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終章之婚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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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總裁二三事之婚前
這幾天白帆已經住回自己的娘家了,按照海城的結婚習俗,結婚之前是不能住在一塊的,所以隻能暫時的分別了。
眼看著明天就要結婚了,白帆的心裏小鹿打鼓一樣,覺得很是緊張,真的想看看此刻的韓澈是什麽樣的,是不是也和她一眼的緊張。
所以白帆打了個電話給韓澈,想問問他此刻的感受,但是電話沒人接,估計在忙,誰都知道韓澈的會特別的多,但是不對啊,這明天就要結婚了,他今天還在上班?他對婚禮就這麽不在乎,還有什麽事情需要親力親為?
不行,她又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如此反複了好幾次之後,白大小姐不淡定了,這分明是躲著她嘛,這有什麽事情非要婚前躲著她?
難道是他悔婚了?不要和她結婚了?不好意思說出來,就隻好躲著她?
這麽一想,白大小姐徹底不淡定了,直接就跑出了家門,她不管有多少規矩,她一定要找到韓澈問個明白。
何向芬拉住她:“這孩子,明天就要做新娘了,你這是要跑到哪裏去?”
“媽,我要去找韓澈。這婚也許是結不了了。”白帆說的有些黯然,要是韓澈真的反悔了,明天的婚可不就是結不了了嗎?
何向芬還沒反應過來,這什麽就叫結不了了?但是白帆已經在她愣神的間隙徹底的跑掉了。
白帆先來了韓澈的公司,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在開會,如果是在開會,那麽她就立馬回去,說明自己隻是多想了,如果不是在開會,那麽她就要問個明白。
到了韓氏,前台小姐很是禮貌的喊了聲:“太太!”
白帆極不自然,還不知道是不是韓太太呢?她胡亂的應了一聲,直接到頂樓了,還沒進辦公室,就看到韓澈的助理,助理看見她,也很有禮貌的和她問好:“太太,怎麽今天過來了?”
白帆直接問:“韓澈呢,韓澈在開會嗎?”
助理不明所以:“太太,總裁從昨天就開始沒來公司了!”
總裁走的時候將一應大小事情全部壓在他身上了,現在怎麽他的太太反而跑到公司來找韓澈,這兩個人是在搞什麽名堂?
“那他去哪裏了?”白帆趕緊問,沒有來公司,還不接她電話,她心裏的不安在發酵。
助理攤攤手:“我不知道啊,沒有和你聯係嗎?”
他隻是一個小助理,大boss去哪了,怎麽可能會和他匯報?
白帆白了他一眼,要是和她聯係了,她還跑這來找他幹嘛?
看來助理也是個腦缺。白帆決定不和他囉嗦,直接又急急的離開了韓氏大廈,招了一輛的士,就直接奔向韓澈的別墅。
到了韓澈的別墅,看到還是冷冷清清的樣子,白帆的心真的就涼了,這哪裏有一點像是要結婚的樣子?結婚一般都是要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但是他這裏還是這麽冷清,一點熱鬧的意思也沒有!
白帆走進去,以前是有傭人開門的,今天連傭人也沒有,還好她記得密碼,直接按了密碼進去,靜悄悄的。難道是一個人都沒有嗎?
韓澈為了躲她,連屋子裏的人都遣散完了嗎?
但是突然她感到喉嚨裏吸了一股粉末樣的東西,搞得她特別難受,這房間裏不應該啊,天天打掃,怎麽會有灰塵呢?
白帆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粉末好像是從廚房傳出來的,她輕輕的走進了廚房,推開了玻璃門,韓澈的廚房很大,比一般人家整個的住房都大,白帆進去之後,就看到滿天飛舞著好多粉末,幾乎已經看不清裏麵的擺設了,隻剩下滿滿的白色漂浮物。
白帆看了一下,這些不是灰塵,而是麵粉,這是誰將韓家的廚房弄得全是麵粉?
站在廚房裏的人,聽到聲響,問了一聲:“誰?”
