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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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之道德真經!
夜已深,隻有徐甲的正屋裏還亮著燈。
徐甲坐等到深夜,外麵也沒有什麽異常的動靜。
徐甲今夜吊著的心,開始慢慢放平。
看來讓那一老一少睡進棺材裏,是多此一舉了。
不過,還是一句老話。
小心使得萬年船,謹慎能捕千秋蟬。
肖建畢竟是與司空府有關。
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心境平和了下來後,徐甲自然就在腦海中,看起了道德真經。
道德真經,他已經看了不下百遍了。
此篇道德真經共計五千言,5162字。
一開始好象是在說修身,治國,用兵,養生之類的道理,後半篇就變成了大道至理。
徐甲這麽一想,忽然就此上下聯係了起來。
也就是說,上半篇是在用世間具像來依一說明了下半篇的道字。
說明道,在世間,萬事萬物中運行,千道萬道,而殊途同歸一個道性。
“唔……………………………”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這就是道身。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這就是道眼吧。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身即道眼,道眼即道身。
如果真能悟得出道的本身,修得道眼,便算入了這修道的玄門………
想到這裏,徐甲頓時喜從心來,更是驚得自己陡然睜開了眼睛。
其實他還是並未察覺到自己的瞬間的變化。
就在悟通這一理後,睜開雙眸的那一瞬間,他的雙眸已經徹底的明亮。
並不是聰明的那種靈利,而是淨水那般的清澈透底。
徐甲睜開雙眼,望見眼前東西之前的那一刻,好像是一切都是混沌。
當目光聚焦在真正的事物上時,雖然牆還是牆,門還是門,椅還是椅。
但是,就覺得特別的真實。
之前依然還剩下的那一點點的忽略和虛幻,徹底消除不見。
“我以已經正式跨入玄門了嗎?”
徐甲心底暗暗驚喜。
世界亦如此,生活亦如此。
徐甲明悟著不禁再次閉上了眼睛。
道德真經忽又飄飄出現在了眼幕之內。
嗯?
怎麽開始不穩定了?
徐甲正想凝神,試圖穩定住字跡。
忽然間,排排字運更加的動蕩了。
瞬的一轉,所有字運開始向一處會聚,眨眼之間,凝成一個人的形象。
“先生………………”
當徐甲看清樣子時,差點兒心髒都跟著跳出來。
“嘭嘭嘭”如鼓的心跳中,徐甲與先生好似在夢中相會。
“先生!”
徐甲喊出先生兩個字時,已經是淚眼朦朧。
自打離開先生之後,心裏尋著自己的路,隻是稍感散失,但是現在忽的再次見到先生,倍覺想念。
老子漂漂在空,麵有笑容。
“先生!”
徐甲再次呼喚起來,他希望先生能與他說句貼心話。
就再徐甲以為這隻是幻像時,忽然老子開口了。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徐甲摩拜………
“嗖……………………………………”
老子的影像忽然間模糊,然後如那天空的所有星光陡然向一點會聚,似色星盤,刹間塌縮成了一點,如有米粒。
徐甲萬般不舍著全力追尋,隻可惜,那一點也悄然不見。
徐甲萬分焦急中,猛的睜開了眼晴。
唔……………………………
原來隻是一場夢。
其不知,此時就在窗外的遙遙天際,一道七彩霞光突然間升起。
“恭送先生…登仙飛升………”
驪山,清風道觀,青牛與觀中眾弟子,齊齊跪伏與院內露天道場,恭送老子先生化仙飛升。
飛升中,就是那一句。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青牛…告誡徐甲…寞忘………”
隨後,老子消失,隻空留一句心話。
徐甲睜開眼睛發現隻是一場虛夢,便又調整心情,再次入定,腦海中已經空空入野,什麽都沒有了。
可惜之後,徐甲忽覺小腹發熱脹痛,難道自己上火病了?
轉而內視。
“嗯?”
他發現自己的下單田多了一個米粒般的光點,不知是什麽原因。
睜眼拍拍自己的肚皮,又不脹不熱不痛了,這副皮囊又不是他的,也就隻將自己剛才花了眼。
於是又聽聽外仍然安靜,便又入定,隻當睡眠休息。
這種盤膝入定,都是習武之人留下的慣習,就像生下來就後一樣。
剛剛黎明,東房老翟便從棺材裏出來,開始開後院輕手輕腳的劈木頭。
等下好用來燒水燒飯用。
他想早點劈完後,就去給院中青牛割青草。
而西屋小丫頭在棺材裏正睡得直毛愣。
“啪!”
一道皮鞭狠狠抽在她單薄的身上。
嚇得小丫頭全身縮成一團直喊叫。
“啪!”
她又挨了一鞭子,衣衫都破抽起,身上火辣辣的痛。
“別打了!別打了!大管家!”
“啪!”
又是一鞭子。
“還賴著不起床!什麽時候了!起來!主子還等著熱水待候呢!再不起我就打死你這小皮子!”
“呯!”
小丫頭急得突然夢醒,一起身,小腦袋就撞在了棺材板子上。
“啊!”
小丫頭捂著頭,心話,原來是夢啊。
小丫頭意思到是夢後,趕緊頂開棺材蓋,由裏麵爬出來。
耳房中就是火灶。
小丫頭想趕緊生火燒水,她要燒多多的水,因為她忽然才想起來,昨晚忘了給現在的主子燒洗澡水,還不知主子起來後怎麽和她生氣呢。
“呀!灶旁沒有引材了!”
小丫頭跑到後院看到老翟隻在劈粗材,所以隻好尋了段小繩子,自己一人,摸黑上了後山裏,去撿些細枝回來好當引材。
天亮,徐甲下了床。
第一時間來到西房,想看看小丫頭這邊的狀況。
門是開著的,徐甲就是一皺眉。
幾步進了屋,棺材板被錯開了一條縫。
人呢?
屋內各處也沒有。
徐甲頓時有點緊張。
趕緊來到東屋,還沒人。
忽然聽到後院“咯楞”一聲。
徐甲匆匆過去,老翟正好剛劈完最後一段粗材。
“老翟!”
“哎!主子!起了!”
“小丫頭呢?”
“沒在生火熱灶嗎?”
壞了!
難道被人擄走了嗎?
肖建?
還是賊呢?
不得不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