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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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白蓮忍著心中的氣,不願再讓眾人觀看,不由小手推搡了安得來一把。
    “還不起來,大家都看著呢”
    安得來願意淪為別人嘴裏的笑談,她安白蓮才不樂意呢。
    “那你算是原諒我了?”
    安得來有些激動,忙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涕淚橫流。
    安白蓮被迫輕輕點頭,若不然,恐怕他還得拉著她的裙擺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咄咄逼人把人逼急了呢。
    安得來心中一鬆,來不及高興,趕忙起來,也顧不得膝上的灰塵。
    “那我們回村吧蓮兒。”
    他不想再看到這個黃衣男子了。
    “我不回去。”
    安白蓮才不舍得回去呢,此時見安得來這麽的不識相,想錘他的想法又來了。
    “咳咳,既如此,姑娘你還是隨他一同回去吧,我們有緣見,告辭。”
    人群漸漸散去,黃衣男子也不多停留,腳下輕點地不一會的功夫就消失匿跡了。
    徒剩安白蓮和安得來兩人看著突然不翼而飛的某人,目露異色。
    安白蓮心頭上劃過一絲失意和心中想法落空的失望。
    不由有些失神,有緣相見,有緣相見,有緣就是個幌子而已。
    安得來則與她相反,討厭礙眼的人已經離開了,他的心情不由大好。
    “蓮兒,現在也不早了,我們趕回去也剛好太陽下山,我們回去吧。”
    既然心上人都不在,安白蓮自然懶的再裝下去了。
    她眼神驟冷,眼刀子直朝安得來剜去。
    “多管閑事!”
    她一把將擋在她前麵的安得來推開,推的他一個踉蹌摔坐在地上。
    “嗬,活該!”
    語畢,也不搭理他,一個人就這麽往回走,她身上又不至於沒帶一分錢出來。
    她才不屑於與安得來同乘一輛車!
    安得來也不生氣,隻是懊惱自己又不知怎麽惹的她不開心了。
    忙追上安白蓮卑微討好道。
    “蓮兒,我錯了,蓮兒蓮兒,你看,這是你喜歡的銀耳墜,上麵的花式紋路挺襯你的,你戴上給我看看吧,也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嗬,是誰說的那木簪子更襯我?合著我安白蓮配戴什麽不配戴什麽都由你說的算?”
    安白蓮對他嗤之以鼻,心裏對他的嫌惡又更進一層。
    被這麽明晃晃打臉,安得來顯然有些受不住,臉上火熱尷尬的不行,顏麵盡失的徹徹底底。
    但誰讓他臉皮厚?
    “蓮兒,我錯了,怪我,都怪我,不會說話,我掌嘴,掌嘴還不成嗎?”
    說著就自己動手甩自己幾巴掌。
    不說巴掌還沒那麽氣,一說巴掌想到自己腫如豬頭的臉,安白蓮氣白了臉,所以說,剛剛他,那個黃衣男子,將她的窘狀看了去?
    她簡直想掐死安得來了,毀她形象毀的這麽徹底!
    對了她還忘記問他名字了呢,不過想必他也不會告知吧。
    又看到安得來跟一條狗似的討好她,安白蓮反感的不行。
    “打這麽小聲誰聽得見?”
    安得來一聽,狠了狠心,重重的拍打自己的雙臉。
    看著他的臉紅腫的不行,安白蓮才稍熄一些怒火。
    她滿意的一笑,理所當然的攤開手掌心。
    “?”安得來不知其意。
    “不是說銀耳墜給我的嗎?現在我心情爽了,又決定收下你的耳墜了,還不快給我?”
    “哦哦哦,給你,給你。”
    安得來急忙將耳墜放進她手中,看著她重新展露出笑容,他也開心了起來。
    他此時腫著一張臉,又咧嘴一笑,整個人怪異的很。
    安白蓮見了直接拉開與他的距離,並出聲威脅道。
    “不要靠我那麽近!就這個距離,一路上保持這個距離走就好了,你若靠近,我就自己一輛牛車回去。”
    被赤裸裸嫌棄的安得來也不生氣,討好著一張臉,隔著安白蓮劃下的距離,緊隨著她前行。
    ……
    黃衣男子對輕功的運用了如指掌,瞬息,便來到了戴府的青磚綠瓦上。
    正在教導安逸武藝的戴鬆,感知著耳旁不一樣的風速流動,旋即抽出腰間的利劍。
    一個旋身點地躍上綠瓦,劍身閃爍著寒光,尖銳的劍氣當即往黃衣男子身上一刺。
    黃衣男子抿唇合扇,又以扇為劍橫抵那冰霜利劍。
    這一回合,兩人平手。
    戴鬆眼神冷峻,以劍挑之,招招緊逼。
    黃衣男子急速後退而去,又以輕功神不知鬼不覺悄然而上。
    再從天而降,扇如劍梭,直擊戴鬆的天靈蓋。
    “雕蟲小技!”
