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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一諾又從陸晉岩的視線裏消失了,悠悠告訴陸晉岩,莊一諾出國了,她有些私事要處理,悠悠告訴陸晉岩,莊一諾去了加拿大,那裏,正是陸晉岩送汪懷山和汪佩儀去的地方。
對於陸晉岩放過汪懷山這件事莊一諾倒是沒有意見,可放過汪佩儀她就有不同的意見了,對於陸晉岩讓他們出國她沒有插手,她不想和陸晉岩有任何的衝突,隻是出了過門,陸晉岩就沒理由再管束她了。
房間裏,莊一諾正斜靠著沙發上抽煙,手裏握著手機,手機屏幕上是楊藝莎最近發給她的照片,照片上,楊藝莎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不過卻比以前瘦了很多,楊藝莎站在陽光下對著鏡頭笑,身後是一個牧場,那裏是秦紫陽和楊藝莎這幾年住的地方,楊藝莎說她很喜歡那裏,願意一輩子都住在那裏。
莊一諾一張一張翻看著楊藝莎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笑。
就在莊一諾房間的隔壁,卻是一副慘烈的景象。
汪佩儀從住所出來去超市買東西的路上被幾個強壯的男人強行帶上了車,汪佩儀驚恐的全身發抖,她的眼睛被蒙住了,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裏。
當她眼睛上的布被拿走,當她看清楚周圍環境的時候她蒙了。她被帶到了一個四周都是水泥強的房間裏,天花板上吊著一盞黃色的吊燈,她被一個黑皮膚的男人丟到了一張發黴的床墊上,男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她害怕的往身後一直退一直退,直到身後再無退路,身體緊貼到水泥牆位置。
汪佩儀滿眼驚恐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她很清楚接下來她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當男人一邊解開襯衣紐扣,一邊走向她時,她徹底崩潰了。
5個小時的蹂躪,讓汪佩儀仿佛置身地獄一般生不如死,她現在就如死屍一般赤身裸體的被人丟在那張發黴惡臭的床墊上,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下身的疼痛讓她暈過去好幾次,現在的她完全無法動彈,她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默默的流淚。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當她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原來是她。
莊一諾慢慢的走到汪佩儀的身邊,一臉的嫌棄,莊一諾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汪佩儀,她嫌棄的用腳尖捅了捅汪佩儀,汪佩儀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感覺如何?”莊一諾的十分語氣冷淡。
汪佩儀現在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她隻是狠狠的瞪向莊一諾。
“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的環境很熟悉呢?”
莊一諾自顧自的圍著房間走了一圈,回到原地以後她就蹲到了汪佩儀的身邊,下一秒,莊一諾用力的捏住汪佩儀的下巴,眼裏騰升一股濃濃的殺氣,“這裏跟你找人傷害楊藝莎的環境一模一樣,我專門找人為你做的,我也要然給你嚐嚐被人蹂躪、被人糟蹋、被人傷害的滋味。”
汪佩儀蹙了蹙眉,難怪她覺得這裏很熟悉,原來...
汪佩儀心裏突然生氣一抹驚恐,看著眼前的莊一諾,看著她眼裏的狠戾之氣,汪佩儀心裏怕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莊一諾還會對她做什麽,現在的她已經無法和莊一諾相提並論了,她毫無還手之力,她不再是以前有權有勢的汪家大小姐了。
“怎麽,怕了?”看著汪佩儀眼裏閃過的驚恐,莊一諾笑了,笑的很誇張,笑得很放肆。
莊一諾放開捏住汪佩儀下巴的手,輕輕在她臉頰上拍了拍,“別怕,這才隻會剛剛開始呢,還有很多好玩的在等你哦。”
說完,莊一諾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汪佩儀,臉上露出陰鷙的笑。
汪佩儀被抓來關了1個多月,每天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蹂躪和折磨,到了晚上又會有醫護人員來為她治療,傷勢剛剛好轉又會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舊傷未愈,新傷又來,汪佩儀簡直被折磨得想要直接了斷自己的生命。
伴晚,醫療人員為她治療以後就離開了,汪佩儀看著房門,今天這個意料了人員似乎有些大意,房門好像並沒有完全鎖好,汪佩儀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從步履蹣跚的挪動到房門口,她將房門拉開一個小縫,偷偷觀察著門外的情況,看守好像不在,汪佩儀快速的溜出房間,順著樓道跌跌撞撞的掏出了房子。
她光著腳在路上狂奔,走兩步還不停的回頭看有沒有人發現她逃跑追上來,汪佩儀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不遠處有了光亮,好似一輛正在行駛的大貨車,汪佩儀拚命的揮動著雙手,希望大貨車的駕駛員能看到她,可以救救她。
看著火車慢慢的向自己靠近,汪佩儀心裏一陣歡喜。可就在大貨車快到要近她的時候,她的手臂一緊,她被人緊緊抓住,汪佩儀心裏咯噔一下,她呆呆的轉頭,身後是一臉陰鷙笑容的莊一諾。
“想走?”
