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林管家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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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天機子衝過去,背起了絕情師太,向遠處跑去。
絕情師太在天機子的背上顛來顛去,醒了過來,仔細一看,自己竟然趴在天機子的背上。
絕情師太捶打著天機子,“魔鬼,你這魔鬼,快放我下來!”
絕情師太修道這麽多年,一直是順風順水,沒想到今晚遇到了天機子這個魔鬼,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了她,現在又背著她到處亂跑。
我的天呐,這魔鬼剛才不會趁我昏迷,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吧?
絕情師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天機子說道“師太,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你、你你真的做過了?”
嘎的一聲,絕情師太翻著白眼,又昏死過去。
四麵八方全是妖怪,花逢春看見地上有兩個竹筒,把竹筒撿起來,安在頭上,想要裝成小牛精,蒙混過關。
這時,花逢春聽見了穆小姐的叫聲,循聲一看,一隻狼把穆小姐逼到了牆角,一臉猥瑣地看著穆小姐,嘿嘿直笑。
我去,這是什麽狼,色狼吧?
“穆小姐,別怕,我來了!”
英雄救美的時刻到了,花逢春橫眉怒目,猛衝過去,飛身而起,一腳踹向了那狼怪。
狼怪長得身高體壯,站在那裏沒有動,花逢春這一腳正踹在了狼怪的胸口上。
穆小姐以為,狼怪會被花逢春一腳踹飛,然後,花逢春會很瀟灑很王子地問一句“小姐,你沒事吧?”
穆小姐的理想是那樣,現實卻是這樣。
狼怪沒有飛出去,甚至兩隻腳都沒有動,倒是花逢春被反彈出去,摔在了地上。
“哎呀,我的屁股呀,”花逢春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花逢春真的受不了了,這身體也太虛了,放了一會兒風雷掌,胳膊麻了,飛踹一腳,對手沒咋地,自己彈飛了。
狼怪走過去,一腳踩在了花逢春的胸口上。
“哎呀,疼疼疼~~~”
狼怪說道“你這種廢物,還要學人家英雄救美,我這就一腳踩爆你的胸口!”
“等一等,”花逢春叫道“一腳踩爆胸口,這死相太難看了,你還是一口咬死我吧。”
狼怪笑道“好,我就發發慈悲,滿足你的心願!”
狼怪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向了花逢春。
說時遲,那時快,花逢春早有準備,取出一張靈爆符,一下子就甩進了狼怪的嘴裏,然後滾到了一邊。
狼怪瞪著眼睛,感覺到肚子裏有一股熱量在急速膨脹,剛要說話,嘭的一聲,靈爆符在肚子裏爆炸了,把它炸成了碎片,要想收屍的話,得拿個盆來裝。
狼怪爆炸的一刹那,花逢春用身體護住了穆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剛才被狼怪踩到了,還好嗎?”
花逢春微微一笑,“沒事,我剛才是故意示弱,騙那妖怪。”
雄性動物在異性麵前,總要裝出一副強大的樣子。
花逢春看似風輕雲淡,其實痛得要死,這身子太虛了,在各個戰場上都要受影響。
花逢春帶著穆小姐,正想著怎麽突圍,遠處有人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怒吼。
“老子我不發威,你們當我混飯吃的!”
雷捕頭光著膀子,舉著那把殺氣騰騰的大菜刀,大殺四方。
妖怪們叫道“抓住他,抓住他,快抓住他!”
妖怪們紛紛跑去捉拿雷捕頭,包圍圈鬆開了一道口子,花逢春帶著穆小姐,逃了出去。
花逢春、穆小姐跑著跑著,看見前麵有幾個妖怪在那攔路。
花逢春指著旁邊的一座房間,說道“穆小姐,咱們進去躲一躲。”
花逢春和穆小姐躲進了房間裏,關上房門,鬆了一口氣。
花逢春在房間裏溜達起來,拿著炕上的東西看了看,說道“這是女兒家的閨房吧。”
穆小姐說道“不是,這是林管家的房間。”
“啊?”
花逢春大吃一驚,手裏的肚兜、褻褲掉在了地上。
林管家一個大男人,房間裏怎麽有這麽多肚兜、褻褲,想一想,花逢春就直打寒顫。
這時,房間外麵響起了妖怪的腳步聲,穆小姐拽著花逢春,躲到了裏麵的房間。
花逢春守在門口,盯著外麵的情況,穆小姐在房間裏搜找起來。
“花道長,這裏有些武器,你先拿著。”
花逢春回身一看,差點摔倒在地。
穆小姐手裏拿著皮鞭、口塞、捆綁繩、蠟燭,還有一套皮衣。
穆小姐說道“我隻找到了這些東西,咱們將就著用一下吧。這套皮衣應該是戰甲,我先穿上試試。”
穆小姐手裏拿著皮鞭,穿上了皮衣,花逢春連忙捂住了鼻子。
不好,要噴鼻血!
穆小姐莫名其妙,問道“花道長,你怎麽了?”
花逢春仰著頭,“沒事,我就是有點暈。”
花逢春和穆小姐說話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了,一個野豬怪齜牙咧嘴,闖進了房間裏。
花逢春向穆小姐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躲到自己的身後,自己來應付那野豬怪。
野豬怪在房間裏一通亂翻亂打,抓起了林管家搜集的那些肚兜、褻褲,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一臉享受的樣子。
花逢春盯著野豬怪,在心裏念叨著,你這個變態,趕緊走,趕緊走。
事與願違,野豬怪不僅沒有走,還邁著大步,向裏屋走來。
想要躲是躲不開了,隻能狹路相逢勇者勝了。
花逢春拿著兩根蠟燭,跳起來,狠狠地插向了野豬怪的眼睛。
野豬怪猝不及防,兩隻眼睛被蠟燭插了,慘叫著,向後退去。
花逢春趁機抓起一把凳子,劈頭蓋臉,就向野豬怪打了過去。
野豬怪皮糙肉厚,花逢春一凳子打下去,凳子碎了,野豬怪卻是連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
“臭小子,你敢打我,找死!”
野豬怪穩住了陣腳,勃然大怒,伸出了兩隻毛紮紮的大手,掐住了花逢春的脖子,把花逢春從地上提起來,要活活掐死。
花逢春被掐得麵紅耳赤,兩條腿在空中蹬著,一點還手的力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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