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章 為了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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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幹掉了男主的白月光!
韓蕊驚叫一聲,言行的男子俊眉修目,雙目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曖昧的信息,她仿佛整個人都撞到了淩忻的眸子裏。
“公主這是幹什麽?”
她感受到了淩忻滿滿的愛意,竟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耳旁的一句話將她的神思又拉回了現實。
她睜開雙眸,剛好對上淩忻那掛著戲謔笑容的臉,頓時就惱了。
“你給我滾開!嗚…”
她毫不客氣地大喊。
可下一秒她所有的喊叫都淹沒在那個深情的吻裏。
終於在換氣的空檔,他一把推開了淩忻,站了起身。
“你給我滾出去!”
嘴唇一片劇痛,不用想都知道是腫了。
淩忻上前一步,依舊想拉她入懷。
她謹慎的後退一步,並高聲喊了一句“來人。”
胭脂推門而入。
“把這個登徒子給本宮趕出去。”
韓蕊手指顫抖的指著淩忻。
“夜深了,臣先告退了,長公主早些安置了吧。”
他像是一隻偷了油的老鼠一樣,偷完就跑。
“滾。”
“好嘞,臣告退。”
他立刻消失。
胭脂進來伺候她梳洗,看到她腫起來的嘴唇心領神會,卻忍不住抱怨道“侯爺著實不憐香惜玉,長公主這嘴唇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腫。”
“好了,早些睡吧。”
韓蕊淡淡道。
她已經十分惱怒了,這靖國侯如今越發的大膽了,簡直是膽大包天,不要臉!
沒想到第二天淩忻又來了。
這次他帶來了好消息。
“長公主猜猜看這幕後之人是誰?”
韓蕊從他臉上什麽都看不出來,便幹脆試探著猜“該不會真的被縣主猜中了,跟老夫人有關吧?”
她潛意識裏十分的不希望此事跟輔國公府老夫人有關。
“你還真的猜對了。”
“果真是她?”
韓蕊驚的豁然起身。
“葉秋熬不住酷刑招了,不僅如此,我的別院裏也有好幾個人被收買。”
“那她為何如此?徐氏不是她最喜愛的娘家侄女嗎?為此她還做主讓兒子收了房,卻偏偏殺了她,還要嫁禍給齊姐姐,她想幹什麽?”
無緣無故的不可能隨意殺人,更何況還是自己的侄女,她殺人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麽?
“這個問題隻有她知道。”
徐氏不過是個小妾,即便此事是老夫人指使的,隻怕也沒法拿她怎麽樣。
但她倒很想知道,老夫人為何如此。
她幹脆帶著冷月和胭脂去了輔國公府。
薑婷和齊媱迎了出來,薑婷欲言又止,韓蕊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避過了她的目光。
“我今日來是要見見老夫人的。”
薑婷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便跪在了韓蕊麵前。
“母親隻是一時糊塗,還請公主恕罪。”
韓蕊冷冷的目光從她麵前掃過,齊媱挺著肚子,卻仿佛明白了什麽,不可置信的搖頭。
韓蕊握住了她的手。
齊媱臉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
“為什麽?”
她喃喃自語,她已經猜到了。
韓蕊冷笑,“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麽。”
“表妹既然已經猜到了,為何不說?表妹早就知情吧?”
薑婷連忙搖頭否認,“我沒有,我並不知道,是長公主剛剛的話讓我猜到了。”
“老夫人在哪裏?”
韓蕊不理她,問廳中伺候的下人。
“這個時辰老夫人在禮佛抄佛經。”
下人戰戰兢兢,她實在是害怕這位聲名狼藉的護國長公主。
“帶本宮過去。”
“是。”
這是韓蕊第一次來輔國公老夫人徐氏的院子,大小伺候的仆人有條不紊的各自忙碌。
貼身伺候老夫人的大丫頭得了消息趕出來迎接,她看著至少二十多了,卻梳著少女的發髻,可見是沒有出閣的,麵容十分顯老,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
“參見長公主殿下。”
韓蕊徑直進了屋子,屋子裏的擺設無疑不名貴,一水的黃花梨桌椅,可雕刻卻無一不透著貴氣,讓人對這屋子的主人油然而生出仰望來。
“老夫人呢?”
“老夫人正在抄寫經書,奴婢這就去請。”
一邊招呼著小丫頭端上啦上好的茶葉。
薑婷跟在她身後,臉色慘白,不敢再勸,她知道長公主護短,在她心裏,隻怕是嫂嫂比自己還要重要,母親怎麽會這麽糊塗?
她到底什麽打算?
老夫人很快就出來了,她一身淺紫色的衣衫上麵是花開富貴的圖案,連行禮都沒有,她就徑直坐下了。
“長公主此來,老身知道是為何。”
她竟是大方的承認了,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
薑婷麵如死灰,親耳聽到母親承認簡直太殘忍了。
“母親,你好糊塗呀,你這樣做置哥哥嫂嫂於何地?嫂嫂如今還懷著身孕呢?”
老夫人優雅的端起了麵前的茶盞,抿了一口,長出了一口氣,“你懂什麽?”
“老夫人心有乾坤,本宮也想知道老夫人圖謀什麽?”
她自稱本宮,十分的不客氣,先前真是一直忽視了這麽個主了,極品的神仙婆婆。
“怎麽,為了這事長公主長公主想怎麽樣?”
她是有恃無恐,絲毫不怵,“我既然敢做就絕對是不怕的。”
“是嗎?目無王法,不知你倚仗的又是什麽?”
韓蕊砰的一聲拍在了黃花梨的小幾上,顯然是火了。
“長公主要治我的罪?”
徐氏的眼神裏全是不屑,“要說人命隻怕是長公主身上背負的更多吧,長公主若是忘了,老身不介意提醒你一番。”
韓蕊的臉色變了,“你好大的膽子。”
“母親,你快別說了。”
“我為什麽不能說?我說了她又能拿我怎麽樣?”
頭一次被人激怒,韓蕊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她硬生生的將生騰起來的怒氣壓了下去,還擠出來一絲笑容“你還是沒說你到底為何怎麽做?”
差點被她給繞進去了,都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徐氏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子,玉質通透,看一眼便知不是凡品。
她幽幽道“這鐲子還是當年我出閣時我母親給我戴上的。”
“所以你是為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