幾個盒子，身上就有些不自在。

    怕大家會知道，她也就不敢說什麽。上了車以後，也一直跟寶寶玩著。

    因為他們買了不少的菜，晚上就先把他們買來的給吃了。

    雖說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麽有老式的氣氛，但是六個人還是開開心心的。

    孟咼陽作為一個海外長大的abc，倒是出了不少的醜。

    期間一個勁的看向莫向晚，想讓她給自己幫忙。

    然而莫向晚卻故意裝沒看見似的，一個勁的跟寶寶和文藝鬧來鬧去。

    已經是小年，家裏需要回家過年的傭人們紛紛在晚飯後請辭。

    莫向川拿出不少的利市給了文藝，讓她分給傭人們。

    “你以後就是莫家的女主人了，當然得你給。”看見文藝眼底有些疑惑，莫向川跟她解釋。

    文藝臉上一熱，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忙了一晚上，終於到了休息的時候。

    文藝還有些沒醒過神來似的，洗完澡都發懵。

    莫向川出來，就看見她坐在床上，兩隻眼睛看著電視，卻並沒有真的在看演的內容。

    無奈的過去把電視給關了，他拿出吹風機給她吹頭發，“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濕著頭發睡覺。”

    文藝“嗯”了一聲，“這不是還沒睡嘛。”

    莫向川無奈的很，給她吹幹了頭發，這才又匆匆給自己吹了一下，就把她給推倒，蓋上被子。

    “怎麽了？”

    文藝在那裏沉默了一會兒，沒回話。

    莫向川就靜靜地等著，也不著急。

    文藝長舒一口氣，“你掐我一下好不好？我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每年的春節，對她來說都是十分難捱的日子。

    小時候缺衣少食，大了以後每到年末討債的又會上門。

    文藝早就學會了不奢望，別說是像今天這樣，哪怕是安安靜靜的過一個春節，對她來說都有些奢侈。

    然而今年，她……

    轉過頭看著莫向川，文藝眼睛亮晶晶的，“我現在，好幸福啊……”

    莫向川笑笑，將她抱到胸口，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你還可以更幸福……”

    文藝在他胸口蹭了蹭，“是嗎？”

    莫向川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在虛空中晃了晃。

    裏麵的東西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文藝疑惑的看過去。

    “這是今天下午買的……”莫向川聲音暗啞，一隻手將盒子遞過來給她，另一隻手已經潛進了被子裏，伸手去摸索她受傷的地方。

    文藝一下不敢動。

    “還疼嗎？”莫向川親親她的額頭，“之前不是說已經好了的？”

    “三，三叔……”

    第一次實在是太過壯烈，莫向川就有所收斂。

    轉眼又是這麽久了，他竟然又有些急不可耐。

    文藝想要拒絕，但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又覺得不忍心。

    “不，不要像上次那樣……”

    莫向川直接撕碎盒子，扯出一個，用牙齒咬開包裝。含糊不清的“嗯”了一下，接著就掀開被子，抱著文藝轉了個身。

    文藝看著他那副流暢的動作，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咬著牙側著頭看向窗外，剛感覺他的手來到她下巴，將她的臉擺正，就聽見電話聲響起。

    莫向川愣了一下，接著就繼續動作，“不管它。”

    兩個人唇齒相依，莫向川急切中透著隱忍，還有一點不易察覺的青澀。

    文藝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等待他接下來的動作。

    然而突兀的鈴聲卻一直不停，在安靜的夜裏格外刺耳。

    響了又停，停了又響。

    莫向川的手指來到那裏，文藝咬著嘴唇想要適應，卻被鈴聲將做好的那點思想準備全都給打散了。

    “接，接電話吧……”文藝咬咬牙，說道。

    莫向川已經隻差臨門一下，卻不得不停下來，咬牙下床。

    文藝趕緊拉過被子，把自己給裹成一團，接過手機來。

    莫向川在旁邊坐下，看見已經如鐵的部位，暗自咬牙。

    “喂？”

    “文藝！文藝！我是你爸！給我五十萬，不，一百萬！快點！”

    文藝覺得自己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聽著耳邊遙遠的聲音，發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