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取寶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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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陳玄牂、法元見過麵後,陳霆做主,吩咐飛劍傳書,著五台派眾弟子一一返回五台山。
而他自己,則獨身一人,重返聖帝陵寢,在地下宮殿之中,見到一隻奄奄一息,似乎連抬眼皮都費力的古神鳩。
古神鳩本來是三妖屍中,無華氏父子所豢養的猛禽,凶殘異常,能夠口噴紫火,肉身法力,堪比蜀山世界地仙人物。
按照原著,應該是被峨嵋眾小收服,外出時放出逞凶。
陳霆上一次來,原本想要收服此獸,化作坐騎,卻是因為天蒙與智公的事情,耽誤了此事。
好在,峨嵋山眾仙妙算的時候,重點在於軒轅三寶,卻不曾將古神鳩算在其中,原書中,收服此獸,也是突發奇想。
如今陳霆回來,依舊為時不晚!
古神鳩外表看起來奄奄一息,實則是因為誤服用一株仙人廑,此藥服下一片,便要昏睡五百年之久,算算時間,神鳩蘇醒之日,當在三十七年之後。
不過,如果陳霆出手的話,卻未必需要如此之久。
當下陳霆出手,分析仙人廑的藥性之後,緩緩將之化解。
古神鳩方得自由,便口噴烈火,張牙舞爪,氣勢洶洶衝向陳霆。
卻是野性難馴,不知感恩!
陳霆化出護體玄光,任它咬啄!
半晌之後,伸手拽住兩翼,騎在神鳩身上,輕輕一拍,將“附骨針”放入其中。
因為神鳩紫火厲害,陳霆這一根針,卻是一塊西方太乙真金淬煉多年而成,一有反心,針行骨髓,比之緊箍咒還要狠毒。
果然,半盞茶之後,神鳩老老實實浮在地麵,不敢再動。
陳霆哈哈一笑,坐於背上,朗聲道:“走,去大雪山玄冰窟!”
兩個時辰後,一人一鳩出現在玄冰窟之上。
隻見一個身材魁梧,麵龐黝黑,五大三粗的女子,忐忑的走了出來,對陳霆道:“小道米明娘,拜見前輩,不知前輩大駕玄冰窟,所謂何事?”
陳霆上下打量她半晌,微笑道:“貧道算到你與我有師徒之緣,特來見見弟子,明娘,你拜師吧!”
米明娘遲疑笑道:“前輩說笑了,明娘資質淺薄,哪堪造就,況且我修道多年,自有師承,何必再拜前輩?!”
陳霆搖搖頭道:“我知你心疑我貪圖你玄冰窟中那一丸神泥所封玉匣中的至寶,我不妨直言,那玉匣之中的寶物,名為南明離火劍,乃是佛門高僧達摩老祖所遺的故物,此物之主早有定數,乃是佛門中人,名叫餘英男,未來當屬峨嵋弟子,你強占此寶,日後有緣人現,峨嵋門下趕來,不過自取其辱罷了!”
米明娘遲疑道:“那匣上明明寫著‘南明自開’,其中有小道之名,豈能說是無緣?”
陳霆歎道:“南明非是你名,而是神劍之名,若果與你有緣,為何你得到至寶,卻無法將匣子打開?”
米明娘道:“小道正打算以三昧真火來煉,不稍多時,必可破封取寶!”
陳霆哈哈大笑,道:“此何其愚蠢!”
陳霆緩緩解釋道:“封印南明離火劍的一丸神泥,乃是先天神物,非南海紫雲宮的天一真水不可化解,你那三昧真火,無非越煉越堅罷了,便是三十年,也煉不開!”
“舍了這無用之物,隨我去吧!”
陳霆誠心相邀。
米明娘緩緩沉吟,她貌雖醜陋,但是,心極靈巧,方才陳霆趕來之時,她就看出陳霆法力強悍,非是她可以媲美。
不要說是陳霆,隻是陳霆座下那隻神鳩,就非她可以抵抗。
這般地仙境有數的高人,若要為難自己,何必出言誆騙?
隻是不忿自己剛得寶物,便即失去,強辯了幾句!
陳霆歎了一口氣,坦然自若的受了米明娘三拜,傳了她《混元天書》、《玄牝大法》、《玄女針訣》、《天高晦明遁》等書。
同時,取一柄“神威仙劍”,交到米明娘手中。
陳霆笑道:“我原先收了兩個弟子,大弟子隨引,在南疆開山立派,二弟子施靜淵,先在五台山下平原縣陳府靜修,你算是為師的第三個弟子!”
陳霆何等道行,大戰完畢,已經算出,當日自己被天蒙纏住手腳,芬陀神尼便隨後出現,強奪二寶。
幸好,寶相夫人出手維護,以“彌塵幡”挪移乾坤,助二人遁走,返回平原縣陳家。
芬陀神尼妙算在心,不見危難,便知退避,便是放她一千個膽子,也不敢直接殺到五台山下。
因此,這一百五十年,施靜淵一直與陳天書跟隨婠婠、陳明、陸冰等修煉。
“是,師父!”
米明娘先前還有疑惑之心,此時,見到天書仙劍,一切疑慮,通通化為烏有,餘下的隻剩下感激。
陳霆看她模樣,心中稍感欣慰。
旁門想要收個好弟子不容易啊!
如果不好,幹不過正道,收個好的,還需要擔心弟子心懷不軌,投靠峨嵋!
原書中,米明娘確實心向正道,但是,最終拜入齊霞兒門下,是先被峨嵋派眾人痛扁一頓之後的事情。
所以,這個女子的忠誠,還是不虞多慮的!
著米明娘上了古神鳩,陳霆接著吩咐道:“去蘇州毛公塢!”
不一會兒,陳霆取了毛公劉根所留的《內景元宗》,以及一勾一劍,鉤名鈞天,劍名閃靈。
這《內景元宗》,乃是畜類修煉元神的第一功法,厲害無比,是毛公劉根專程留給門下弟子蒼猿與猿精的。
蒼猿乃是李英瓊的弟子猿星,而猿精,就是武夷山摩霄洞那一位。
陳霆既然取了毛公劉根的遺物,那他所遺留下來的兩個弟子,自然也不能放過。
想了一想,陳霆便想要駕馭遁光,向武夷山行去。
突然,一道天藍色的遁光從天而降,隻見一個仙氣飄然的道人如電而至,“四海沉金劍”一指陳霆,大聲喝道:“勿那道人,留下寶物!”
米明娘久在旁門,性子桀驁偏激,以往孤身一人,缺乏靠山,還不敢放肆,此時仗著陳霆撐腰,再聽道人如此無禮,不禁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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