    戴鬆冷哼一聲,上半身微傾,懸劍而上,一劍拍打他的折扇。
    劍氣縱橫間,靈氣波動劇烈,震碎了好端端的綠瓦。
    安逸在院子裏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
    一邊感歎師傅的武功卓絕,一邊又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他。
    畢竟那個執扇的男人,似乎也不弱。
    第二個回合,兩人又是平手。
    戴鬆也不著急,紋絲不動的佇立在屋簷上,微風輕動,衣袂飄飄,午後餘暉,直晃的劍身銀光剔透。
    黃衣男子一笑置之,折扇一動,裏麵暗藏著的銀針全數飛出。
    戴鬆一笑,手腕一個翻轉,劍身隨之旋轉,又以內力催之,劍氣生劍風,劍風將那盡數銀針裹挾。
    戴鬆推掌,劍意昂昂,催動著銀針倒戈相向,矛頭指向黃衣男子,以比剛剛更猛的威力,更快的速度,更刁鑽的角度朝黃衣男子飛去。
    黃衣男子折扇開,以扇為盾,咻咻咻,接過那些銀針。
    又小心點避開刁鑽而來的銀針,終無可避,他急忙道。
    “二叔,手下留情,我又敗了。”
    戴鬆不由一笑,調撥劍氣,將箭在弦上,哦,不對,將已經飛出弦上的細數銀針收起。
    戴鬆收劍,銀針如斷線的風箏劈裏啪啦砸落在瓦簷上。
    黃衣男子有些心疼。
    “二叔,這你不用那些銀針也可以還給我啊。”
    “你小子,功夫不見長進,這銀針有與無又有何區別?”
    呆立在院子裏的安逸傻眼了,這,這什麽情況?
    管家聽見風聲,急急忙忙趕來,一來便看到這種情況,不由眉心突突,太陽穴疼。
    他看著屋簷上的兩位,語氣頗為無奈道。
    “兩位爺,快下來吧,你們這是要把家拆了啊。”
    “這有什麽,待會叫人修整一番就好了。”
    戴鬆話落,一躍而下,黃衣男子也跳下來。
    “下次,有正門不進非翻牆進,我非得狠狠揍你一遍。”
    戴鬆扔下這句話,就走進屋裏去。
    忽的腳步一頓,朝身後的安逸道。
    “你也一塊進來。”
    ……
    “你來這幹什麽?閑的?”
    戴鬆用杯蓋將漂浮在杯子上方的茶葉掃到一邊才喝茶。
    黃衣男子倒沒有他講究,直接端著茶一口幹。
    至於安逸,則端端正正站立在戴鬆身後,紅唇緊抿,眼觀鼻鼻觀心。
    “二叔,我來找你肯定是大事,何況也挺久沒跟你過招了,隻是結果枉然。。。”
    他跟戴鬆過招,就沒贏過……這不得讓他苦悶死?
    戴鬆一笑,頗為爽朗道。
    “你想打贏你二叔我,還嫩著點,多學學,以後會打贏我的。”
    “二叔,你背後那小子,他是誰?”
    從屋簷上與戴鬆過招時,他就注意到這小子了。
    戴鬆抿一口茶,才道。
    “新收的徒兒,逸兒。”
    “徒兒在。”
    黃衣男子眼睛一亮。
    “二叔你眼神倒是好,他根骨奇佳,的確適合學武。”
    “對麵那個是我侄兒,朝歌,你們兩個年齡倒是相仿,可以多加交流的。”
    戴鬆所言的交流,自然是武藝切磋。
    “是,徒兒一定會好好跟師哥學習的。”
    安逸恭敬道,同時也朝戴朝歌一笑。
    “行吧,二叔都這麽說了,那有機會我自然會提點一下他的。”
    戴朝歌心裏也是歡喜的,剛好近日裏他閑散了骨頭,正想動動手指。
    “好了,切磋之事你們私下談就好了,剛剛你說有大事找我,什麽事?”
    說到正事,戴朝歌臉上的神情也嚴肅認真了許多。
    “是邊疆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