白帆嚇了一跳,她還真沒發現這裏麵還有一個人,聽著聲音,她不確定的喊了聲:“韓澈?”
之所以不確定,是因為這聲音確實是像韓澈的,但是卻比韓澈的聲音要嘶啞不少。
一團粉末中的人這才走出來,白帆一看,這可不就是韓澈麽?
隻是這時的韓澈和往日的韓澈真是是判若兩人,往日的韓澈西裝筆挺,一派的王者風範,一身的颯爽英姿。但是現在的韓澈,整個人就像是刷了一層石灰一樣,灰頭土臉的,就連頭發都是異常的淩亂,這哪裏還有一點男神形象?
韓澈看到白帆,很是奇怪,她不在家裏好好的待嫁,跑到這裏來幹嘛?
“你來做什麽?難道是太想念我了,所以偷偷的跑來見我?”雖然韓澈現在的樣子很慘,但是說話還是一副很欠的樣子。
不過白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像現在這樣想聽到他很欠的話,這樣可以說明,他還是韓澈,還是那個要娶她的韓澈。
白帆抑製不住的撲向韓澈的懷裏:“你嚇死我了,你為什麽玩失蹤,為什麽不接我電話,我以為你反悔了,我以為你躲起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韓澈被白帆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有些蒙,但是他的手上,身上全是粉末,他不敢抱她,怕將她身上也弄的全是粉末,他輕輕的問:“發生什麽事了?”
白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這真的是婚前恐懼症嗎?韓澈隻不過是沒接她的電話而已,她就能想出這麽多。
韓澈見白帆不說話,解釋了下:“我的手機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裏了,你有打過我電話嗎?我們明天就要結婚了,我還有反悔的機會嗎?”
韓澈好笑的說,不知道這小女人今天又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沒有機會,你休想反悔!”白帆更加的抱緊了韓澈,頭就放在他胸口的位置,感受著他的心跳,她才覺得心裏真的踏實了下來!
韓澈覺得自己不用手是不行了,隻好用自己白白的雙手,將白帆扶正:“我說你不在家好好的等婚車去接你,就這麽直接跑過來,鬧騰了這麽一會了,到底是為了何事?”
白帆才不說呢,隻是搖搖頭,轉移了話題:“我還要問你呢?你這是在幹嗎?一個人關在廚房裏,將家裏搞的像戰場一樣,還有你這還有一點要結婚的樣子嗎?屋裏屋外一點喜氣也沒有,你到底有沒有重視啊,還在這裏倒騰什麽?”
韓澈這才問了句:“現在幾點了?”
“快傍晚了啊!”白帆說,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韓澈一拍腦袋,原本就很白的腦袋更白了:“我都忘記時間了,沒關係,我馬上找人過來弄!”
白帆還是很好奇韓澈時間觀念這麽強的人,做什麽事情會忘了正事,她走進廚房,到底要看看韓澈在搞什麽名堂。
但是韓澈攔住了她:“夫人,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要是傳出去,名聲可不好!”
白帆才不聽他的:“已經沒什麽名聲了,不介意更差一點!”
邊說邊繼續往前走,反正她在海城人的心中就是一個善妒的人,名聲已經很爛了,她都已經無所謂了。
韓澈見攔不住,隻好讓她進去看,白帆進去之後。就看到廚房的台子上滿是雞蛋,奶油還有麵粉,雞蛋有的是破的,有的是好的,奶油有的是稀得,有的是稠的,麵粉就是全是幹燥的,揚起來所以才會滿廚房都是。
“韓澈,你這是要做蛋糕嗎?”白帆問。
韓澈很是詫異:“你怎麽知道?”就憑這些就能知道他在做蛋糕,她的偵查能力這麽強?那是不是在案發現場,都能知道凶手是誰?
白帆發現韓澈聰明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聰明,這笨起來,卻是比誰都笨,這三樣東西合在一起。加上旁邊還有水果,他不是要做蛋糕是要做什麽?
