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失陷血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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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上的女眷一聽,立即嚇得抱成一團。

    可逸露根本就未見過打劫是什麽樣子,無所畏懼地便挑簾下車,來到商旅頭人身邊,問道

    “老人家,他們要幹什麽?”

    老人一怔,趕緊說道

    “孩子,你怎麽出來了,趕緊回到車上去!”

    可是已經晚了,那血狼幫的幫主佘大郎一見如花似玉的逸露,立即雙眼放光,嘿嘿地淫笑道

    “妹子,到哥哥這裏來,讓哥哥好好疼你。”

    “呸,你算什麽東西?不要惹姑奶奶生氣,否則,我叫我雲風哥哥滅了你們全幫。”

    逸露雙手叉腰,玉峰高聳,生氣的樣子煞是可愛。

    但那佘大郎見色起意,哪裏顧得上什麽雲風而害怕,與幫眾哄然大笑道

    “嗬嗬,我怕了怕了,你的雲風哥哥一定很厲害,但現在他不在這裏,你就屬於我了。

    來人,給我將美人帶過來。”

    商旅頭人一見不對,立即喊道

    “且慢!你們需要財物,我們留給你們就是,但請不要傷害這位女孩。”

    商旅隊伍不過百十人,加上請來的護衛也沒超過二百人。

    原本護衛隊是大河皇朝京城著名的鐵衫雇傭軍,因為軍團的高手參與了另外有重大護衛任務,派出護衛這隊商旅的人員大都修為在天神境五重天左右。

    而商旅隊伍自己的人員修為也不高,就頭人的修為達到了天神境五重顛峰,其他的人天神境不多,大都隻有天聖境五、六重不等。

    可血狼幫的人馬卻足足上千人,其幫主佘大郎的修為已經是天神境七重顛峰,一人足以滅整個商旅團隊。

    但商旅頭人出於道義,想要再堅持一下,抱拳求道

    “她還隻是個孩子,求幫主放過她如何?”

    “廢什麽話?讓開,否則我連你的人也不放過!”

    佘大郎厲聲一喝,伸手就向逸露抓去。

    鐵衫雇傭軍的護衛隊長蘇放忍不住說道

    “這商隊是我鐵衫軍團護著,幫主是否考慮一下?”

    佘太郎一怔,他也知道大河京城的鐵衫雇傭軍相當厲害,屬於惹不起的角色,但自己色心已起,又怎麽可能放過眼前的美色?便道

    “既然是鐵衫軍團,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你們與商隊可以離開,財物我也不要,但這少女我必須留下。

    如果連這點要求你們都不願接受,那麽,&nbp;我血狼幫便不再顧忌。

    給你們十息,考慮好回答我。”

    青丘逸露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經身陷險境,必須要想辦法脫身。

    可自己修為低,又怎麽可能逃得掉?

    逸露趕緊向商旅頭人求情道

    “前輩,你千萬不要將我交給他。

    我的家族是東信皇朝的青丘家族,我的父親青丘公道是族長,隻要你救了我,我的父親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另外,我的未婚夫是當今天下一品樓少年英雄榜的榜首、大河皇朝的輔國公雲風,我相信你一定聽說過他。”

    此時,麵對一群如狼似虎的惡人,逸露不得不尋求保護,抬出自己的父親和雲風,就是想要引起大家的重視,也可以震懾血狼幫的人。

    商旅頭人與鐵衫雇傭軍的蘇放自然知道東信皇朝的青丘家族與雲風,可麵前的血狼幫卻是一群不講道理的亡命徒弟,他們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此時求情,還能起作用嗎?

    蘇放與商旅頭人對視一眼,還是決定再幫一幫,如果能夠救得下逸露,今後在雲風麵前也將是大功一件,相信獲得的報酬也決不簡單。

    “佘幫主,你也聽到了,這位姑娘的未婚夫可是大河皇朝的輔國公、天下一品樓少年英雄榜榜首雲風,你確信惹得起?

    難道你就不怕在傷害了這位姑娘之後,給你的血狼幫帶來滅頂之災?”

    血狼幫許多長老都知道雲風,這個連黑暗星辰、名古金家都要忌憚的人物,還是少惹為妙。

    血狼幫師爺譚定小心翼翼地說道

    “幫主,你看這事,我聽說雲風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家夥,而且修為高深,勢力強大,深得大河皇朝當今聖上的器重,依我之見,咱們還是少惹為妙,放過那女孩吧!”

    可佘太郎已經精·蟲上腦,哪裏還管其他的風險,反問道

    “你又如何確定她的未婚夫就是雲風?難道她說是就是,她說是你就相信,我們還幹什麽搶劫的營生?”

    佘太郎凶相畢露,大吼一聲道

    “好了,十息已到,廢話少說,你們各自離開,留下美女即可,我不為難你們。

    再敢說情,我就滅了你們。”

    商旅頭人隻得歎息一聲,內疚地對逸露說道

    “姑娘,老夫也無能為力,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立即與鐵衫雇傭軍的人帶著商隊匆匆離開了,留下逸露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風中,無助地淚流滿麵。

    “你們……”

    她好後悔,沒有聽雲風的話留在天下一品樓外等著雲風。

    自己這一出走,竟然就是羊入虎口。

    “爹、娘,孩兒不孝,先走一步!

    雲風哥哥,我們來生再見!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逸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喊了幾聲,唰地抽出利刃,向著自己的心髒刺去。

    “咣啷!”

