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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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不是我做的
莫向川所謂的不怕,不是說大話,是真的不怕。
賴以良和杜曼婧不過是一丘之貉,即使不結盟,也都是跟莫向川作對。
對莫向川來說,他們三個要是捆綁到了一起,反而是給自己省了力氣。
一鍋端,總比挨個對付來的省時省力。
隻是莫向川這麽想,賴以良卻不敢這麽想。
他去找林澤申的時候,多多少少是帶著挑撥離間的意思去的。
然而現在莫向川把人推到自己這邊來,是什麽意思?
賴以良生性多疑,莫向川越是表現的光明磊落,他就越是覺得有問題。
看著林澤申在他家抽的欲死欲仙,眼神立刻就暗了暗。
“老赫,你說……莫向川是個什麽意思?”
赫章搖搖頭,“不清楚,但是莫向川不是那種軟綿綿的主,林澤申若是真的把他惹著了,怎麽能全須全尾的回來?”
賴以良點點頭,“那也就是說,不是林澤申騙了我,就是莫向川在算計我。”
赫章不說話,但是算是默認了。
賴以良摸了摸下巴,又撚了撚手指。
赫章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賴家什麽都缺,唯獨不缺“料兒”。
赫章走到客廳角落的一個花瓶處,從桌子下麵拿出一個挖耳勺那麽大的小勺,接著就探向花瓶裏。
舀了一勺,接著就舉著到了林澤申那邊。
林澤申剛享受完一次,目光混沌,眼神渙散,身上還有一點輕微的抽搐。
“林先生,這是上好的料子,來嚐嚐?”
說著,將那一勺子白白的粉末放到了林澤申麵前的小瓷盤裏。
林澤申眼前一亮,連連點頭。
笑嗬嗬的看向一邊的賴以良,“多謝賴先生了,放心,以後,我一定幫你對付莫向川!”
說完,點燃了小瓷盤下麵的酒精燈。
白色緲緲的煙霧散開,飛騰,來到他的鼻息之間。
林澤申用力的聞了幾下,極樂的感覺在鬧鍾突然炸開!
那種洶湧而來的感覺,比性還要高上幾百倍!
因為這次赫章親自給他的這麽一點料子,純度、濃度,都好的驚人!
於是原本那淺薄的快|感也顯得不那麽強烈,反而是後來的這種感覺讓人無法自持!
他飄飄欲仙,他如癡如醉,他醉生夢死!
林澤申感覺自己像是攀登到了最頂峰,再也下不來!
然而就在那最為激烈的一刹那!
他突然感覺到身體一下僵硬!
嘴角不自覺的流出白沫,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無法呼吸!無法視物!
很快的,他就感覺什麽東西阻塞了自己的鼻子、口腔,終於顫了幾下,沒了氣息。
賴以良在旁邊看著,見他撒了一泡急尿,這才哼了一聲,厭惡的轉身。
“讓人收拾幹淨,髒死了。”
赫章應是,打了電話叫人進來,將林澤申抬了出去。
杜曼婧購物回來,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幾個人抬著一個麻袋出來。
杜曼婧愣了一下,看見赫章跟著,就過去問了一聲。
雖然杜曼婧要跟賴以良結婚了,但是這是怎麽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赫章並沒有把杜曼婧當做是太太,所以對她的態度也不怎麽熱情,甚至有些怠慢。
她問這件事,他直接就拒絕回答了,督促前麵那幾個人趕緊出去。
杜曼婧咬牙切齒,看著赫章的背影幾次暗暗咬牙。
隻是她也不敢發作,賴以良是什麽人她還是了解的。
而且現在她還要指望著賴以良幫她脫離苦海,對付莫向川,自然不敢說一個不字。
回到房間,賴以良正拿著把蝴蝶刀甩來甩去。
尖銳的刀鋒在空氣中幾乎要擦出響來,杜曼婧看了就忍不住的脖子發涼。
“回來了?”看見杜曼婧過來,賴以良將手裏的刀子放下,朝著她招了招手。
杜曼婧把東西放下,趕緊湊過去。
賴以良拉住她的手,一個用力就把人給拉到了懷裏。
原本合起來的刀子立時打開,挑著她衣服上的幾個扣子就是幾下!