不理會他的疑問,白帆直接打開了廚房的所有的窗戶,讓屋內的麵粉末全都散出去,然後跟韓澈說:“你先告訴我,你不準備結婚的事情,跑在這裏做蛋糕幹什麽?是誰過生日,需要你親自做蛋糕?”
白帆還真的有些生氣了,韓澈將自己關在這裏,誰也聯係不上,竟是在這裏研究了一天怎麽做蛋糕,他這是要做給誰吃?
韓澈不緊不慢的回答:“沒有誰過生日,隻是明天婚禮現場的蛋糕我想自己做而已,這樣會比較有意義,隻是搗鼓一天了。還是不會!”
白帆突然就啞口無言了,他韓澈做這些,將自己整的灰頭土臉的,關在廚房一天,竟是為了要自己做蛋糕,做結婚的蛋糕,白帆忍住想要落淚的衝動,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輕柔的說:“來,我教你做!”
然後直到華燈初上,韓澈的別墅裏還有兩個專心做蛋糕的身影!
韓大總裁婚後二三事之采訪
前兩天白帆一個不是經常聯係的朋友找到她,說是想見一麵,這個朋友已經很多年不曾聯係了,現在陡然聯係。總覺得不是那麽單純,這也就是現在的白帆,跟著韓澈後麵久了,都會思考問題了,要是擱以前,才不會想那麽多。
但是最終白帆還是去了,因為現在在家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出去就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哇。
又是約在咖啡廳,到底有沒有人知道她白帆是最討厭喝咖啡的?不過算了,總比待在韓澈的別墅裏要自在。
蔓蔓是一個很美麗知性大方的女孩,當年和白帆同學時倒是關係還可以,隻是學生時代的感情麽,大多都隨著時間的沉澱而疏遠了,如果不是白帆現在風頭正盛,估計像蔓蔓這樣的佼佼者是不會記起她白帆的吧?
寒暄了一會,白帆得知蔓蔓現在也在海城,在一個女報做文字編輯,其他的倒是還好,隻是她這一口一個韓太太叫的白帆不是很自在。
白帆向來是個有話裝不住的人,不喜歡這樣含沙射影,就直接問她:“蔓蔓,你找我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不喜歡兜圈子,你知道的!”
白帆要是不點破,估計蔓蔓能跟她天南海北先扯上幾個小時,白帆是個急性子,就算蔓蔓不著急,她白帆還不急死了?
蔓蔓淺酌咖啡,終於慢慢開口:“白帆,你知道我現在是在做雜誌這一塊,所以我是想找你幫忙!”
就知道是要幫忙的,終於是叫白帆了,不是叫韓太太了,要幫忙就直說啊,繞這麽一個大彎,又是咖啡廳,又是多年不見,甚是想念什麽的,說的她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幫忙啊,你直說吧,能幫的我肯定不會推辭!”白帆大義凜然,不過這也是她的作風,還是有著一股俠義心腸的,能幫的她肯定不會退縮的,別說曾經是同學了,就算是陌生人,她也是做得到的。
蔓蔓終於麵露喜色:“你一定能夠幫得上的,我隻不過是想采訪一下韓總裁,希望你能引薦一下,隻要能采訪到他就行,我可以讓我的男同事去采訪,畢竟他曾經說過,陌生女人與他要有三米遠的距離!”
蔓蔓說的很誠懇,但是白帆卻真的無地自容,怎麽到處都有人拿著三米的事說事,這到底該讓她情何以堪?
為了不讓蔓蔓認為自己真的是個妒婦,白帆很爽快的答應了:“沒事,這隻是小事,你自己去采訪吧,我幫你說!”
白帆認為不就是采個訪麽。能是多大的事?
蔓蔓沒想到白帆這麽快就答應了,並且還讓自己去采訪,有些不相信:“白帆,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自己去采訪?”
白帆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糾結的,很確定的說了聲:“對啊!”
分別的時候蔓蔓很是開心!
