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麻麻賴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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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山見夏樊獨自一人在那裏認認真真的練著,心裏稍稍欣慰了些。但隻是看夏樊練習仍然覺得過於無聊,等到夏樊推出去幾掌便沉沉睡了過去。並且時不時的還做著美夢,嘴裏呢喃道:“嗯,好,這個好,這個不錯,除了這個,其他都要了。”也不知是什麽樣的夢,連口水都順著胡子流了下來。
夏樊這時才抖然發現,師傅的睡相竟和某人有的一拚。不禁又想起好兄弟…
此刻見高文山睡的死死的,心想這真是千載難逢的絕佳報仇時機。立刻找到一棵不大不小的樹,尚且離高文山一丈有餘。
夏樊竊笑一聲,猛然使出這剛剛練習數次的“星火燎原”。
隻聽“轟”的一聲,整個樹幹登時爆炸,火光衝天,而睡的正香的高文山立時被驚醒,一不留神便摔在地上。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大叫道:“小樊,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不料剛說完,便看見夏樊在一旁捂著嘴,眼睛卻已出賣了他,明顯是在憋笑,高文山立時明白,三下五除二拾起身來,冷哼一聲,厲聲道:“好小子!敢戲弄為師?肉癢癢了?嗯?”
見高文山臉色很不好看,夏樊連忙說道:“師傅,你聽我解釋。”
高文山心中雖氣,但還是想看夏樊能把天說個窟窿出來,冷冷道:“你說!”
夏樊微微一笑,緩緩道:“師傅,我看你身後的這棵樹,長的賊難看,就忍不住想抽兩巴掌。”
高文山頓時大怒,道:“好你個夏樊,竟想用這種三歲小孩的理由來欺我?”說罷,抄起放在一邊的布鞋,大叫道:“站住,看我不抽死你!”
夏樊轉身就跑,邊跑邊笑著說道:“傻子才站住讓你抽,不對,是被你的鞋給臭死了才對!”
高文山氣的都快要炸了,聞言,卻是忍不住將自己手裏的鞋湊在自己鼻子前嗅了嗅。
“嘖嘖嘖………”高文山呆住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臭,那股特殊的氣味散開,隻感覺眼睛都好像有些睜不開了…
隻不過,高文山不願承認,仍然衝著夏樊喊道:“臭小子,淨胡說八道!”
“師傅,你臉皮真厚啊…”夏樊咦了一聲喊道。
兩人又是一番追逐耍鬧,夏樊一味的逃,高文山一味的追,好不開心。
夏樊見日落西山,不由的便奔向山洞,隻是剛到洞口,卻猛然止步了。
“小樊,怎麽了?”
高文山見夏樊突然停在洞口,一動不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三步並作兩步湊上前去,這才發現原來是那白衣青年終於醒了。
夏樊望著白衣青年緩緩起身,四處尋找著什麽,心想他應該是在找水喝吧,畢竟電視劇中病人長時間昏迷,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找水喝,這是大自然的規律,不容更改。夏樊將來時拿著的水壺遞給他,道:“喝吧。”
白衣青年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咕咚咕咚大口的喝完,才說聲謝謝,夏樊微微一笑,道一聲不用。
白衣青年看著高文山也走了進來,突然跪倒在地,連磕三個響頭,道:“燕小五多謝二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夏樊趕忙拉起他,心裏忍不住竊笑一聲,道:“你叫燕小五?怎麽不叫燕小六呢?”
燕小五狐疑,道:“恩公怎知?燕小六正是在下的六弟。”
夏樊道:“啊?”…心想還真有燕小六這號人物,本以為隻在《武林外傳》中的人物,這現實生活中中居然也有?不禁好奇心大起,道:“難道你還有個叫燕十三的弟弟?”
燕小五大驚道:“小恩公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您是傳說中的算命大師?”
夏樊啞然失笑,登時打個哈哈,道:“猜的,猜的,你的傷好點沒有?”心想,這燕小五看似一表人才,怎麽有些如此逗比。
燕小五心裏也是在想,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麽小年紀的少年竟懂得推演天命之道!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恭敬道:“在下的傷已經好多了,隻是總感覺身體太乏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說罷又想跪下再扣一首,這次卻被高文山攔住了,瞪了一眼夏樊,道:“別聽我這傻徒弟瞎說,你且說說你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吧?”
燕小五表情立刻變的頹然,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道:“唉…想來我是被賊人給暗算了。”
夏樊道:“嗯?”
“那日在下與兄弟幾人來到這三界山脈,我本想獵殺一頭異獸,便獨自一人追趕,不知為何,突然眼前飄落無數的白色花瓣,奇香無比,哪隻我忍不住剛用鼻子嗅了嗅,便立刻暈了過去。”燕小五回憶起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事。
高文山道:“那是草的花瓣。”
夏樊一聽這草的名字跟藥差不了多少,心想還真有這樣神奇的花朵,比起麻醉藥真是強太多了!不過見識到紫雲草的神奇療傷功效,也沒有太過驚訝。
燕小五點點頭,猛一拍自己腦袋,繼續說道:“原來是草,我隻聽過,卻沒有真正的見過,哎……後來我昏倒之後,突然感覺有東西在我身上不知幹些什麽,劇痛之下,才醒了過來,原來正是一個黑子蒙麵人在我身旁,我本想起身反抗,但當時渾身無力,沒辦法隻能喊救命,心想自己恐怕便要命喪在這三界山脈了。不過還好,過了一會兒,這位小恩公來了,那人似不願讓別人看見他,便慌慌張張的跑了。若不是這位小恩公,恐怕我早已是一具屍體了。”
說到這裏,燕小五似有所思,像是在仔細回憶那賊人的樣貌,那人蒙麵黑袍,卻是形如鬼魅。突然想起蒙麵人的一雙眼睛來,大叫道:“雖然看不清那人的麵貌,那人的眼睛卻與常人大大不同,那是一雙異色雙瞳,兩隻眼睛顏色不一樣,一隻是黑色的,另一隻卻是紅色的!當真是詭異極了。”燕小五說完,站起身來,總感覺自己身體不舒服,甚是乏累,並不像重傷所致,而是似乎少了點什麽…不禁疑惑的道:“恩公,可知我這身體到底是怎麽了?”
夏樊不忍說出真相,知道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恐怕就是腎了吧。與高文山對視一眼,示意自己不忍告訴他。
高文山道:“你少了一個腎罷了,死不了的。”
夏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