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崔家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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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許思年自認也是‘上了年紀’的‘淡定’人士,偏偏最是受不了圖樓帶著那麽點撒嬌意味兒的撩撥。

    這不麽,一個‘寶’一個‘貝’湊一對兒她就不爭氣的慫了,這要是在抗戰時期,她指不定是個叛徒也沒準兒。

    房子不大,靠牆擺了一個床再擺個桌子差不多也就那麽大點地兒了。這房子顯然是在旅遊區開設之後新建的,因為除了他們六個這一家子都是睡的土炕,房子也是有了年代的,跟他們住的粉白牆麵跨度頗大。

    一個大房子裏麵套著三個小房子,想一想隔音效果肯定不怎麽好,許思年被圖樓撓著胳肢窩,躲又躲不開,隻能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膝蓋彎到胸前低在他的肚子上,趁著他不注意腳從他的衣擺下伸了進去撓他。

    燈滅了之後房間有些暗,隻能通過窗口的微光勉強可以看到一個黑影,圖樓手長腳長的側身躺著,腿曲起一點,看著她在自己圈起來的位置撲騰,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的腳,聲音小而低沉:“想撓我?”

    寂靜的空間隻能聽到許思年快速的喘氣聲,黑漆漆的許思年膽子就大了起來,腳被他握著,動了兩下:“放手,我這是以牙還牙。”

    圖樓輕笑,手指劃過她的腳底心,許思年一時不察喊出聲,腳用力抽了兩下紋絲不動,她被鬧的沒了脾氣,隻好打商量:“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腿麻了。”

    圖樓不為所動:“不好。”

    許思年咬牙:“你直接說你想怎樣吧!反正我誓死都不會從的!”

    沉默兩秒,圖樓終於放開了她的腳,許思年把腿蹬直向旁邊滾了一圈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帶著侵略性的男性氣息就朝她壓了過來。

    “你……”

    所有的一切都被瞬間堵在了口中,灼熱的氣息壓的她晃了神,左手無意識的抬起想要抓著他的頭發,奈何太短幾次都失敗,隻好轉移陣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圖樓狠狠的壓著她的唇探索,身體漸漸生起一股燥熱,手伸到她的後背攬著她翻個身,變成了她趴在了他身上。

    許思年把頭埋在他的頸側喘氣,圖樓從她背後把手伸進去,溫涼跟滾燙觸碰,兩人同時感覺對方一疆。

    空蕩蕩寂靜的房間傳來圖樓的一聲輕笑,他低聲哄著:“寶貝,碰碰我。”

    許思年感覺頭皮都要炸了,竟如提線木偶一樣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唇就落在他的脖子上,圖樓似鼓勵般的細微的摩擦著她的腰窩。

    順著脖子最後來到他的嘴邊,在上麵輕微的研磨,帶來陣陣麻癢,圖樓順從的引導她一點一點的進入他的領地,兩人唇齒糾纏呼吸越來越急促,房間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曖昧彌漫至整個空間。

    許思年暈暈乎乎的動了一下腿,圖樓頓時呼吸一擰,眼中蹦出火苗,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手直接來到了她的前麵,許思年恍惚的思路頓時清醒一大半兒。

    如果這個時候燈亮著,一定會看到圖樓眼中的火苗和許思年頭頂冒著的煙。

    玩脫了怎麽辦?

    許思年欲哭無淚,心咚咚的跳著都快有些不正常了。

    圖樓保持著這個姿勢趴在她身上不動,然而身體的溫度不減反增,鼻梁冒出了一層細汗,他難耐的動了下身體,掌心的觸感清晰的傳入大腦,一直以來的一根弦終於是崩斷了!

    他支起上身抓著她的左手,低頭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而後附於她耳旁帶著壓抑的情欲低聲蠱惑:“幫我。”

    ……

    本來約好早上看日出,結果除了烏柏兄弟倆其他兩個房間都關著,外麵的天色一片灰蒙,清冽的空氣像陳釀的老酒撫過身體,既醉人又提神。

    “春天了啊。”烏柏感歎:“年輕真好。”

    烏念困惑:“哥哥,日出,不看了嗎?”

    烏柏看了眼自己的傻弟弟,一時感慨萬千:“小念長大了。”

    烏念歪頭:“烏柏?”

    “沒事,小念哥問你,你想不想跟他們一樣找個女朋友?”

    “女朋友,能幹嘛?”

    烏柏噎住:“呃,算了,你還小,走,他們不看咱倆看去。”

    “哦。”

    等圖樓和許思年出來天已經大亮,同時出來的還有賀謝和喻一雯,四人對視一眼同時轉頭,便各自洗漱去了。

    所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麽,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懂得。

    等烏柏帶著烏念回來時,看到四人排排坐吃早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睡得好麽?”

    四人:“……”

    “看你們氣色應該不錯,可惜了沒趕上日出,今天不怎麽冷,聽說春天到了。”

    四人:“……”

    ……

    上午糾結了一晚的崔良還是當起了他們的導遊,領著他們在村子裏又轉悠了半天,今天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六人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放在人群裏都是拔尖兒的存在,在這裏自然回頭率也特別高。

    中午回去之後烏柏竟然在上衣兜裏翻出了一個紙條,字跡不錯,目的也非常明確。

    “你很帥,你還卻女朋友嗎?會賣萌的那種,聯係方式:xxxxxxxxxxx。”

    烏柏:“……”

    幾人一看都在自己兜裏翻了翻,誰都沒有,頓時都對烏柏肅然起敬了,旅個遊都能有這奇遇,姑娘眼光不錯。

    趁著幾人去吃飯的空擋,圖樓掏出兜裏的一堆紙條扔進了柴火裏,至於什麽時候進了他兜裏的,大概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至於為什麽不阻止,不是不想,而是沒來得及,畢竟當時外套不在他手裏。

    來這邊旅遊的有很多快要開學的學生,所以這種情況也是可能會發生的。

    許思年不知道這種情況別人有沒有遇到,她也顧不上知道,因為崔三書又跟大虎吵了起來。

    同樣的崔鳳蓮毫不遲疑的訓斥了崔三書,崔三書更是如往常般頂了回去,隻是這次要嚴重很多。

    “三兒!你到底想幹嘛?你都二十四的人了,別人家的女兒早就成家孩子都有了,再不濟工作也有了著落,你呢?你天天窩在家裏不找對象不找工作,還天天跟大虎吵,你丟不丟人!”崔鳳蓮氣的要死。

    這個女人麵對自家人還真是半點拘謹都沒有,對大孫子也真是疼愛。

    崔三書帶著諷刺的嘲笑:“我也想啊,這個家我早就待膩了,可別人看不上我我能怎麽辦?”

    一時間,餐桌上竟是沒人開口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