晚上的時候,白帆被韓澈爽歪歪之後,韓澈就看起財經報紙起來,沒有看她,她正在琢磨著怎麽和他開口呢,見他這幅愛答不理的樣子,更加犯難了,完全沒有了白天答應別人時的那種豪氣萬丈了。
不過枕邊風一次突然竄入了她的腦海,都是枕邊風挺有用的,要不她也試試?
白帆開始鼓起腮幫子在韓澈身上亂吹,一開始韓澈還沒有在意,隻當是她又調皮了,但是白帆越吹越起勁,韓澈終於皺起了眉毛,放下了雜誌,黑著臉問她:“你要幹嘛?”
“吹枕邊風啊!”白帆答得理所當然,她做的這麽明顯難道他看不出來嗎?說完又重重的在他臉上吹了兩下!
韓澈滿臉黑線:“白帆,你腦子裏到底一天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就不能正經點?”
白帆可委屈了,人家都說枕邊風挺有用的,為啥到了她這,就是不正經了?
韓澈看著她委屈的小媳婦樣,頓時心軟了,本來也沒多大的火氣,隻是有點有好氣又好笑而已,掰直她的身子問他:“有什麽事?你直接說,別吹來吹去的!”
這要是都像她這樣吹枕邊風的話,估計吹一個死一個!
白帆見韓澈好像鬆口了,臉上也好看了,頓時勾住他的脖子,她可不就是給了她一根繩子,她就往上爬麽?
其實她哪裏就不知道枕邊風不是這麽吹的,但是這不是想緩和氣氛麽?
“我有個同學,做雜誌的,想要采訪一下你,我已經答應了!”
白帆實話實說,她可一定要軟磨硬泡讓韓澈答應,畢竟她都答應人家了的。
韓澈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家雜誌?”
“海城女報!”
“你知道這家雜誌的底細嗎?你就胡亂答應?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使然,不是什麽采訪都能隨便接受的?”韓澈說的有些嚴肅,海城乃至全國那麽多報社天天都有人要采訪他,他如果都答應的話,那麽好了,天天就做采訪好了,企業也不能用做了。這個什麽海城女報,他都沒有聽過,又是小雜誌社想借他的名頭上位,都怪她這個太太太單純了。
白帆憋憋嘴:“不就是一個采訪嗎?有那麽多人巴望著采訪呢,誰要是采訪我,我肯定屁顛屁顛樂嗬樂嗬的給她采訪!”
白帆言不由心的說著,她不會告訴韓澈她也是特別討厭采訪的。
韓澈越聽越覺得離譜,這個女人看來是要給她灌輸一些東西了,否則這將來要是隨便在外麵接受采訪,還得了?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接受任何人的采訪,不管名氣大不大,都不行!”韓澈這句話說的很嚴肅,也很霸道。不允許被反駁的口氣。
“這才幾天啊,又這樣了!”白帆小聲的低估了句,剛剛才覺得她好像改變了,不再那麽霸道了,這才維持了幾天就又維持不住了。
韓澈歎口氣,這白帆是不知道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啊,這要是按照她的脾氣,被采訪的時候還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到時候不捅個大簍子?
不過想想,她還太年輕,不知道這些也是正常的,韓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點,按住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你讓她明天上午過來吧,我隻給她半個小時!”
怎麽著這也是白帆親自答應的,為了韓太太的麵子,他也應該給點麵子,至於其他的,以後再慢慢教她吧。
蔓蔓被通知上午十點半到韓氏進行采訪,剛接到通知的時候,簡直是歡呼雀躍啊,要知道要是成功采訪到了韓澈,她在報社的地位可就不可同日而語了,更重要的是,她的目的遠遠不僅在此,這可是她接近韓澈的良好的開端!
到了韓氏,更是被韓氏那金碧輝煌的氣勢所渲染,一直在想著,真是同學不同命,憑什麽她白帆就能找到這麽好的金龜婿,這白帆是論什麽也不出眾,狗屎運倒是比任何人都強!
被領進韓澈辦公室的時候,韓澈正背著光站在落地窗前,似乎是已經完成了事情,在等著她的到來。
這樣的男人,就隻是一個背影,就讓人靈魂震撼,蔓蔓覺得這樣的男人要是屬於自己,自己此生無憾!
