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敵人就要放在眼皮子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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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敵人就要放在眼皮子地下
就算心裏不忿,但是事情已經如此,也沒有辦法扭轉。
莫向川不打算搭理陳萱萱的事情,徐默也不為難。
隻要莫向川不對這件事情公開表態,徐默覺得自己完全能夠遮掩過去。
先是對當天來這裏的幾個朋友吩咐了一聲,接著就開始帶著陳萱萱不斷的出門。
她的目的是想讓陳萱萱進入莫家,所以才會希望朋友們過來做個見證,從而讓他們側麵給莫向川一點壓力,進而為她的計劃增加些助力。
然而這次的事情,不僅沒讓自己的朋友們幫上忙,反而讓他們認為莫向川對陳萱萱隻有“兄妹”之情,反而將兩個人推遠了。
徐默心裏當然不好受。
既然朋友們幫不上忙,那就得靠其他人才行。
徐默將事情計劃好了以後,就開始頻繁的帶著陳萱萱出去。
像是家附近的咖啡廳,或者是市中心的畫廊、大型百貨商場。
莫向川常常在這些地方出沒,如果能讓這裏的人知道陳萱萱的身份,那麽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三人成虎,隻要認識、能夠見到莫向川的人開始說起陳萱萱,那麽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徐默在忙著這件事,自然顧不上文藝。
而文藝的傷剛好,也開始忙碌起來。
在郭友和莫向川的推動之下,她設計的那十二幅作品終於通過了最終的審核。
很快歐洲那邊就傳來消息,要以畫冊的形式,在全球範圍內發售。
相關的學校、組織都會拿到最新的畫冊,感受文藝的水平與魅力,更了解莫桑集團的水準。
郭友是親自上門告訴文藝的,雖然是好消息,卻讓文藝有些尷尬。
“這件事情還是得謝謝你了,”文藝笑著向郭友道謝,“如果沒有你,事情肯定不會這樣快。”
郭友的能力如何文藝不知道,但是既然是趙老介紹來的,想必就有不小的手段。
連莫向川都對他多有容忍,想必在某些環節上,他有不容忽略的能力。
郭友笑笑,搖搖頭。
桌子上擺著果盤,大約有五六種水果。郭友伸手直接拿起一片西瓜,用牙簽將瓜子剃掉,遞到文藝麵前,“這是我該做的,不用謝。”
文藝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尷尬的愣了一下。
郭友笑著直接遞到她嘴邊,“聽說你前段時間受傷了,好了嗎?”
文藝隻能趕緊接過來,讓他收回手去。
“好了的,沒什麽大事。”
“還沒什麽大事?”郭友皺眉,“不過跟莫向川度個假,還能被蛇咬,他也太大意了。”
“好在那條蛇沒有毒,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文藝點點頭,低下頭小口小口的吃西瓜,不看他。
郭友似乎並不在意文藝的態度,兀自在那裏坐著。
“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你?”文藝抬頭看著他,咬咬嘴唇,還是問道。
她對郭友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讓她都忍不住的有一種舊相識的感覺。
他越是對她在細節處無微不至,就越是讓她覺得詭異。
別的不說,郭友對她的喜好實在是了解的清楚。
郭友笑笑,挑眉看她,“就因為一塊西瓜?”
文藝臉上一熱,又縮了縮,“不止。”
幾次見麵,郭友都對她的小細節很了解。
其實文藝小時候毛病很多,即使在那樣的壞環境裏,她依舊挑食、脾氣不好。
很多時候任性,又愛挑剔。
文藝也曾好奇過自己為什麽會有那樣的習慣,但是文三卻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似的,對她的小毛病也視而不見。
文藝想過,難道是跟媽媽學的?
隻是她沒有見過媽媽,也沒有辦法見到,所以無從問起。
後來她跟文三的生活越來越差,很多時候連吃飽飯都有問題,她也就強迫自己把那些毛病給改了。
現在,她跟莫向川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偏好什麽。
但是郭友知道。
郭友目光淺淺,像是不經意的在她臉上掃過,“怎麽會這樣想呢?”
文藝咬咬嘴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就是一種感覺,無以言表,又無從尋起。
郭友跟文藝就那麽安靜的坐了一會兒,就站起身來。
“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說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就跟文藝道別。
文藝鬆了一口氣,暗惱自己剛才那句話實在是太過曖昧,怕讓郭友想多了。
送他出門,文藝就想補上一句讓他別多想。
誰知道郭友卻在臨出門前轉過身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笑道,“小西瓜,回去吧。”
文藝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動彈不得。
瞪大眼睛看著郭友離開,久久不能回神。
歐嫂送人回來,看見她還站在房門口嚇了一跳。
“文藝,文藝?”
文藝被晃得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歐嫂,又看看大門。
歐嫂笑了笑,“人都走了,不要看了。”
文藝這才塌下肩膀來,點點頭,“哦,知,知道了。”
轉過身去上了樓,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歐嫂看了以後,心事重重。莫向川從書房出來拿水喝,歐嫂就湊上去把這件事給說了。
莫向川聽了以後也是吃驚不已,不過倒是也沒多說什麽,讓歐嫂去忙,自己則進了臥室。
他信任文藝,也不想讓文藝在交友方麵有太大的壓力,所以才讓她單獨見郭友。
然而眼下發生的事情,卻有些始料未及。
“怎麽了?”進了門,莫向川就看見文藝趴在床上,一副失神的樣子。
文藝搖了搖頭,伸手攬住他的腰,“沒事,就是,就是覺得好奇。”
莫向川伸手撩動她的長發,“跟我說說?”
文藝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我有一個外號,叫‘小西瓜’,據說是我媽媽給我起的。後來我媽不知所蹤,我爸也不那麽叫我,我自己都忘了。”
莫向川扯扯她的臉皮,像是想將她臉上的落寞給扯掉似的,“剛才……郭友那麽叫你了?”
文藝點點頭,“我問他我是不是早就認識他,他沒說話。但是走的時候,他那麽叫了我一聲。”
莫向川歎了口氣,把人抱到懷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他知道,文藝此時的落寞並不是因為郭友,是因為她從未見過麵的媽媽。
“想知道你媽媽的事情嗎?或許,我們可以調查一下。”
文藝悶在莫向川的懷裏許久,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她死了,查出來也隻是讓我傷心。如果她還活著,這麽多年不找我,你覺得我……”
還有必要找嗎?
文藝沒問出來,但是莫向川卻知道她心裏所想。
心疼她的遭遇,但是莫向川卻無法抹去過去的那些傷感。
隻能想著,對她好一些,再好一些,彌補她的缺憾,讓她因為現在的幸福,而忽略以前已經變成前塵往事的悲傷。
“算了,也沒什麽的。”文藝抬起頭來,親了莫向川的嘴角一下,“反正操心也沒用。”
莫向川無奈的苦笑,“你倒是想得開,剛才還難過那麽久。”
文藝嘿嘿一笑,“就是因為難過了那麽久,才知道難過了也沒用嘛。”
她坐起身來,靠在莫向川的身邊,“聽大姐說,徐姨想讓陳萱萱進莫桑?”
莫向川目光閃了閃,點點頭,“陳萱萱以前在桂城也工作過,雖然不突出,但是進莫桑綽綽有餘。”
文藝眨眼,“看著樣子,你是打算讓她進去咯?”
“那不然呢?”莫向川挑眉,“敵人放在眼皮子地下,才能知道她的一舉一動。要不然,我還得擔心她是不是給我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