汪佩儀驚恐的看著莊一諾,大貨車馬上就要靠近她了,她不能留在這裏,她必須要離開。
“我求求你,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了。”汪佩儀眼淚摩挲的哀求著莊一諾。
“好啊,我放過你。”
“真的?”汪佩儀不敢相信莊一諾會就這樣放過她。
“嗯。你走吧。”莊一諾放開了抓住汪佩儀的手。
汪佩儀立刻瘋狂的朝著大貨車揮手,嘴裏還不停的喊叫著。
身後的莊一諾依舊一臉的笑容,隻是那個笑就想從地獄裏出來的使者一般,笑容讓人驚恐、害怕。
“汪佩儀。”
“嗯?”汪佩儀轉回頭看向莊一諾。
莊一諾嘴角一彎,“你下去向小寶認錯吧。”
話音剛落,莊一諾猛的用力將汪佩儀推出了馬路,下一秒,大貨車直接將汪佩儀撞飛,汪佩儀被撞飛了10米遠以後重重的落到了路上。
莊一諾悠閑的走到汪佩儀身邊,低頭看著在地上不停抽出的汪佩儀,汪佩儀嘴裏不停的冒著鮮血,眼睛一直盯著莊一諾,她好像要說什麽似的,可直到最後斷氣,她也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莊一諾抬頭看向天空,有淚在眼眶裏打轉,“小寶,姐姐替你報仇了,你安心吧,安心的和寶婆去天堂。”
...
陸晉岩接到了莊一諾的短信,要他明天中午12點到會展中心的宴會大廳,陸晉岩不知道莊一諾想要幹什麽,他給莊一諾打電話卻提示關機。
中午12點,陸晉岩準時出現在了會展中心,宴會大廳的門緊緊關著,陸晉岩伸手推開了大門。
莊一諾身著白色的拖尾婚紗站在舞台中央,她的對麵站著身著黑色禮服的林峰,舞台下是所有觀禮的賓客,主持人正問到莊一諾是否願意嫁給林峰成為她的妻子。
陸晉岩站在門口,眯縫著眼睛看著台上發生的一切,他知道莊一諾為什麽要叫他來這裏了,因為她要讓他也嚐嚐看著心愛的人結婚的滋味,莊一諾站在舞台上側頭看向大門口的陸晉岩,嘴角一彎,“我願意。”
台下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所有人都在為他們祝福。
陸晉岩雙手成拳,剛想往前跨出一步,手臂卻被人狠狠扯住,他回頭一看,蹙了蹙眉,“你怎麽會在這裏?”
秦紫陽歎了口氣,“我前兩天回來的,回來參加一諾的婚禮。”
“你早就知道卻沒有通知我?”