朱浩將蔓蔓待到之後就離開了,韓澈聽到動靜,回轉身,禮貌的說了聲:“請坐!”
而蔓蔓則很是有心機的沒有立馬就坐。而是等到韓澈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故意崴了一下腳,她以為韓澈會順勢扶住自己,到時候她趁機倒在他的懷裏,這樣的初見肯定會給他留下印象。
但是和所有電視劇的橋段都不一樣,韓澈隻是自己坐下,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讓她“崴了個腳!”,自己雙手環胸,冷漠的看著她,就像看戲一樣看著她!
蔓蔓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梁的小醜一樣,但是她畢竟也出過一些采訪,所以她很快的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也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得體的一笑。然後優雅的落座。
“韓總裁,讓您笑話了,可能是我太緊張了!”蔓蔓坐好後為自己找著借口,這可是第一次見麵,她怎麽著也不能給搞砸了。
韓澈冷眼看著,以他銳利的眼睛,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的伎倆,隻是在他這裏耍心眼,恐怕她是找錯地方,也找錯人了。
“開始吧,我隻有半個小時,如果蔓蔓姑娘再這樣摔個幾次,估計半個小時就該結束了!”韓澈說的冷淡,甚至連個正眼都沒有給他!
就這樣一個天之驕子,就這樣一個冷麵霸少,怎麽會看上白帆那個白帆的,蔓蔓實在是想不通!
蔓蔓努力維持著優雅知性的樣子,問出的問題也很是恰好得當,至於開始嘛,都是關於韓澈工作上的采訪,到了最後,蔓蔓才問到韓澈的感情上。
“韓總裁,聊完了工作,我現在還想了解一下您的生活,想了解一下韓總裁對於擇偶的標準是不是可以透漏一下,畢竟您的妻子大家還不是很了解!”
蔓蔓看起來說的很隱晦,但是潛意識裏還在想著怎樣抹黑白帆,還要做的不漏痕跡!
韓澈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是厭惡,字裏行間都有著心計,他隻是淡淡的回了句:“沒有標準。我喜歡就是標準!”
要什麽標準?隻要是他韓澈喜歡的,我可以什麽標準也不設,要是他不喜歡的,就是天上的仙女,他也不要!
蔓蔓被回擊的有些尷尬,但是她還是鼓足勇氣問了句:“敢問韓總裁,您之前發了公告說一輩子隻鍾情太太一人,那麽請問您這個公告是一時興起,還是肺腑之言呢?如果現在有一個比您太太知性美麗優雅的女人出現在您的生活裏,您會心動嗎?”
蔓蔓其實就是在投石問路,在她的潛意識裏,她就是那個比白帆知性優雅美麗的女人,所以隻要韓澈說會考慮,她就一定使出全身力氣來接近韓澈,取白帆而代之!
白帆今天優哉遊哉的來到了韓氏。她幾乎不來的,但是想到今天蔓蔓會過來采訪韓澈,她就是想看看韓澈被采訪的時候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樣到時候麵對他的時候也會有了談資!
韓氏所有的人都認識她,都和她找招呼,她不喜歡這樣被當做焦點一樣,趕緊灰溜溜的坐上了總裁的專用電梯,直接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還沒開門,就聽到剛剛蔓蔓的問話,白帆那個氣啊,就連她這樣的腦子,都能聽出來她的居心不良,她這樣做,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一點。
但是她很想知道韓澈會怎麽回答,所以她壓下了自己的火氣。靜靜的在外麵聽著。
隻聽裏麵的韓澈說:“蔓蔓姑娘這話的意思是指你自己嗎?你覺得自己是那個比我太太更優雅更美麗,更知性的對嗎?”
韓澈的語氣裏無喜無悲,蔓蔓沒想到韓澈會這麽直接,但是她心裏就是這麽想的,所以她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
但是韓澈接下來的話講她打進了十八層地獄:“今天的采訪到此結束了,我會打電話給你們主編,取消刊印,實話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我太太,我壓根就不會給你采訪的時間,我給你時間不是讓你來詆毀我的太太的,我太太比你純真比你善良,不會像你這樣有這麽多的壞心眼!”
