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許思年的磁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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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司明這兒最大的特點除了設計獨特之外就是吃食吸人眼球,許思年是知道的,這裏的廚師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請來的,不過唯一肯定的是絕對不便宜。
菜全部上齊眾人也全都落座,除了白樂妍是孕婦不能喝酒之外,從許思年這裏開始一直轉了大半圈到了賀謝這裏都是酒,而我們今天的壽星卻是一杯果汁,特別的‘清新脫俗’上檔次。
眾人全當沒看見,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氣氛也漸漸活絡了起來,就在這時,許思年卻接到了烏柏的電話,圖樓眉峰一挑,抿著果汁問:“怎麽?”
許思年一臉沒想到的模樣:“烏柏跟烏念來了,額,他們說是……給你慶生。”
圖樓眼睛一眯明顯不信:“在哪兒?”
“額,一……”
‘咚咚咚’規律的敲門聲突兀響起,眾人一愣,集體看向門口,挨得最近的賀謝跳起來打開了門,烏柏拉著帶著鴨舌帽的烏念就出現在了眼前。
在場除了許思年和圖樓對兩人都是不認識的,賀謝回頭喊了一嗓子:“司明哥,不是說今天不營業嗎?”
許思年趕緊站起來跟眾人解釋了一遍,烏柏也是沒想到會有這麽多人,怕給許思年惹麻煩便主動打了招呼解釋,烏念一直安安靜靜的跟在烏柏身後。
謝意四人畢竟都是大人了,又跟烏柏年齡相仿,大家互相熟悉了一遍,烏柏便拉著烏念來到許思年旁邊,哄著烏念給圖樓祝賀生日。
烏念倒也聽話:“祝你,快樂。”
這時大家才看出來這個人怕是跟普通人不一樣,怪不得進了門一句話都不說一直被烏柏拉著。
圖樓點頭:“謝謝。”
烏柏笑了笑又跟烏念指了指許思年,笑問:“小念,她是誰?”
烏念抬頭快速看了眼許思年,歪著頭一愣:“年。”
“噗……”
賀謝激動的噴了一地的酒,忙拿過旁邊的布子快速擦了擦,這才驚恐的指著許思年看向烏念:“你你你怎麽喊她娘啊?那老大豈不是就是就是你你你……”
眾人黑線,這腦回路都怎麽了?
許思年扶著額解釋:“許思年的年!”
賀謝頓時尷尬的撓頭傻笑。
許思年這才轉過頭來:“烏念,你還記得我啊,坐下來一起吃飯吧。”
烏柏:“不用。”
烏念:“好。”
烏柏:“……”
謝意這時開口道:“既然是來慶生的,不吃飯就不對了,烏柏你說呢?”
烏柏本來是想帶著烏念來繞一圈,之後先回酒店或者在外麵轉一轉,等許思年忙完了再去找她,沒想到向來不搭理這種事的烏念竟然答應了,又聽謝意這麽一說,便點了頭。
兩人坐下之後,很快大家就熟悉了起來,烏柏本就是社交能力極強的人,又跟謝意幾人年齡相仿,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倒是烏念一直安安靜靜的坐著,不過大家也知道了他的不尋常,氣氛倒也越聊越嗨,然而不過十多分鍾的時間包間的門再一次被敲響,許思年莫名的有種做錯事的念頭,當許邵年帶著薛海洋和白景出現在門口時,大家齊刷刷的看向了許思年。
圖樓瞥了眼沒有表情的許思年,忍不住笑了出來。
相對於烏柏兩兄弟許邵年突然冒出來就自然多了,雖說沒有多熟吧,可因為許思年的關係就多了一點親切,不過大家的目光多數都落在了白景身上,實在是因為一個男人偏女性化總是有些怪異的。
然而對於安然和謝意來說,再看到白景時莫名其妙的就相互對視了一眼,至於閱曆無數的白景就更簡單了,他天生就是個gay,對同類有著謎一樣的感應,能在這裏發現一對,倒是讓他驚訝非常。
許邵年也是個自來熟,薛海洋跟他差不多,而白景看著像個文藝青年,兩句話就暴露了滿口髒話的德行,就這樣一群人聊得更加火熱了,一下子冒出這麽多話癆,想安靜都不可能。
許思年偷偷鬆了口氣,圖樓扶著她的椅背湊近,笑問:“說吧,還有誰沒來?”
許思年抽了抽嘴角,支吾:“沒了啊……”
‘咚咚咚’門聲響起。
許思年:“……”
圖樓憋笑,這次大家第一反應全都是先去看許思年,賀謝屁顛顛的去開門,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四個人圍住嘻嘻哈哈的鬧了一會兒。
“放手放手!你們謝老師在這兒呢,小心罰你們寫作業!”
原來這次進來的是錢來四人,比起先前的兩批這次明顯有些收拾不住,四人首先齊刷刷的朝著謝意鞠了一躬:“謝老師好,謝老師打擾了!”
謝意:“……找個位置坐。”
人明顯多了,東方司明喊來人又加餐又加桌椅板凳,包間瞬間鬧哄哄的不可開交,錢來四人一人抱著一個熊,跑到許思年和圖樓這邊,一點不怕生,四隻毛絨絨的熊全塞給了圖樓。
“生日快樂!”
圖樓接了一個放一個,最後實在忍不住問道:“你們串通好的?怎麽想的?”
“哈哈!”錢來吊兒郎當的嬉皮笑臉:“這還不簡單,你不喜歡有人喜歡啊,反正你們不分彼此,這可是我們家舒舒的主意,怎麽樣合心意不?”
許思年累的都不想喘氣了,圖樓愣了一下,難得點頭:“很好。”
得到肯定的四人更開心了,跑去幫著挪凳子幫桌子,許邵年走過來搓了搓許思年的頭發失笑著搖頭,“阿思,驚不驚喜?”
許思年翻了個白眼:“你們都是故意的吧?”
許邵年哈哈一笑:“這樣多好,以後想聚都聚不起來,難得玩一次,你可小心點,我那倆朋友都憋著壞呢,你可別中招,不過中了也不錯,都挺好玩的,多玩玩把你這整天想著畫畫的腦袋清洗一下。”
“嗬。”
許邵年笑著拍了拍圖樓的肩膀便走開,中途餘光瞥到這裏時腳下就一個踉蹌,三條黑線就從額頭冒了下來,這臭小子,那是我妹,我親妹子,我摸了摸她的頭發怎麽了!你至於一個勁兒撲淩跟拍灰塵似得嗎?!
而此刻正在若無其事的揉搓許思年頭發的圖樓,懶洋洋的開著椅背後麵的一隻熊,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想到接下來會經曆什麽,否則就不是這麽休閑,而是直接拉著許思年跑路了。
所以說,驚喜總是留在後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