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二十四章:奇怪的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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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黎世子不想出去?想陪他們一直在這?”黑袍人故作驚歎的問道。
黎穆笙疑惑的問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的是不是真的,前幾日那些奸細不都被鏟除了嗎?”
那黑袍人聽後像是不屑的笑了幾聲說道“都被鏟除了?是我們將大孟給鏟平了,如今大孟新帝登基,太後中毒性命垂危,眼下已經沒有什麽能讓大孟起死回生了。”
祥安帝聽後忍耐不住的氣憤在這一刻爆發了,他的雙手緊緊抓著牢門衝他問道“你方才說什麽?朕還沒駕崩呢,怎就新帝登基了?還有母後如此精明怎會中毒!”
黑袍人見他如此憤怒心中更是欣喜,笑聲也逐漸猖狂,“孟琮我做夢都想看見你發怒,沒想到隻知道了這麽幾件事你就承受不住了?若是你勤勉安於朝政,事情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個地步。”
他繼續笑著,像是永遠不覺得累,永遠都停不下來。
一旁的韓知恩見了未免有些氣憤,“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要將我們關在這個地方,而不是將我們一刀殺了?”
黑袍人聽後笑聲也瞬間停了下來,他轉過身頭一直低著似是故意讓人看不到他的臉。
“你們自然還有些用處,等到之後可能還會保我一命。”
突然他將手抬了起來指著韓知恩,寬大的袖口黑壓壓的在韓她的麵前,讓她有些心慌不知這黑袍人究竟要做什麽。
“我可是什麽都知道的,你的身世和你認識的人,還有你對我的用處。”說罷他又走到了劉熹的麵前,但卻什麽話都沒說。
劉熹看著眼前的黑袍人,心中也十分慌張,但他還是故作淡定的問道“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他話音剛落,那黑袍人便發出了悚人的笑聲,“你還不知道吧?你祖父劉一統已經死了,如今在朝堂中出謀劃策的是我的人。”
劉熹聽後怔愣住了,瞪大的眼睛,眼神中滿是不敢相信,良久才微微開口,“怎麽可能,我祖父怎麽可能會死?他那麽謹慎的人,怎麽可能會讓自己死了呢?”
他似是聽不到外界的一切聲音,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而祥安帝也沒想到劉一統便是劉熹的祖父。
那黑袍人見他如此輕蔑的切了一聲,喃喃道“原來劉一統的孫子就這個樣子,像個小孩愛哭鼻子。”說著就走到了寧逅予的麵前。
而此時寧逅予正盤腿坐著閉目養神。
“寧大學者,這麽多年過去了,您還是一點都沒變。”黑袍人看著他說道。
而寧逅予似乎並沒有要將眼睛睜開的意思。
黑袍人見他不搭理,反倒是熱情了起來,“您別擔心,豐易碩已被我放了,大孟和蕭國的這場戰爭,我可得好好的看一看。”
但寧逅予依舊沒有將眼睛睜開,似乎並不在意。
接著黑袍人又走到了孔柏希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他在牢中害怕的瑟瑟發抖的便有些無語,“毫無特點,一副書呆子的模樣,看你在孟琮的身邊還以為是一個了不得的人,但仔細的調查了一番你的家世,竟隻是一個平頭老百姓。”
黑袍人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滿意,“白白浪費了我一個籠子,罷了,就讓你多住幾日。”說罷轉頭又看了眼祥安帝,什麽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而祥安帝見他離開,但還有幾事不明大喊著也無人應答。
“陛下,莫要慌張,太後聰明一世自然不會就讓旁人如此將我大孟的江山踏平,那新皇雖不知是哪位皇子,但定然身邊有戴嬤嬤守著,想來不會有什麽事,陛下您現在再怎麽生氣,我們也出不去。”寧逅予淡淡的說道。
此時在榮康宮中,太皇太後正躺在榻上,看著榻邊搖籃中的孟玨。
身旁的戴嬤嬤試圖將孟玨抱起,像是要讓太皇太後抱抱卻被她製止了。
“這孩子和陛下一樣,睡不沉,萬不能驚動了他,待會兒,又要哭鬧個不停。”她說著便靜靜的看著正在睡夢中的大皇子。
“這孩子長得還真是像極了陛下,這讓哀家不覺的想起陛下小時候,哀家也是這麽抱著他的,可惜如今連最後一麵都不能相見了。”
太皇太後有些心酸了歎了口氣。
戴嬤嬤見此心中也不好受,“太皇太後,您還覺得陛下真的還活著?他們這群人做事狠辣不留餘地,陛下可能……”她說到一半便沒有再說下去。
“哀家也曾這樣問過自己,但心中卻怎麽都不敢相信陛下已去的消息,總覺得他還在,或許就在大孟的某個地方,我們不知道而已。”
戴嬤嬤見她如此隻當是傷心過度,“太後,我們的人已經沒多少了,派去陳國輔佐大公主的也是我們僅剩的心腹,其他的也用不得了。”
太皇太後想了想問道“有棉偲的蹤跡嗎?”
“有,大多都是知曉了棉偲的消息才離開的,他們還以為那人還存活於世呢。”
“他應是還活著,但哀家找了他這麽久都沒找到,她棉偲想必應是與外通敵才打聽到他的消息。”
戴嬤嬤將已醒來的大皇子抱起,哄了哄繼續說道“太後,陳國那邊我還是不放心。”
“既然如此便讓你信任的人去看看吧。”
一個月後。
一輛馬車從大孟的邊境處行駛到了陳國境內,一路上並沒有見到陳國的軍隊。
此時的太子府也是人去樓空,因太子的生母高貴妃回宮,太子也搬回了東宮居住。
東宮的一處偏殿,孟珞禁足於此,而袁一卻時常來看她給她帶許多新鮮玩意。
“良娣,這宮裏還沒咱在宮外好呢,從前還有個院子,能讓您散散心,如今是真的連門都不能出了。”阿桃在裁剪著桌上花瓶中的花枝一邊說道。
坐在一旁的孟珞聽後,說道“確實,這裏密不透風的,這幾日待得我都快悶死了。”
阿桃聽後忙走了過來呸呸呸了幾聲,“什麽死不死的,良娣如今您有了身孕,往後不能再說這樣的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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