扣子直接就被挖了下來,杜曼婧還沒什麽準備,衣服就直接被扒開了!
賴以良對她就好像是對待一個玩具一樣,從來不管她是不是有所準備。
拉起裙子就是一個猛衝,杜曼婧隻能咬著牙緊緊地攥著椅子兩側的把手,任由他擺弄。
賴以良把她接回來的時候,杜曼婧就問過他為什麽突然要跟自己結婚。
他說什麽來著?
“既然都是要把莫向川給整了,那何不聯手?”
“反正你也是我玩過的女人,怕什麽?”
“心裏想著莫向川,卻被我幹,是不是格外的爽?”
“一想到你曾經跟莫向川在一張結婚證上,我就石更的厲害!”
杜曼婧一開始覺得羞恥,覺得憤怒。但是看見賴以良拿出的錢,她就什麽想法都沒了。
每天每天,就如同酷刑一般。
但是在這之後,賴以良就會給她一張支票。
杜曼婧覺得很劃算,這就是交易,你情我願。
果然,結束以後賴以良連褲子都沒提,直接從支票簿上寫了一張放在桌子上。
杜曼婧全身濕透,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
咬著牙起身,找了一件睡衣套上。
不羞不臊的,直接走過去將支票拿了過來。
“那個林澤申已經沒用了,下一步有什麽想法沒?”賴以良聲音裏滿是慵懶,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浪勁兒。
杜曼婧有些詫異,“怎麽就沒用了?林澤喬的事情還沒弄完,聽說那個陳萱萱還在警局大鬧。”
“我說完了就是完了,想要再動手,去找新目標吧。”
杜曼婧想問,但是看賴以良的那副神情也知道自己大概問不出什麽,隻能點點頭,說知道了。
*
莫向川晚上回家的時候,身上帶著酒味。
文藝本來想跟他說郭友的事情,見他像是喝了酒,就忍住了。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莫向川幹脆伸手把人給撈到懷裏,伸手就要拉扯她的睡衣。
“哎,哎,你幹嘛!”文藝伸手攔著他,“怎麽一句話都不說就動手動腳的!”
莫向川聽了這話忍不住的笑,“怎麽,我還得提前打個報告,說媳婦兒我想抱著你啊?”
文藝被他逗笑,“我以為你心情不好呢,晚上都去喝酒了。”
莫向川親親她的額頭,“沒心情不好,去酒吧見了個人,所以喝了一點。”
文藝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想把郭友的事情說出來。
有些是在心裏憋久了,以後再說的話,難免會有矛盾。
尤其是這樣的事情,文藝可不想讓他從別人的嘴裏聽到。
“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文藝咬著嘴唇,在他懷裏動了動。
莫向川“嗯”了一聲,雙手越過她的肩膀,將人抱在懷裏,閉上眼睛,“什麽事?”
“那個……”文藝剛要說話,莫向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等下,我接個電話。”
文藝隻能點頭,任他下床去拿手機。
接起電話來,莫向川沒說幾聲,但是聽起來聲音不太好。
等他掛了電話,文藝也趕緊坐起來了,“發生什麽了嗎?”
莫向川站在稍遠處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想什麽事情。
半晌,這才走向床邊,坐在床上。
“林澤申死了。”
“什麽?”文藝一臉震驚。
“我今天晚上就是去見他的,當時人除了有些混蛋,但是其他的還好。沒想到……”
文藝嚇得嘴巴都張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似的。
莫向川緩緩吐了口氣,“算了,他咎由自取,也怪不得別人。”
文藝心裏狂風暴雨,似是無法相信。
莫向川抱著她半靠在床頭,“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