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四十一章:皇後放棄陳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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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書房中的蘇澄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將阿淮叫了進來詢問。
“阿淮,如今我陳國和落合漠狄爾沁部的戰役如何?”他問道,眼睛一直望向窗外。
阿淮回稟道“回王爺的話,我陳國已與兩國休戰有一月之久。”
蘇澄聽後低頭沉思了一番,問道“我們的人還有多少?”
“回王爺的話,趙將軍手下還有五萬精兵,我們的親信都在元王府和東宮周圍觀察著,眾將士們隻在等您的一聲令下。”阿淮說道。
“再過些日子吧,讓本王再好好想想。”他說著便讓阿淮先下去了。
然而阿淮察覺出這幾日蘇澄的不對勁很是擔憂,便欲要去尋前幾日來找過蘇澄的卜彥。
還沒走多遠,隻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拿著掃帚,隨意的掃著地。
他原以為是府裏偷懶的下人,本要上前責罵一番,卻不料等那人轉過頭來,竟就是自己要找的卜彥。
“欸,小內侍你找我有事嗎?”卜彥看他拍了下自己的肩膀,疑惑的問道。
而阿淮見他在這裏幹活更為疑惑,不知怎麽幾日不見卜彥就已成為王府的下人了。
“你怎麽在這?”
“王妃讓我在這做工的。”
阿淮愣了愣說道“前些日子王爺見了你後就變得與平常不一樣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前段時間他第一次見到卜彥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見他是個生麵孔便讓人暗中跟著,但沒跟幾步就被甩了,他便越來越對卜彥產生抵觸,覺得他就是敵國的奸細。
“我是什麽人很重要嗎?你們家王爺很聽我的話呢。”卜彥一隻手叉著腰說道,見阿淮半天擠不出一句話的樣子,顯得很是得意。
最後阿淮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在陳國驛站的密室中,本是幾月前就離開的靈婆又回來了。
她依舊是拿著她的那根木杖,盤腿坐在密室的中央。
“陳國皇帝何時走的?”她用那沙啞的聲音問道。
“已快四個月了。”身旁的侍女說道。
“四個月了……”靈婆喃喃道,隨後掐著手算了算日子。
侍女在一旁見她臉色不好不禁問道“靈婆,是要出什麽事了嗎?”
“陳國皇帝沒了,那我曾放進他體內的蠱蟲也失效了,加之子蠱蟲受到母蠱蟲的限製,所以如今恭王體中的蠱蟲正在失效。”說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蟲蠱盒遞給身旁的侍女。
“迅速將此蠱放入恭王的吃食中,切記不要讓任何人認出你來,萬不可讓他們知道我們回來了。”
而此時在陳國的皇宮中。
四月無主,眾大臣紛紛上奏卻全被皇後所截。
鳳鸞宮內,皇後看著桌案上的奏章,讓杭宛去宣陳昢進來,卻遲遲不見蹤影。
“翩兒,你且去看看,這麽久了怎還沒將元王請來。”皇後對身邊的侍女說道,心中有些不耐煩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杭宛自己一人走上殿來,對著皇後福了福身說道“奴婢方才去元王府,並未見到元王,聽府裏的下人們說,元王前幾日就不見身影了,想來又出去遊玩了。”
皇後聽後立馬就坐不住了,一臉憤意的說道“遊玩?這世道還要出去遊玩?本宮算計了一世竟絆倒在了自己兒子的手中。”她攥緊手,心裏的防線一下就繃不住了。
像是下了很打的決心對杭宛說道“既然他不想做皇帝那本宮也不必如此費心的推他上位。”
杭宛聽後心中一陡,忙問道“皇後,您的意思是……”
隻見皇後堅定走到了她的麵前,心中已想好了計謀,“既然如今太子對鄒趙兩家有所忌憚沒有要登基的意思,那就讓他往後也不必登基了,他的母妃能回來,那本宮也能讓澄妃回來,讓陳玊與他分庭相抗,本宮倒是很期待這場好戲呢。”說著便發出了刺耳的笑聲,響徹整個鳳鸞宮。
而此時在東宮的憂縷閣中。
孟珞撫摸著自己隆起的小腹,淡淡的歎了口氣,看著窗外昏暗低沉的天空,喃喃的說道“孩子,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要回家了。”
她的話音剛落,阿桃便小心翼翼推開門走進來,關門時還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怎麽樣了?”孟珞問道。
阿桃走向她福了福身道“回良娣的話,人沒見到,但有一封信。”說著就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張信紙。
孟珞接過看了看,又嗅了嗅上麵的氣味說道“不錯,這是皇祖母宮裏特有的香味,定是友七姑姑來了。”她心中有些激動。
“你方才出去的時候可曾有人跟蹤?”她問道。
阿桃點了點頭道“方才奴婢一出去就有人跟著,不過好在那人看見奴婢去了太醫齋後就不見了,但奴婢有一事不明,為何太子又同意讓奴婢能出去了呢?”
孟珞想了想說道“定是懷疑我們了,你往後與外麵的交流不能過於頻繁,去太醫齋到回憂縷閣的路不是很遠,隻一刻鍾便要回來,切不可讓旁人有所察覺,讓陳旪發現什麽。”
她低下頭沉思了一番又說道“你明日去趟趙良娣的住處,請司絮幫忙,將這封信傳出去。”她說著便從袖中拿出一封信紙遞給阿桃。
隨後她拆開友七送來的信封一看,心中頓時意亂如麻。
“信上寫了什麽?”阿桃見她如此有些擔心的問道。
“如今我大孟的兵力已快頂不住了,我們的計劃得加快了。”孟珞說道眼中的光漸漸的消失了。
而此時在趙良娣的住處中,日日用著陳旪送的“坐胎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但請太醫來,也隻是說有孕的人吃的太多容易引起積食,所以便讓她少吃些。
榻上,趙良娣無力的半躺著,雙手撫摸著已經五個月的孕肚。
而這個時候,司絮從外端來了一碗陳旪命人送的“坐胎藥”。
司絮慢慢的將她扶起,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給她喝。
“這藥還是張太醫開的方子嗎?怎麽這幾日喝著不像是從前那個味兒了?”趙良娣將藥喝下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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