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女兵進獸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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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煜將買來的表紙按照固定的比例剪成一塊一塊的。

    他從阿九那得來的畫符法比較特殊,必須用表紙畫符,符的顏色越深,代表威力越大。

    其實黃紙本質上也是表紙,隻不過染了顏料。

    他拿起符筆和一張嶄新的表紙,一筆而下,僅僅七八秒,一張護身符就繪製而成了。

    捏住新製的符感受了一下,陳煜詫異的看向手中的符筆。

    平日裏,他畫符至少也需要十幾秒,而且時常出錯,這一次居然這麽順暢,沒有一點停頓,直接一筆而下,最重要的是,他感覺符內蘊含的靈力居然比以前他製的符多了許多。

    難不成這支筆是個奇物?

    陳煜眼中露出一絲好奇還有一絲惋惜,可惜了,這麽好的東西他帶不走,隻能在這一個世界用。

    來來回回靈力耗盡又恢複了好幾次,畫了幾十張護身符、斂息符、靜心符、去塵符後,陳煜坐上了回軍區的車。

    剛來到宿舍門口,就聽見了裏麵的喧鬧聲。

    打開門,發現這幫小子正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麽。

    “說什麽呢,這麽興奮。”

    “煜哥,你回來了啊,給你說個好消息,咱們以後有眼福了,獸營調過來一個女兵中隊!!”展大鵬眉毛飛揚,一臉激動道。

    “女兵中隊?”

    陳煜一愣,獸營號稱是偵察兵的搖籃,野獸的聚集地,怎麽可能讓女兵過來,難道讓她們跟男兵一塊訓練,不太符合實際吧,就獸營的訓練程度,大部分男兵都撐不住,更別說女兵了。

    “怎麽回事?”

    “我聽說是海軍的一艘戰艦上調過去四五個女兵,結果自那之後,船上的男兵訓練一個比一個勤奮,紀律也越來越好,估計上麵想效仿。”

    “那獸營的訓練她們也堅持不住啊。”

    “可能訓練的不一樣吧,唉?不對啊,煜哥,你咋一點都不興奮呢,那可是女人啊,軍隊裏的大熊貓? 我都大半個月沒見過了。”展大鵬語氣誇張道。

    “嘿?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昨天晚上我看見煜哥跟沈參謀兩個人一塊出去了? 你們再看看煜哥現在這一臉虛脫的樣? 哎,羨慕啊。”馬明亮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句。

    “沈參謀? 就咱們剛來部隊時迎接咱們那個沈參謀啊?臥槽,煜哥? 牛b啊”

    陳煜扶了一下額頭? 上前踹了這兩個小子各一腳,也是對他們無語了,大老爺們還這麽八卦。

    訓斥了幾句,讓這倆小子別亂 餘光一撇? 他看到了坐在窗戶邊上發呆的張衝。

    心裏就曉得這小子鐵定思春了,也好,在宿舍裏發呆最起碼不會出去鬧事。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集合訓練,幾乎所有的男兵都在用餘光瞟? 膽大的直接扭頭往女兵那邊瞅。

    裏麵有幾個陳煜認識的,烏雲? 一個來自草原上的壯碩的女兵,槍法很好? 但是對酒有心理依賴,不喝酒就打不好槍? 而且她還必須是60多度的烈酒;崔婕? 女兵中隊副隊長? 這個他也有點印象,至於為什麽有印象,一,長的不賴,聲音好聽。二,演她的演員叫潘陽,她爹叫潘長江。

    “都看什麽呢!把眼睛收回來!”

    巴郎大聲嗬斥道。

    眾人一激靈,連忙站好軍姿,但是眼睛還是總想往那邊瞟。

    巴郎雖然訓斥別人,但其實他自個也一樣,甚至還偷偷的咽了一口吐沫。

    唯有陳煜還算正常,因為那些女兵沒幾個長的好看的,也都沒化妝,還激不起他身體內的荷爾蒙。

    女兵們也在偷偷的瞅著他們,她們照樣平日裏見不了多少男兵,心裏也都是渴望的很。

    “今天加練,十公裏負重越野!”

    眾人一聽,臉瞬間拉下去了,也沒心情瞅女人了,唉聲歎氣的背上背包,挎上槍。

    陳煜在隊伍中瞅見了一個熟人,“誒,這小子什麽時候來的?”

    展大鵬扭頭看過去,“哦,他啊,叫蔣小魚,昨天中午龍隊親自送過來的,分配到一班去了,說是憋氣特長,特招進來的,不過我看,就這小子一臉滑頭樣,絕對是關係戶,走後門的。”

    “行了,你小子也學會給我品頭論足了,趕緊跑吧。”

    陳煜笑罵一句,故意減速退到隊伍尾,“誒,還記得我不?”

    “嗯?”蔣小魚先是一愣,又忽的想起了什麽:“哦哦哦,記得記得,那天和龍叔一塊去湖裏救人,咱倆坐在一輛車上,你就在我後麵。

    兄弟,你也在這啊!”

    說著,他一臉愁容:“唉,這真不是人活的地方,你說說,負重二十公斤跑十公裏,那不得跑死,龍叔是真把我坑死了。”

    陳煜笑了笑,以這小子的身體素質,十公裏是100跑不下來,更別說還是要負重20公斤了。

    “那你為什麽要來這?”

    “哎,我母親有重病,需要二十萬,龍隊給我說,這的待遇高,轉士官之後工資更高,就把我騙來了。”

    “他說的也沒錯,20萬,你要是在獸營,退伍金、家庭優待金、就業補助,再加上津貼和轉士官之後的工資,三四年基本上就能湊夠了。”

    “三四年”蔣小魚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但是臉上還是愁的很。

    “加油吧,想想你的母親為你受的苦,這三四年,就不算什麽了。”

    陳煜鼓勵了他一句,就又衝到了隊伍的最前麵。

    其實無論是他還是蔣小魚,都不太適合軍隊,蔣小魚頹廢懦弱,而他,則是天空中的蒼鷹,習慣了自由,受不了被約束。

    陳煜等人都跑完了,蔣小魚才跑一半多點,大約跑到六公裏的時候,他直接暈倒了。

    巴郎一臉不耐煩的叫人過來把他抬到醫護室,然後看向癱在地上大口喘氣的眾人。

    “前天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就這點路程就不行了?”

    陳煜還好,隻是呼吸微微有點急促,他曉得,巴郎這是在給向羽出氣,他是向羽帶出來的兵,昨天陳煜把向羽揍了一頓,他心裏不太爽。

    張衝從地上站起來,指著巴郎的鼻子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