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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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伊紫溪失蹤的消息,他從穆邵峰臉上看到了焦灼,一直做事有分寸的他,在夢可兒以前出事他都不曾在他臉上見過這樣神情。
“我沒有義務向你匯報。”說完抱著人準備向他專有房間走去。
莫辰逸拉住他,“我去給她請醫生。”
穆邵峰看著此刻已經迷失自己的女人,扭動著自己身軀,想找到讓自己舒服的地方。
“你覺得她現在的情況能等醫生的到來?”穆邵峰嘴角一揚,冷冷的看著他。
“別以為隻有你可以。”他能做到的,他肯定不比他差,呆在穆邵峰身邊太過危險,她想要的他可以十倍雙手奉上,曾經他錯了一次機會,現在的他不想再錯過,她不想讓伊紫溪受到第二次的傷害。
“如果你不想等她醒來以後怨你。”穆邵峰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從上次那個她口中叫的男人名字,轉天他就派人把她的底線全部查清,他也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身邊已經有了夢可兒,你為什麽還來招她?”莫辰逸隱忍著,拿朋友來說穆邵峰很仗義是個可交的兄弟,可他在女人身上停留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一星期,他不知道女人在他生命中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夢可兒雖然外表甜美,但心思怎麽樣他是看的出來的,他不想因為一個男人讓她成為攻擊對象。
“長得好看,哪來玩玩不行?”低頭看著懷裏將要撐不住的女人,冰冷的長指在她滾燙的小臉上劃過,異樣的舒服讓懷中的女人忍不住靠近著,想要自己此刻空虛的身體,從他雄厚的男人氣息中尋找些安慰。
莫辰逸緊握拳頭,一步一步邁近他“你那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女人在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
“怎麽你看上了?就算是我玩剩下的你也不在意?”
“是。”莫辰逸堅定的看著他,“如果你不珍惜,換我來珍惜。”
這次醫生拿著設備火速朝他們跑來,在莫辰逸到達酒店那一刻就預感不妙,給自己家庭醫生發了個短信,讓他們帶著人馬火速向這裏趕來。
穆邵峰看著喘息的醫生,又看向莫辰逸,輕蔑在他眼底浮起。
莫辰逸走上前把人從她懷中搶來,小心翼翼的對待,他知道藥效已經在她體內發揮徹底,脆弱的意誌已經不堪一擊,就這樣被莫辰逸抱著,此刻的她更像貼近要的更多,身子柔軟的化成一灘水,不斷地纏著他。
莫辰逸抱著她急切的向開好的房間走去,可動作又是那般的輕柔,好像懷中此刻抱著的是瓷娃娃一般,小心嗬護著一個不小心就怕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穆邵峰就看著他們消失在樓道間,他倒要看看自己不放手,誰能從他手中把人搶走。
躺在床上伊紫溪無力的喘息著,包含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好像把她此刻揉入自己的骨骼,但他害怕等她醒來以後怪罪自己,對著後麵的醫生怒吼道:“還愣著幹嘛什麽,還不抓緊。”
女醫生迅速來到床邊,拿著冰塊敷在她額頭,又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在折騰了一會兒,一臉疲憊的伊紫溪睡了過去。
莫辰逸就那麽靜靜的守在床邊,如果不是他們及時趕到,等她明早清醒過來哭都來不及,如果自己沒能把她及時救出來,那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是自己把她帶進來卻沒有保護好她,莫辰逸自責著,他本事就知道宴會真正的幕後是怎樣的,有錢的公子哥尋找獵物的地方,她這摸樣從進場就有不少人惦記著,他竟然還粗心的把她一個人放在一邊和別人去攀談。
在得知她要遇到危險的那一刻,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心髒的跳動,這個白癡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伊紫溪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無力,腦袋痛痛的,忽然想起昨天的事,‘騰’的一下坐起來,瞬間臉色煞白。
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房間,再看向被子下麵的自己,原本
昨天晚上穿的禮服,不知道被誰換成了睡衣,伊紫溪頓時尖叫起來‘啊!’
躺在她旁邊的男人坐了起身:“怎麽了?”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她昨天折騰了一夜,把她照顧好自己才睡的,沒想到沒多長時間就被一聲尖叫吵醒。
伊紫溪回過頭呆呆望著麵前的男人,那張熟悉的麵孔,穿著昨天宴會的西裝,想起昨天的情節,淚水瞬間布滿雙眼。
看著她委屈的模樣,莫辰逸站起身把一旁的衣服扔給她:“別哭哭啼啼的,把衣服換上。”此刻的他疏遠而又陌生,伊紫溪從沒見過這樣的莫辰逸,她昨天被人欺負,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這個人怎麽也不會哄哄自己。
伊紫溪躺下去,‘哼’了一聲把杯子蒙在頭上。
莫辰逸看著和自己賭氣的小丫頭,不禁失聲想笑,他也不舍得這樣對她,也想過去安慰幾句,但不給她一點教訓,她以後還會犯這樣的錯誤,都是自己以前吧她保護的太好,別人給點什麽就敢喝,怎麽和不懂事的小朋友一樣,而且穆邵峰對她還一直虎視眈眈,要不然她哪能平安的躺在這和自己耍著脾氣。
聽到一陣關門聲,伊紫溪把蒙在自己頭頂的被子掀開,查看自己的身子,沒有發現被侵犯的痕跡,莫辰逸就那麽照顧自己一個晚上,心中滿滿的感動,眼裏沒有半點因為他剛才的舉動而生氣。
伊紫溪起床去浴室把自己梳妝打扮好,來到臥室外,她剛一出門就聽見一陣哭聲,伊紫溪看向跪在地上的婦女,不知道什麽情況,看向莫辰逸,隻見他不慌不忙的吃著早餐,動作極其優雅。
伊紫溪走到他麵前,“這是怎麽回事?”
“吃早飯。”莫辰逸沒有看她,短短的回答了她一句。
“莫少爺,求求您,讓穆先生放過我家景西吧,他還是個孩子,你給他一次機會,”打扮的貴婦一般的女人此時早已形象全無,苦苦的為兒子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