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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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2章 暈倒

    說完,江南煙還提醒朝暖:“你以後找男朋友可要擦亮眼睛,別隻知道找帥的高的,那種大多沾花惹草,內在很重要。”

    朝暖看著江南煙冷淡的眼神一時說不出話。

    她本來是想變相誇一跨楚先生,怎麽好像還說不對了。

    朝暖心裏歎了口氣,識趣地不吭聲了。

    訓練的時間漫長又痛苦,但休息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聽到哨聲,江南煙站起來歸隊。

    楚西幽望了眼江南煙,相比較其他女人麵上的愁苦,她平淡的像是在遊神。

    他還以為她訓練沒一會兒就會受不了了,誰想到堅持到現在。

    抿了抿唇,他站到隊伍末尾。

    當時出演戰鷹男二的符瑜凱就站在楚西幽的旁邊,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朝江南煙的方向望了一下,趁教官還沒開始訓,問道:“你是在追南煙?”

    之前在劇組一起幾個月,他們這些演員彼此熟稔,直接互叫名字。

    符瑜凱原本是流量小生,經過戰鷹這部電影轉型,在慢慢往實力派靠攏,而戰鷹第二部就是他穩固形象的重要籌碼,當初聽到要拍,他二話不說地推了其他事情過來。這次來的路上,他在大巴車上看到了楚西幽和江南煙之間的互動,心裏猜測又是什麽富二代追求女星的情形。

    江南煙的代表作隻有戰鷹一部,且之後沒怎麽拍過戲,也沒公司幫忙宣傳,所以她和楚西幽的那段戀愛很少有人知道。

    楚西幽看了眼他,心裏對他的那聲“南煙”心生不滿,帶笑的眼角淡了幾分:“有問題?”

    “沒,隻是覺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沒那麽好追。”符瑜凱隻是單純地發表自己的意見。

    楚西幽輪廓緊繃,沒說話。

    符瑜凱其實挺佩服楚西幽的,因為每天的訓練下來,大家都累得要死,隻有楚西幽跟沒事人一樣。

    來自於對強者的佩服,他有心要跟楚西幽多說幾句,但剛出聲,就被教官盯上了。

    教官出聲斥責:“這麽喜歡說話,來前麵我讓你說個夠。”

    符瑜凱臉色窘迫,頭微微低下。

    “出隊,做一百個俯臥撐,我們看著你做,不做完就不開始訓練,時間順延。”

    符瑜凱硬著頭皮上前,倒是也沒有跟教官理論,安靜地趴下做起俯臥撐。

    好在符瑜凱平時為了拍雜誌秀身材,堅持在健身,沒有出醜。

    不過因為這一插曲,女隊那邊有不少往楚西幽那邊看的,因為符瑜凱和楚西幽離得挺近。

    楚西幽淡淡掃過去一眼,有幾個對他有意思的女人立刻紅了臉,見多了這樣的神情,楚西幽一眼就看得出對方的心思,心裏沒有半點起伏。

    要是這表情出現在江南煙臉上,他就是另外一番反應了……

    思及此,他看了眼江南煙,緊接著,眯了眯眼。

    江南煙眼睛半闔,身體站的挺直,隻是垂在兩側的手,正處於握緊的狀態。

    她沒有到處亂看,頭望著正前方,但整個人並不像是在認真受訓的模樣。

    五分鍾後,符瑜凱起身,微微喘著氣,看向教官。

    教官揚了揚下巴:“歸隊。”

    符瑜凱剛進隊裏,教官正要正式開始,就見楚西幽突然朝著左邊跑過去,然後,穩穩接住了暈倒的江南煙。

    朝暖就在江南煙旁邊,見她突然倒下,小小地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立刻蹲下身,“南煙姐——”

    “我送她去醫務室。”楚西幽直接把人抱起朝著遠處快步走去,連給教官說一聲的時間都來不及。

    整個隊的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楚西幽離去的身影,這時教官一聲嚴肅的低斥嚇得他們趕緊回正了頭。

    “看什麽看,立正,後麵的人自動補齊空位!”

    楚西幽帶江南煙到醫務室的時候,一個女軍醫正在擺放藥品。

    楚西幽聲音帶著幾分急迫:“您趕緊給看一下,不知道怎麽就暈過去了。”

    女軍醫精通中醫,一看江南煙的麵色心裏就有了譜,指了指旁邊的病床,“把人放上去,我檢查一下。”

    窗簾拉上,楚西幽坐在外室,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掌心裏全是冷汗。

    過了一會兒,簾子被拉開,女醫走出來。

    楚西幽猛地站起來,飛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江南煙,然後擔心問道:“她怎麽樣?”

    女醫看了眼楚西幽,問道:“你是她什麽人?男朋友?”

    楚西幽喉頭一滯,一時說不出話。

    說男朋友倒也不是不對,隻不過前麵得加個“前任”。

    女醫見他不說話,當他默認,解釋道:“痛經,她應該是有宮寒的毛病。”

    楚西幽蹙眉:“痛經那麽疼嗎?”

    他記得她以前沒痛經的毛病啊。

    兩人在交往的後半階段時已經同居了,有次她半夜來例假,他還跑去超市給她買過衛生巾,她換上後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半點沒受影響。

    “別小瞧女孩子的這些病,有些嚴重起來要人命的,她能痛暈過去,說明已經挺嚴重了,去大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比較好。”

    “那她現在怎麽辦,疼成這樣,趕緊給她用藥啊。”楚西幽有些著急。

    女醫見多了這種情況,隻覺得他太大驚小怪了,語氣平緩地說:“用藥治標不治本,藥不是什麽好東西,既然她現在沒意識感受不到疼,還不如不用。等她醒來,不疼了就沒事了,如果還是疼就吃兩片止痛藥。”

    剛說完,有一個軍人走進來,小腿汩汩流血。

    女醫趕忙上前,“哎呦,這怎麽弄的?”

    軍人不怎麽在意地笑了下,“訓練的時候碰到鐵釘了,來你這裏打個破傷風。”

    因為江南煙占了一張床,女醫指了下另一邊的小房間說:“先去那個屋子裏躺著,我去拿針。”

    隨即,女醫走到從藥架上取下一瓶藥,倒出來兩片,用紙包好,放到桌上給楚西幽說:“我去給那孩子處理傷口,要是這女孩子醒了還疼,就讓她把這藥吃了啊。”

    “好,謝謝您。”

    因為這部隊裏男人多,女醫還體貼地替他們把簾子重新拉上。

    被隔出來一個小空間,楚西幽難得再次體會到了和她同處一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