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五十三章:老者和黑袍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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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山下的一處村莊中,祥安帝被那黑袍人關押在一間屋子裏,屋子的裏裏外外都是黑袍人看守著,然而那位之前與黑袍人打鬥的老者也不知去向。
四個多月前,梅濟州的山上,老者與那黑袍人打鬥著。
正當老者處於上風的時候,卻被黑袍人叫停了。
“我與你做筆交易如何?”黑袍人說道。
老者聽後停下了之後的動作,問道“什麽交易?”
“你既然敢來與我交手,定是知曉了一些事情吧,我在景合城的那些野獸們,已成群結隊的掃蕩景合城了,如今所到之處無一生氣。”黑袍人用低沉的聲音說著,最後發出了極其恐怖的慘笑聲。
老者聽後皺了皺眉,神情有些凝重,“如今敵國來勢洶洶,你竟還在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讓我大孟陷入更為為難的地步!”
黑袍人聽後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麽樣?如今你所守護的大孟已岌岌可危,我隻要孟琮,且你不許再阻擋我的路,我便會讓那些個東西消失,說不定哪日我心情好了,還會讓那些東西去敵國,為你大孟戰鬥呢。”
老者思量了一番,在國仇家恨山河即將破碎麵前,他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隻不過,除了孟帝,其他人你都得放過。”
黑袍人似有些滿意的說道“好。”
而此時在木屋中,祥安帝被關押在屋子裏,他坐在椅子上,手腳都被繩子綁著,嘴裏也塞著一塊均絹布。
每日雖有人給他送吃食,但都是不會說話的黑袍人,循規蹈矩,似乎不是個正常人,如同被什麽東西操控著般。
大孟皇宮中,自從井五離開後,經過這幾個月的洗牌,宮裏的大部分宮人都已換成了原來戴嬤嬤他們的人,然而還有一些井五的心腹還未徹底鏟除。
小皇子孟玴依然在巷庭庫由凡娥和幾個受罰的宮女帶著。
“凡娥。”屋子外,一個嬤嬤推開門,正催促著凡娥出去。
巷庭庫的那條昏暗的路上,戴嬤嬤正站在那等著她。
隻見凡娥小心翼翼的從屋子裏走出來,小跑到戴嬤嬤的身邊,福了福身問道“奴婢見過戴嬤嬤,不知今日戴嬤嬤來找奴婢所為何事?”
戴嬤嬤看了她一眼的,淡淡的說道“小皇子還好吧,近日巷庭庫可有什麽異常?”
“回戴嬤嬤的話,這幾日巷庭庫裏的嬤嬤少了好些,而且各宮苑當中都有丟失東西的,雖然是些常見的擺設,但畢竟是宮裏的東西,想必應是有人將東西帶出去私底下賣了。”
戴嬤嬤聽後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應是還沒發生什麽大事,就讓她們放肆幾日,不要打草驚蛇,你先在巷庭庫裏好好觀察,我會每隔幾日來向你詢問的。”
見凡娥應下後,戴嬤嬤便回到了淩酈宮中。
宮苑中,一棵正在凋謝的櫻花樹下。
蕭書祺正抱著大皇子靜靜的坐在石凳上,見戴嬤嬤回來,趕忙起身問道“戴嬤嬤方才是去巷庭庫了嗎?玴兒可還好?”
戴嬤嬤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圍的宮人們,“玴兒不就在您的懷中嗎?”
蕭書祺見此趕忙走到她的身邊,有些焦急的說道“戴嬤嬤,這宮裏已全是您的人了,還請嬤嬤告訴哀家,哀家的玴兒如今可好?”
“還請太後放心,小皇子也是我大孟的血脈,定不會讓他受委屈的,隻不過這幾日我大孟重起戰爭,想來會有更多的敵國奸細想趁機進入我大孟的皇宮,所以還請太後務必不要讓旁人察覺任何端倪,包括老奴的人。”
蕭書祺聽後隻好乖乖答應看著懷抱中熟睡的大皇子,心中對自己孩子的思念越發的濃烈。
而此時在羅都的避難所中,許多老百姓都上了羅都城郊最高的那處山中,山下有一些士兵看護著。
山中的山洞中,羅都的百姓避難於此,眾人皆心驚膽戰,絲毫沒有比幾個月前第一場戰役的心態減弱多少。
錢夫人和安心夫人坐在一塊大石上,因山洞中十分陰冷,每人的身上都披著一件衣裳。
“錢夫人,你還在擔心你家老爺嗎?”安心夫人見她近日魂不守舍的,不禁問道。
錢夫人聽後愣了一下說道“我是有些擔心他,如今已四個多月過去了,也不知他在何處。”
“放心吧錢夫人,你家錢老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她安慰道,但錢夫人的心中依舊對錢啟晟十分的擔心。
而在山洞中的另一處角落中,唯一一處沒有水滴潮濕的地方,阿茗在棉偲身旁照顧著她。
“這衣裳要放你腿上嗎?”阿茗拿著一件有些厚重的衣裳對棉偲問道。
而棉偲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說道“不必了。”
“你是不是還在想你的那個師兄?”阿茗悄悄的問道。
棉偲看著她皺了皺眉,似乎對她提起這件事很不高興,“如今外麵戰火紛飛,師兄他生來聰明,定不會再投身於戰亂。”
而此時在各個城中都在招兵買馬。
將士們守在城門邊上,挨個喊著每個報名的男人們。
“站住!”一個將士喊住了一個正要進城的人。
這個人頭戴鬥笠,身穿一件破舊的蓑衣,手中拿著一柄樸刀,鬥笠被壓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臉。
“什麽人?可有身份證明?”那將士見他有些可疑,叫住了他想確認是否有身份證明。
那人轉過身,幹笑了幾聲試圖在緩解周圍的氣氛,“這位爺,小人路上走的急,不慎將身份證明丟失,所以隻好來這就近的城中補辦一張。”
將士有些不信他說的話,走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是哪裏人?為何要來我金沽城?你來金沽城可有認識的人?”
麵對將士這一連串的問題,那人臨危不懼,一個個的都回答道“回這位爺的話,小人本是羅都人士,前些年出來做生意,本想著回家看看老母親,卻不料正巧趕上羅都打仗,本是要繼續為生意奔波,誰料將身份證明丟失,隻好來金沽城補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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