陸晉岩不敢相信,最好的兄弟秦紫陽回慶城沒有通知自己,而連知道莊一諾結婚也沒有通知自己,自己卻傻傻的站在這裏看著她嫁人。
莊一諾得做了多好的保密工作啊,他居然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陸晉岩心裏哭笑一聲。
“走吧,我有話跟你說。”秦紫陽直接將陸晉岩帶離了現場。
時隔三年,他們兩又出現在了帝皇夜總會3樓的包間裏。
“到底是怎麽回事?”陸晉岩拿起麵前的酒杯一仰頭便幹了杯中的烈酒。
“今天跟一諾結婚的那個人叫林峰,是新加坡令紡集團的大公子,他們兩個在6年前就訂了婚,他們是一直親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那又如何?”
“這三年來,藝莎一直都和一諾保持著聯係,隻是一諾不肯讓我告訴你她的行蹤,這三年來她一直都瘋狂的工作,一天也沒有讓自己停下來過,因為她跟我說,隻要一停下來就會想起你,想起你們之間的孩子,她的心就會痛。”
聽了秦紫陽的話,陸晉岩握著就被的手更加用力了,關節都泛白了。
“你知道這次一諾為什麽要回來嗎,她想回來幫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
秦紫陽斜靠到沙發上,伸手點了一支煙,“你知道為了幫你收購盛譽集團,一諾用了裕皓集團多少資金嗎?”
“雖然先她是裕皓集團的董事長,可要動用公司那麽多錢必須得到各大股東的支持,一諾以自己的婚姻為代價,換取了裕皓集團對你的支持。”
“你是說,她是為了我才..”陸晉岩欲言又止。
“對,他父親對她的要求就是跟林峰結婚,新加坡兩個巨頭的聯營,這樣對裕皓集團和令紡集團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陸晉岩操起手裏的酒杯直接砸向地麵。
自從莊一諾遇見他以後,莊一諾就一直在為他付出,為他犧牲,而他呢,卻什麽也沒有能給她的,對她做出的全是傷害她的事情,他到底是憑什麽能有用莊一諾對她的愛呢。
看到陸晉岩一臉痛苦的表情,秦紫陽伸手拍了拍陸晉岩的肩膀。
“對了,我跟藝莎結婚了,去年在新西蘭注冊的。”
“真的,你父親同意了?”
“這還得多虧了一諾,她讓他的父親收了藝莎做幹女兒,然後一諾還給了藝莎裕皓集團8%的股份,你說那個老爸會反對自己兒子取亞洲第一大家族董事長的幹妹妹呀,我可是找到了一個小富婆啊。”秦紫陽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那真要恭喜你了。”陸晉岩臉上也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
莊一諾執意要將婚禮在慶城舉行,一是因為這裏是她母親的故鄉,二是她想讓陸晉岩感受一下當年她的感覺。
婚禮過後,莊一諾就跟著林峰回了新加坡,慶城的工作交給了楊藝莎。
陸晉岩雖然沒有再對莊一諾糾纏,可也放心不下,他派了一隊人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莊一諾。
莊一諾回新加坡一個月後,派出的人發回消息,說莊一諾懷孕了,已經快3個月了。
陸晉岩坐在辦公室裏一直深深的蹙著眉頭,她和林峰在結婚一個月,孩子怎麽會快3個月了,陸晉岩越想越覺得不對,算算莊一諾回來的時間,和他一起兩次的時間,陸晉岩恍然大悟,那個孩子是他的,他和莊一諾又有孩子了。
陸晉岩心裏一陣狂喜,可狂喜過後,陸晉岩心裏又是一陣強烈的失落,就算孩子是他的又能怎麽樣,現在莊一諾已經去別人的妻子了,他算得了什麽。
陸晉岩心裏默默的想,隻要莊一諾和孩子平安,那他就隻要在暗處默默的關注他們就好了,隻要他們開心,他就滿足了。
一個月後,陸晉岩又收到了派出去人的匯報,林峰好像在外麵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懷孕了,而且懷孕的時間應該跟莊一諾差不多,林峰每天都會去那個女人那裏,兩個人看上去狠是恩愛,而莊一諾,每天都是一個人上班、下班,就連去醫院產檢,林峰也都沒有陪著莊一諾身邊,除了在公開場合兩個人會一同出息以外,兩個人的接觸很少,林峰一直都在那個女人身邊。
陸晉岩憤恨的將手裏的資料砸了出去,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林峰,而林峰卻如此的不珍惜,還在外麵有了小三冷落他的莊一諾,陸晉岩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要有所行動才行。
陸晉岩派人將林峰和小三的照片偷偷傳給了莊一諾,以莊一諾的脾氣看到自己老公偷腥怎麽會就此作罷,一定會將小三給收拾得妥妥帖帖的。
可這次,陸晉岩看錯了,莊一諾到照片以後就跟沒事人一樣的,還是照常一個人上班、下班、一個人產檢。
陸晉岩簡直快瘋掉了,他想知道為什麽莊一諾變成現在這樣了,為什麽她可以容忍林峰有小三,她為什麽可以容忍小三懷孕一直和他老公在一起。
...
