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原來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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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毓慶宮的前殿裏。
一間昏暗的書房內,一名男子麵對著一副山水畫,背對書房門口。
“事情做的怎麽樣了?”
男子低沉的嗓音,帶著隱隱的壓迫。若非常年處在高位得到人,是不會給人如此壓力的。
隻是他對著一幅畫,所以到也不知道與誰在說話。
“回太子爺,太子妃已經睡了。”
寂靜的書房,一處陰影裏,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因為身形太過嬌小,因此不太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而這話自然就是從這個嬌小身影的嘴裏說出來的,再加上這倒聲音非常的嬌柔,一聽就知道這個身影是個女子。
看來那個麵對牆的男子,就是女子嘴裏的太子了。
而能被稱為太子的,也就隻有當朝的滴出二阿哥胤礽了。
那麽太子妃,自然就是瓜爾佳氏了。
“嗯,今天之事,孤不想在看到第二次發生。”
太子緩緩的轉身,眼裏沒有往日的和藹,平淡。反而是淡漠,陰狠,薄情。
“是奴婢沒用,沒有攔住太子妃,這才給太子爺惹了禍事。”
女子惶恐的抬起頭,看向這個尊貴的男子。
而女子的容貌,也因此漏了出來,赫然就是太子妃跟前的大宮女醋枝。
“醋枝,你知道為什麽孤偏偏看中你,將你送到太子妃跟前伺候?”
太子陰沉的神色漸漸收攏,並且還露出了微笑,隻是這笑意並未達眼底。
因此這樣的太子,更是讓人害怕。
“奴婢不知!”
醋枝搖了搖頭,隨即又趕緊低了下去。
太子尊顏,可不是她一個下人可以直視的。
“不知沒關係,怕的就是不自知。”
太子說話聲音淡淡的,就像和朋友嘮家常一樣。
“奴婢不敢。”
醋枝頭低的更下了,她確實不知太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就好,太子妃哪裏還是照著孤的意思來。”
太子雖然看不到醋枝的神情,可是他從醋枝回話的語氣卻是知道,醋枝是不敢違背他的意思的。
“是,隻是······”
醋枝拘謹的點點頭,但是接下來的話卻有一絲猶豫。
“但說無妨。”
太子挑眉,抬腳走向自己那寬大的桌案前坐下。
“太子爺也是知道的,那東西,太子妃服用久了,情緒將會越來越難控製,奴婢怕以後會超出太子爺的控製範圍。”
醋枝皺著眉頭,她到太子妃跟前伺候,就是給太子爺做這件不為人知的事情,毓慶宮的人不知道,都以為她在勾引太子爺。
所以毓慶宮裏,那些大小主子們,就沒有那個給她好臉色過,可是醋枝卻不能明說,要不然她一家老小怕都要沒命了。
“放心,太子妃不會再服用多長時間了。”
太子微微一笑,這好東西,也不該在浪費了。
“嗯?太子爺是打算以後都不給太子妃在服用醒神丹了?”
醋枝有些驚訝,這醒神丹她幾乎天天給太子妃吃,自然知道有什麽作用。
醒神丹名字聽著好聽,可是卻不是什麽好藥,服用時間越長,服用著的精神越差,情緒越來越暴躁。
至於這種藥是怎麽來的,醋枝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煉藥的藥材全都是及其珍貴的。
而且就是太醫也很難察覺出來。
所以一聽太子說,太子妃不會在服用多長時間了,醋枝第一反應,就是太子打算停止讓太子妃服藥。
“嗬嗬,孤的意思是,太子妃以後怕是沒有機會在服用著好東西了。”
太子爺眉眼帶笑,仿佛這件事是多麽好笑的一件事似的。
“是,奴婢明白了。”
醋枝心裏有些害怕,太子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是還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了,看來再過不久,大清就要為太子妃舉辦喪禮了。
隻是知道內情的醋枝,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等到那個時候。
醋枝知道,她生的幾率幾乎是零,太子爺對自己的嫡妻都敢動手,更何況她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呢。
隻是希望,這件事完之後,自己的家人可以平安。
“你放心好了,孤答應的事,自然會兌現的。”
仿佛看出了醋枝的擔心,太子緊跟著承諾到。
“謝太子爺大恩,奴婢定當好好給太子爺辦事。”
醋枝放心的點點頭,太子是大清的太子,說話想來也是一言九鼎的,所以她就算是死了,那也可以安息了。
“嗯,下去吧!”
太子唇角扯出淺淺的一抹譏笑,這笑容很淡很淡,淡到不仔細看就不會察覺的地步。
斬草除根的道理,身為太子爺的胤礽還是懂的,所以他現在的承諾也隻是暫時的。
可是傻傻的醋枝卻相信了,並且心滿意足的行禮退了下去。
而另一邊的四爺,也找來了府醫,詢問了一些關於人精神這方麵的問題。
“你可知道,一個正常人,沒過幾年卻更變了一個人似的。”
四爺也沒辦法解釋的太詳細。
太子妃未嫁給太子之前,四爺也沒有見過她,最多就是聽說過。
嫁給太子之後,除過家宴之外,四爺也沒怎麽接觸過太子妃。
見了麵最多問聲好,多一句話都不怎麽講。
所以要說實在的,四爺也沒怎麽跟太子妃正兒八經的說過幾句話。
今兒說的算是最多的一次,其中四爺也是感覺到了太子妃有些不正常。
“就是那種,以前脾性很好,現在卻易怒,暴躁,情緒激動。”
四爺想來想去,覺得還是這麽說,最能讓府醫明白他問的是什麽?
“主子爺說的是情緒易失控,但是本人卻不自知?”
府醫也想了想,總結了下四爺問題。
在這個時代可還沒有精神病這一說辭呢!
“差不多吧!”
四爺點點頭。
“若是這個問題,那有可能心裏的情緒無處發泄,日積月累形成的。”
這在現代來說,就是抑鬱症,很多家庭婦女都會有輕微的,但都是不嚴重,稍稍自我調節一下就好了。
但是古代卻沒有這麽專業的術語。
但是府醫倒是對這一方麵清楚的很,給四爺解釋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
“隻是這一種可能嗎?”
四爺皺眉,總覺得不會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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