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零七章:太後開始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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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帝找到了嗎?”蕭書白坐在自己的宮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侍衛。
那侍衛俯首拱手道“回三王子的話,暫時還未找到,但不止我們的人沒尋得那孟帝的下落,別國應是也未尋得。”
蕭書白聽後輕哼了一聲,似乎很不相信,“誰給你的自信,如今大孟有了皇子,大孟宮中的我們的人要加緊了。”
“是的三王子,但探子來報,說大孟已是察覺到我們的人存在,所以很是戒備,小皇子居住的宮殿有許多人守著,且消息都宣稱是一等一的高手,就連一隻蒼蠅飛不進去。”
蕭書白聽後眉心微微一蹙,低頭沉思了一番說道“不對,快讓我們的人都撤出來!”他突然的警惕讓底下的侍衛都嚇了一跳。
雖然不解為何如此,但從他的神情中就能看出,此事定是有些嚴重了,便趕忙應下傳話去了。
此時在榮康宮內,太後精神煥發,絲毫不像大病初愈的老人。
她的身後是一個個穿著夜行衣的高手,麵前是一尊佛像,佛像前還燒著三炷香。
“動手吧。”隻淡淡的一句,將近二十多個高手隻在瞬息之間,在大殿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後便是皇宮中隨處可見的血流成河與淒慘的尖叫。
隻片刻後,宮中又恢複了平靜,宮人們都在自己伺候的宮中或者是宮人的房中,因是有戴嬤嬤下的令,所以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唯有孟嬌欲要偷跑出去,卻被抓了個現行,但十分不幸的是,抓住她的便是戴嬤嬤,她一眼就認出了孟嬌的眼神,立刻就命人將她帶去榮康宮。
在熟悉的宮殿上,她並沒有什麽回憶與留戀。
用帶著狠意的目光看著容光煥發的太後。
“你其實一早就知曉我在宮裏,所以你還派人監視我,為的就是引出我蕭國的奸細。”她咬牙切齒的說著,心中是不服,是壓抑,直到方才她才明白著一切完成的那麽順利,其實都是有人在暗中操持著,而她隻是被人玩弄的像個傻子一樣。
太後看著她,眼神中是淡淡的,猶如在看一個陌生人,從前雖是養她在身邊多年,但從未將她看作是自己的皇孫女。
“不止是你蕭國的奸細,就連別國的奸細,哀家也可一一的從你那一個不留的挖出來。”
太後的語氣冷冷的,不帶一點感情,同時也沒有一點怒氣與狠意,也不同審訊犯人一般的憤然,隻是淡淡的似是與她無關,似是此事太沉重,直至今日才穩穩的放下,不再動容任何。
孟嬌聽後,眼中有些疑惑,正當她在想著什麽的時候,一個人被帶上了殿。
她轉過頭好奇的看了那人一眼,竟是竺兒!
這個時候戴嬤嬤也走了上來,看著孟嬌與竺兒說道“真是拖你們二人的扶福,如宮中的這些敵國奸細已全部被處理幹淨,這竺兒你可認得?”
孟嬌連忙說道“不認得不認得。”她有些慌張,似乎在極力掩飾什麽,但依舊逃不過戴嬤嬤的雙眼。
“你怎會認不得她?她可是你們蕭國的人,不過老奴還真是佩服你們蕭國的人,竟能將自己的人從小便送去陳國,最後還成為兩國的奸細,這幾日與你秘密接頭的人除了那個啟族的,就是她了吧。”
戴嬤嬤向她走了過來,冷冰冰的語氣令二人毛骨悚然。
“就算如此,那你們大孟也已是油盡燈枯了!就算如今將所有的奸細都鏟除,但你們也是於事無補!”孟嬌心中絲毫不信她們真能將眾人一網打盡,就算是宮裏的奸細全部被鏟除,那宮外的呢?宮外的眼線可多著!
而戴嬤嬤像是知曉她心中所想,站起高高的俯視著她,神情之間還帶著少許的不屑,“你真當以為我們的人這麽少?宮外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
此時大孟的各個城鎮,各個隱蔽的角落,還有山野間,都展開了一番廝殺,而且是在敵方不知曉的情況下,乘其不備,出其不意,幾乎全國大部分的奸細都被鏟除,其餘的就算沒有找到,等過些天,他們聯係不上自己的人在,自然會發現不對,回國稟報,這時還可讓敵國有所防備不會在短期有所動作,這樣便可讓大孟多做準備了。
而太後的病半真半假,為的就是哄騙那些輕視的小人有可乘之機,也好早些露出馬腳,放長線釣大魚。
此時的梅濟州,也經過了一場血戰,黎國的奸細大半都已鏟除,但蓋嬤嬤卻早就發現了路上行人的端倪,帶著韓知恩離開了。
黎穆笙見此,本是想去追韓知恩,卻將自己混入了混戰中,分不清敵友,隻得抱頭鼠竄,好在寧逅予認出了他,將他帶離。
雲深書院中,眾弟子皆經過一段時間豐易碩將軍的訓練,也衝了出去進入混戰。
而在書院中的黎穆笙與寧逅予正安心的坐在桌案邊喝著茶水。
當然,黎穆笙的心可沒那麽大,他方才隱約的看見了韓知恩的臉,發現長相與孟珞十分相像,想著追過去,但卻被寧逅予攔住。
“黎世子,方才的混戰讓您受驚了,先喝盞茶水壓壓驚吧。”他的淡定令人感到懷疑,懷疑他方才根本沒有看見那混亂的場麵,血流滿地的場景。
可黎穆笙從來不想這些,現下的想法便是追上韓知恩,將她從蓋嬤嬤的手中救回。
“不是的寧大學者,我方才見著與珞兒長相相似的女子,說不定那就是珞兒呢,她如今在一個很可怕的人手裏,還請寧大學者不要阻攔。”
可就算他怎麽規勸解釋,寧逅予就是不鬆手,依舊是淡定的喝著茶水,直到將杯中的茶水飲盡,他才看著黎穆笙說道“黎世子就這麽出去?萬一又遇上混戰怎麽辦?這次可沒人再救你。”
“無事無事,我曾拜過一個師父,學習過幾日功夫,對付那些人還是有把握活著的。”他信誓旦旦的說著,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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