幾個月來,陸晉岩每天都會收到派出去的人發回來的關於莊一諾的照片,照片裏的莊一諾比懷孕之前要圓潤一些了,肚子也漸漸變大,現在7個月的莊一諾,肚子就大得跟個籮筐似的,她的肚子比一般孕婦的肚子都要大,而她的雙腿也開始變得浮腫,她的行動看上去也變得緩慢了許多,她沒走幾步就會停下來休息,看著她滿頭大汗卻又滿臉笑容的樣子,陸晉岩心裏又心疼又喜歡,他真想陪在她身邊,他真想陪她去做產檢、陪她去參加新生兒媽媽的培訓..可陸晉岩現在,什麽也做不到。
剛剛開完會的陸晉岩手機一直不停的震動,是新加坡那邊的人打來的,“喂。”
“陸總,小姐今天早上不小心滑到,可能要早產了。”
“什麽?我馬上飛過來。”
陸晉岩心裏一下就急了,他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吩咐李冰立馬訂去新加坡的機票,要最快的,自己馬不停蹄的去了車庫,司機開著車飛一般的衝著機場前行。
6個小時的飛行,陸晉岩終於踏上了新加坡的土地,剛下飛機陸晉岩的人就接著他直奔醫院。
“現在什麽情況?”
“小姐已經進入手術室了,馬上進行剖腹產手術。”
“這麽多個小時了現在才手術?林峰人在哪裏?”
“小姐開始一直堅持要自己生,可現在孩子情況不好,所以現在才手術。林先生現在正在市二院,他的女朋友周一靈今天也出了狀態,動了胎氣,怕是也要早產了。”
“開快點。”
“是。”
陸晉岩側頭看向窗外,外麵的燈火輝煌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卻沒有欣賞的心情,他隻想早點到醫院,早點見到莊一諾。
路上,陸晉岩接到了秦紫陽的電話,秦紫陽和楊藝莎也到了新加坡正趕往醫院。
陸晉岩剛跑到手術室門口,護士就拿著手術單出來要求家屬簽字,陸晉岩一步跨到護士麵前,“我是她丈夫,我簽字。”
陸晉岩簽完了字將手術單遞給護士,“我太太怎麽樣?”
“現在情況還算穩定,但還是有缺氧的狀況,我們要馬上進行手術。”
秦紫陽和楊藝莎出現在手術室門口的時候,莊一諾的剖腹產手術正在進行,陸晉岩一臉焦急的站在手術室門口。
林峰的出現讓陸晉岩騰升起一股怒氣,他兩步衝到林峰麵前一拳直接揮到了林峰臉上,“你現在才出現,你他媽的就不管一諾和孩子的死活嗎?”
陸晉岩作勢還要上去狠揍林峰,秦紫陽眼疾手快抱著了憤怒的陸晉岩,林峰抹了一把嘴角,陸晉岩這拳不下不輕,直接把他的嘴角都打破了,鮮血直冒。
“你冷靜點。”
秦紫陽緊緊抱著陸晉岩,陸晉岩卻拚命往外衝,還要衝上去揍林峰。
“你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你不管,還賴我?”
“你說什麽?”