    逸露手中的利刃一下子就被佘太郎打落在地,與堅硬的石頭碰撞而發出清脆的聲音。

    “想自殺?沒門!

    老子放棄了那麽多財物,才換來一個你。

    想要自殺,壞我好事,待會老子再收拾你。”

    佘太郎話音未落,早已出手將逸露的丹田封了,讓逸露運不了神力,隻能癱軟在地,任人宰割。

    此時的逸露悔恨交加,淚水不住地流淌,那梨花帶雨的樣子更是令佘太郎色心大動。

    隻見他手一招,就將癱倒在地的逸露收到了馬上,橫放在自己麵前

    “嘖嘖嘖,果然是絕世美人,老子今天算是走桃花運了。

    打道回府!”

    血狼幫的老巢在離大河皇朝京城千裏遠的丘神森林之中。

    這裏崇山峻嶺,地勢險惡,縱橫交錯的峽穀溝壑形成了天然的屏障,給血狼幫提供了一個休養生息的絕佳場所。

    據說在這片山林之中,曾經是遠古一個著名宗派的所在地,布置得有強大的防禦陣法。

    而現在則被血狼幫所占據。

    佘幫主的住地居於峽穀中的峽穀,四麵環山,均是懸崖峭壁,十分險峻。

    峽穀中隻有一條路進出,平時便有重兵防守,屬於易守難攻之地。

    封了丹田的逸露被帶到了佘太郎的房中。

    房間的牆壁上張貼著不少的妖獸皮,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以及一種屬於荷爾蒙的味道。

    一張大木桌上放著幾瓶酒和一大盆血淋淋的妖獸肉,令人感到十分惡心。

    房間裏麵應該還有幾間臥室,隱隱聽得見其中一些房間傳來女人的啜泣聲。

    逸露心頭一緊,不自覺地就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咣啷!”

    房間的門被重力推開,嚇得逸露不住地向牆角退去。

    此時,佘太郎喝得醉醺醺地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前,一把抓起桌上帶血的妖獸肉啃了起來。

    “呱嘰呱嘰”的咀嚼聲回蕩在空氣之中。

    房間內裏臥室中那些啜泣聲不知是被咀嚼聲掩蓋了,還是本身就已經停止,此時再也聽不見一點聲音。

    酒足飯飽的佘太郎這才轉過身來,色·迷迷地看著逸露,就像在欣賞一頭美麗的獵物一般。

    俄頃,佘太郎猛地站了起來,搖晃著猛地走到逸露麵前,一把就將逸露的裙衫撕開,露出雪一般晶瑩剔透的肌膚。

    逸露嚇得尖叫一聲,眼淚製不住嘩嘩地流了出來。

    想到自己一個千斤小姐,在家錦衣玉食,嬌蠻任性慣了,如今卻身陷狼窩,成了別人手上的玩物,眼淚更是如決堤的河水,奔流不息。

    雲風哥哥,你在哪裏?你快來救救我!

    簌簌發抖的逸露被力大無窮的佘太郎擒住,根本動彈不了,隻能在心裏祈求著神靈,希望雲風能夠聽到自己的求救之聲。

    可身在一品樓內闖關的雲風又哪裏知道呢?

    這一幕,讓精·蟲上腦的佘太郎更是狼性大作,再也顧忌不了那麽多,一把就將逸露掀翻在地,猛撲了上去。

    “啊!”

    一聲尖利的慘叫劃破長空,峽穀的上方有飛鳥驚起,撲簌簌地飛向遠方。

    這一聲慘叫似乎真的傳到了雲風的耳裏,他猛地站了起來,頓覺心神不寧,似乎在遠方某個地方有什麽親人發生了不幸。

    可真正想要用神識探索,卻又出不了一品樓。

    不知道具體地點,即便想要用青銅菱鏡傳送與穿梭時空,也是徒勞無功。

    雷山見狀,關切地問道

    “三弟,你有什麽事嗎?”

    雲風擺了擺手,皺眉說道

    “事情倒沒什麽,隻是覺得心緒不寧,好像有什麽事情發生。”

    “如果真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們。

    既然我們已經是結義兄弟,就要同甘共苦,互相幫襯,一起麵對所有的危難,”

    雷山拍了拍雲風的肩膀,語氣令人感動。

    萬子新也道

    “大哥說得對,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三弟有什麽事,我們共同麵對,我就不相信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雲風雙拳一抱揖道

    “多謝二位哥哥的關心,雲風隻是一時的感覺而已,至於有什麽事,小弟還真不知道。

    或許待我們闖關成功之後,再出去好好調查調查。”

    “行,到時不要忘了叫上我和你二哥。”

    雷山說罷,掉頭向洞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到外麵看看去,不知道你那些采集靈草的下屬回來了沒有?”

    “大哥不用去看,他們在約定的時間到了之後,就會自動返回。

    我建議兩位哥哥坐下來好好調理一番,準備明日登樓。”

    萬子新找了一個幹淨地方盤膝坐下道

    “三弟說的是,登樓之前調理一下,可以起到養精蓄銳的作用。

    尤其對我來說,顯得更為重要。

    能夠多闖一層,就能多陪大哥與三弟一會,這就是我此時的心願。”

    萬子新是個實誠人,也是一個重情之人,這樣的兄弟結交之後應該沒有風險,

    但雷山顯得更為深沉,偶爾會讓人感覺到心機很重。

    也許,這與他小時的經曆有關,使他行事顯得十分謹慎。

    雲風想著想著,就進入了修煉的入定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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