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零三章:時容為嘉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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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門外與司絮守著的袁一,心裏很是忐忑,因為他不確定嘉樂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雖然大夫說是一月有餘,但經過幾番打聽後,他也知曉了大夫第一次說的是正好一月。
恭王府中,嘉樂死活都不願喝下蘇澄送來的打胎藥,而洺紫也一直在護著她。
“阿淮,你且再去勸勸王爺,王妃真的不能喝這藥啊!”洺紫哭喊著,雙臂攔著將嘉樂護在了身後。
而阿淮卻拿著湯藥看著她們,無動於衷。
“王妃,這孩子會害了王爺,萬萬要不得,王爺說了往後您要什麽他都給您,但這孩子真心要不得。”他的語氣中是冷漠,眼神中的冰冷,在對於蘇澄的事情上他從來不對任何人留有情麵。
而洺紫卻依舊哭喊著懇求他能讓她去見見王爺,就算是見一麵也好,但阿淮怎麽可能會同意。
情急之下,洺紫隻好將他手中的藥湯打翻以拖延一點時間。
而在屋外的時容見裏麵的情況,心有動容,便去書房尋蘇澄了。
在書房中的蘇澄也是有點不忍心,但為了大全大局隻能如此。
時容匆忙的走了進來,也沒有行禮問安,直接問道“王爺,還想請問王爺,若是有孕的是洛姑娘,王爺也會如此嗎?”
“自然不會。”蘇澄毫不猶豫的說道。
時容聽後有些氣憤也為嘉樂鳴不平,“為何?難道王妃懷的孩子就不是王爺的嗎?雖然奴婢曾是伺候洛姑娘的,平日裏也未與王妃有所交集,但還請王爺一視同仁,您有沒有想過,若是王妃出了什麽事,大孟那邊會坐視不管嗎?”
“這……”蘇澄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大步走了出去,時容二話不說也跟了過去。
儲玉苑中,阿淮又端了一碗新熬好的藥湯欲要強灌進去,可卻被趕來的蘇澄阻止了。
“暫時先留著這孩子吧,本王考慮不周,若是此事傷了陳孟兩國的友誼就不好了。”說罷便帶著阿淮離開了。
唯有時容留在此處將嘉樂和洺紫扶了起來。
“還好奴婢來的及時,王妃無事吧?”她邊扶起嘉樂邊問道。
而嘉樂看著她便哭了起來,“為何,為何王爺要如此對我?方才是你去請的王爺嗎?你救了我的孩子,往後若是你出了什麽事,本王妃必當保你。”
洺紫知曉是時容去請求的蘇澄,心中頓時生出了感恩之情,從前因她是伺候過孟珞的厭惡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而此時在大孟的榮康宮中,消息自然也迅速的傳入了太後的耳朵了。
“這孩子身上也流著哀家的一部分血,陳國的恭王也太不知分寸了,不過算他府裏的侍女有點腦子,若是嘉樂真出了什麽事,那陳國與大孟必有一次紛爭。”太後放在紙條,有些氣憤的說道。
戴嬤嬤站在一邊說道“不過此事恭王瞞的很好,並沒有傳揚出去,但若是他們陳國內部的紛爭,嘉樂公主腹中的孩子恐怕真保住。”
太後站起,在殿上走了幾步,隨後看了眼戴嬤嬤,又搖搖頭,似乎在想些什麽。
“哀家本是想讓你去陳國,借為哀家看望為由去保護嘉樂,但如今局勢動蕩不安,加之宮裏的奸細尚未鏟除,還有皇子的安危,哀家身邊不能沒有你。”
“那……便讓友七去吧,這孩子從小就養在我的身邊,定能護好嘉樂公主的。”說罷便讓友七傳了上來。
友七見此雖然心中不願前去陳國,但還是應下了,但在去往陳國的路上,她還需要去梅濟州調查一番。
此時,梅濟州內,韓知恩依舊和往常一樣除了客棧就是街上,而蓋嬤嬤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但這些天沒見著黎穆笙,讓她感到有些不安。
“嬤嬤,今日要出去嗎?”她打開窗,看著窗下的人群,有些尷尬的揮了揮手。
而蓋嬤嬤走了過來,不留情麵的關上了窗,說道“姑娘,您是孟人,是否在梅濟州有什麽熟人?”
她的聲音依舊冷冷的,眼神無光,但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和一種無法拒絕回答的威懾力。
韓知恩被這一問就有些心虛,她不知是不是被他們查出了什麽,隻得故作淡定的說道“我雖是大孟人,但平日裏都不怎麽與人交往,所以並沒有什麽熟人,況且這梅濟州我也未曾來過,自然沒什麽人認識。”
蓋嬤嬤聽後並沒有說話,而韓知恩的心裏卻慌了,這些天找著借口出去不論是早上還是晚上都沒見著黎穆笙,她將最壞的結果都想了一邊,心裏更是不淡定。
對麵的酒樓,黎穆笙與金文才談天說地了好幾天,酒也喝了不少,一覺就睡了兩天兩夜。
酒樓中的客房,因這幾日醉酒的客官過多,所以小二隻能讓他二人住在同一間房中。
“你怎麽在這?”黎穆笙驚慌的看著身邊的金文才,連忙捂著自己的被子。
而被驚醒的金文才,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見黎穆笙在自己身邊,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麽事,大聲喊著小二,想一問究竟。
小二聽到叫喊後立馬就跑了進來,慌忙的問道“客官,客官怎麽了?”他一臉的驚慌,生怕出了什麽事。
金文才從榻上站起,指著黎穆笙問道“為什麽我們倆在同一間屋子裏?你們酒樓就隻有一間屋子嗎?”
還沒等小二解釋,他繼續說道“就算你們這麽大的酒樓中就隻有一間屋子,但也不能將我們放在同一張榻上吧!”
旁邊的黎穆笙附和道“是啊,這傳出去多不好!”
而此時,黎穆笙也想起似乎一直在與金文才喝酒聊天都忘了去看韓知恩,便問道“我們睡了多久?”
小二想了想回道“不多不少剛好兩天。”
“兩天?”還沒等黎穆笙先驚訝,金文才聽後就先嚇得跳了起來,連忙理好衣物。
邊收拾東西邊說道“都這麽多天了,再不回去我爹得打死我,木兄,下次,下次還與你喝酒。”說罷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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