“我和一諾在結婚的第三天就離婚了,為了不對兩個家族和企業造成影響,我們商量在結婚1年後在公布離婚的消息,那個時候兩個家族和企業的合作基本已經穩固了,所以不會有太大的波動。”林峰劈裏啪啦說了一堆。
“你說的是真麽?”
“我用得著騙你嗎?”
“手術結束了。”楊藝莎的聲音將三個男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陸晉岩從秦紫陽的懷裏掙脫出來,一個箭步就跨到了手術室門口。
兩個護士懷裏都抱著一個嬰兒走了出來,“恭喜啊,是一對龍鳳胎。”
“我,我的孩子?”陸晉岩簡直激動地過了頭,左邊看一眼,右邊看一眼,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我們先把孩子抱回病房,你們在這裏等等產婦。”護士抱著孩子先一步回了病房。
莊一諾被護士推了出來,陸晉岩一步跨到她的麵前,握住她的手,眼眶濕潤了,“一諾,我來晚了,對不起。”
“你怎麽來了?”
“我來陪這你和孩子。”
莊一諾看著陸晉岩,眼眶也跟著濕潤了。
...
在孩子滿月以後陸晉岩帶著孩子和莊一諾回了慶城,回了香山別墅。
陸晉岩的母親知道莊一諾生了龍鳳胎也回了國,和吳媽一起照顧這對小寶貝。
陸晉岩給孩子取名陸子承和陸子諾,莊一諾問他為什麽取這兩個名字,陸晉岩說,“這是他對莊一諾的承諾。”
陸子承比陸子諾早出聲一分鍾,所以,陸子承是哥哥,而陸子諾是妹妹。
陸晉岩明顯要喜歡妹妹多一些,每次一回家就直奔妹妹那裏,每次看到爸爸跟妹妹玩,自己被冷落的時候陸子承就會哇哇大哭。
莊一諾問陸晉岩為什麽這麽偏心妹妹,陸晉岩解釋說,“女兒遲早要嫁人的,如果遇到對她不好的男人女兒就會受苦,所以在女兒出嫁之前要加倍的對她的好才行。”
陸子承和陸子諾一歲生日前一晚,陸晉岩帶著莊一諾出去吃飯。
餐廳裏的氣氛非常的浪漫,一個服務生推著一推車的玫瑰花出現在了莊一諾麵前,莊一諾疑惑的看向陸晉岩,陸晉岩起身走到莊一諾麵前,單膝下跪,從玫瑰花裏拿出了一枚粉色的鑽戒,“莊一諾,能遇見你是我陸晉岩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我等了你30幾年,你終於出現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輩子,我發誓我會養你一輩子,你嫁給我好不好。”
陸晉岩將手裏50克拉重的粉鑽舉到莊一諾麵前,“我知道你喜歡粉鑽,這是我能找到最大的了,花了我一般的身價了。”
看著麵前的陸晉岩,莊一諾蹙著沒,“你這麽亂花錢跟我打報告了嗎?”
陸晉岩額頭三根黑線落下,“就這一次,以後我所有的錢都歸你管,行嗎?”
“好吧,那我答應了。”
莊一諾將左手伸到陸晉岩麵前,陸晉岩將鑽戒套到了莊一諾手上,“這下你被我套牢了,再也別想跑掉了。”
陸晉岩起身,將莊一諾緊緊的摟著懷裏,“莊一諾,我愛你。”
陸晉岩和莊一諾的婚禮在半年後舉行,他們隻邀請了要好的朋友和親戚,話筒由兩個可愛的兒女擔任,婚禮儀式很簡單,兩個人宣讀了對對方的誓言,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在大家的祝福聲中擁吻在一起。
婚禮酒會上,楊藝莎輕輕在秦紫陽耳邊說,“我懷孕了。”
“真的?”秦紫陽激動得眼珠都快出來了。
“嗯。”
“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
...
陸晉岩和莊一諾的蜜月去了大理,因為莊一諾十分喜歡這裏,陸晉岩就在這裏建了一棟靠海的房子,兩個人天天膩在一起,因為陸晉岩說,“要和莊一諾在這裏一直生活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