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零四章:蕭書祺被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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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大孟皇宮中,蕭書祺的身子經過眾太醫開的藥方調理下也漸漸的好了起來,但龔太醫在給她把脈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異樣,可他什麽都沒說,讓蕭書祺放寬心後就去了太後的榮康宮。
殿上,太後明白了龔太醫的想法,退散了殿上的所有宮人。
空蕩的宮殿上隻他二人在議論著什麽。
太後聽後,蹙眉警惕,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此話當真?”
龔太醫拱手作揖道“微臣所言句句屬實,榮德儀中的毒還不是很深,但卻是慢性的,暫時微臣還不知那時什麽毒,但若是過了十日還找不到解藥,那榮德儀就真的時日無多了。”
“既然如此,就滿宮排查,如今到這地步了,也不用在顧及人心慌慌,若是毒下到了哀家這裏,那我大孟才是最可怕的時候!”
龔太醫想了想問道“要不要與戴嬤嬤先商量一下,畢竟她在後宮中威懾力還是不錯的。”
太後聽後也很讚同,當即就命人將戴嬤嬤叫來。
而殿外的宮女卻說戴嬤嬤在南所,得晚些回來。
此時的南所當中,皆是從前在巷庭庫待過犯過錯的宮人,與新來的宮人關在一起,難免會發生爭執。
而戴嬤嬤當時路過就親自整頓了一下。
她站在南所的院子裏,麵前都是低著頭似是做錯事的嬤嬤們。
“往後將新人和老人分開關著,若是出了什麽事拿你們試問。”
戴嬤嬤的聲音依舊是不響不輕的樣子,平平淡淡的,但讓人聽了卻有種心驚肉顫的驚心動魄。
她說完,底下的嬤嬤們似乎都愣住了,呆愣在原地也沒有回應,直到有個嬤嬤鬥膽抬起頭看了眼戴嬤嬤的神情,立馬就攛掇邊上的嬤嬤們回應。
她略微滿意的點點頭,問道“這南所還有多少能關押宮人的刑房?”
底下的嬤嬤們麵麵相覷都不敢回話,隻前頭的一個看似年長的嬤嬤站了出來,回道“回戴嬤嬤的話,還餘下五十九間,不過這日日都有送來的宮人,恐怕過些日子又得新開一個巷庭庫了。”
“不用,這宮裏的人日日都有進南所和巷庭庫的,而為了補齊缺失的位置,外頭進來的人也沒有很仔細的調查過,所以,那些個老人就移出來吧,過些日子讓她們去榮康宮當差。”
隨後戴嬤嬤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回到榮康宮後,趕巧龔太醫還未走,與她說明此事後,她便帶著幾個心腹去了淩酈宮。
先是排查了一下淩酈宮的宮人,發現沒什麽異樣就去見了見蕭書祺。
“戴嬤嬤怎麽來了?莫不是太後有什麽事?”蕭書祺見到戴嬤嬤心中先是莫名的一驚,隨後想了想又恢複了正常。
戴嬤嬤走了過去福了福身說道“還請榮德儀安心將養著,最近宮裏不太平,但老奴會派多些宮人守著淩酈宮,不會讓您與小皇子受到一點驚嚇。”
蕭書祺聽後立馬就慌了,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此事榮德儀還是不要多問了,從今日開始您的飲食起居都有人悉心照料著,還請您安心,出什麽事還有老奴兜著。”說罷福了福身離去。
而此時,合歆宮的竺兒聽聞了戴嬤嬤去了淩酈宮還派了好些人看守著,察覺出了不對勁,就立馬趁著沒人偷偷去了宮裏最僻靜的一角。
但現下並不是夜晚,黑袍人也沒有出現,而竺兒隻是將一包東西放在了牆角便離開了。
回合歆宮的路上,恰好遇上蘇覓雲。
“竺兒,剛好,本宮要和沈貴嬪結伴去淩酈宮看望榮德儀,你且一起吧。”蘇覓雲說著,手中的帕子點了點鼻尖,蹙了蹙眉。
隨後又打量了一番竺兒,問道“你方才去哪兒了?身上的味道怎麽這麽奇怪?”
竺兒聽後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她突然想起了方才放在身上的拿包東西,雖然已經拿走,但那奇特的香味還是留存在她身上,遲遲沒有消散。
她有些慌了,但經過這麽多的事也學會了淡定,立馬故作平常的說道“許是方才奴婢去了香房才,沾染上了那的香,所以才有了這股味道,還請雲妃娘娘恕罪。”
“罷了,一會去了合歆宮後記得把衣裳換了,免得熏著你家主子和榮德儀。”說罷便揮了揮帕子似要散去那股味道。
而在那宮中僻靜的一角,一個黑影迅速的從瓦上掠過,消失後也帶著那包東西一起消失了。
就在黑影剛走的時候,一群巷庭庫的嬤嬤走了過來。
為首的那個嬤嬤,指了指劃了劃說道“就這塊位置吧,要不是當年先皇後沒往這跳,這地也不至於這麽清靜。”
陳國,元王府中。
此時正準備著成婚的事宜,因皇後知曉嘉樂有孕後,為了不讓陳昢的地位再次下降,隻得請求陳國皇帝和蕭王早一些讓陳昢與蕭若若成婚。
雖然蕭若若不同意,但也沒有辦法,隻得答應下來,但這婚事辦得可是比桑茉和嘉樂熱鬧多了。
陳昢平時交友廣泛,加之又是皇後之子,身為嫡子,自然很多大臣的附庸對象,雖陳旪是太子,但平日裏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大臣們也不願接近他,再者蘇澄的母族平凡,自然也沒有多少大臣願意搭理。
鳳鸞宮中,陳昢正與皇後理論著。
因為前些日子他又去遊玩了,所以這些事情都不知道,直到他昨日回來的時候,發現家都變了樣,加之聽到了一些消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就急忙找皇後商議。
“母後,這也太倉促了吧,要不晚幾個月?”他說道。
而皇後似乎並不理會他的建議,隻淡淡的說道“恭王妃有孕,還有太子最近很寵柳珠那丫頭,想必不過多久她也能懷上陳旪的孩子,你一個做大哥的如今連婚都沒成,前腳太子之位被陳旪搶走,後腳陳玊又有了子嗣,你不爭權奪位,到頭來是你自己吃苦。”
“可是這也太倉促了,兒臣是想給自己的王妃一個最盛大的婚事,讓全天下的人都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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