韓澈說的一點也沒有留情麵,一字一句都甩在蔓蔓的臉上,蔓蔓頓時臉色慘白。站起來,急急的解釋:“韓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白帆是同學,甚至以前還是閨蜜,怎麽會做這樣的事呢,您聽我解釋......”
這要是韓澈真的打電話給主編了,她的飯碗可能都保不住了,這個韓澈為什麽是個油鹽不進的主,本以為靠著她的美貌和談吐,總能吸引他一二,沒想到卻將自己推到這般難看的地步!
蔓蔓還沒說完,韓澈就打斷了:“防火防盜防閨蜜,你走吧!”說完韓澈就直接走向自己的大辦公桌,一句話也不願意再和她說。
白帆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韓澈辦公室的大門:“老公。說的好!”
白帆走進去,挽住韓澈的胳膊,對著蔓蔓說:“蔓蔓,我沒想到啊,農夫和蛇的故事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韓澈倒真麽想到白帆會出現,這到底還是對他不放心麽?知道今天有人過來采訪,特意來查崗的麽?
不過看這氣勢恢弘的白帆,他還真是不太適應,原來他的小女人還有這霸氣的一麵!以前的白帆一直都是這麽霸氣,婚後才變成了小女人,隻是韓澈似乎已經忘記了罷了。
蔓蔓的心都涼了,白帆怎麽會突然跑進來?但是雖然嫉妒不甘,她還是和白帆解釋:“白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白帆擺擺手:“不用說。你是什麽樣的人我沒有忘,你自己說說,讀書的時候你仗著自己是班花,搶了多少人的男朋友?怎麽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這個毛病還是沒改?現在還搶到我白帆身上來了,你當我白帆是好欺負的嗎?”
蔓蔓的臉真的是煞白煞白的了:“白帆,你怎麽可以血口噴人?”
白帆真的是懶得看她這個白蓮花的樣子,她靠在韓澈的懷裏,很是撒嬌的說了聲:“老公,我不想看見這個人,你說怎麽辦?”
韓澈憋著笑意,他的小女人又在調皮了,但是他又是開心的,畢竟他的小女人是在乎他的,他就喜歡看她為自己吃醋的樣子。
韓澈沒好臉色的看著蔓蔓:“蔓蔓姑娘。是你自己走呢,還是我叫保安來幫忙?”
蔓蔓見大勢已去,倉皇而逃,邊跑邊哭,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知道蔓蔓沒了身影,韓澈才將懷中的女人的頭捧住,低著頭沒看著她:“夫人,這下滿意了?”
“不滿意不滿意,她怎麽可以這樣,我是幫她的啊!”白帆很是不解,為什麽好心幫一個人還可以找來災難?
“下次還隨便答應別人的采訪嗎?”韓澈問,讓她撞見也好,她總是會吃一見長一智的吧,以後總該長個腦子了吧。
“誰也不答應了!”白帆信誓旦旦,白蓮花太多了,她傻傻分不清楚,所以下次再也不敢了。
“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說女人離我三米距離了嗎?”韓澈又問,想當初白帆還為這個和自己生氣,今天她總能知道一點了吧。
白帆像是明白了一些什麽,敢情韓澈經常會被女人這樣呢,她這到底是找了個什麽禍害人間的貨色啊。
白帆有些賭氣的說:“三米不夠,三十米,不,三百米,讓她們通通都離你300米開外!”
她總算是明白了韓澈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她知道之後,就又覺得3米遠遠不夠,至少三米還是能看清楚樣貌的是不是?要是韓澈看清了樣貌,驚為天人,當場破了三米的規矩怎麽辦?
韓澈低低的笑起來:“好,我明天就找人重新發個公告,以後讓那些女人都裏我三百米遠,如此可好?”
白帆詭異的一笑:“如此,甚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