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第二百八十五章:大結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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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人,那邊好像發生什麽事了,我過去看看。”
“世子,從昨日就一直慢慢吞吞的走,如今您又要回去,這何時才能回黎國啊!”
黎穆笙望著遠處似乎有幾個熟悉的身影,後麵還跟著一群落合漠人,猜到一定是錢啟晟他們幾人將孟珞救出來了,不顧使臣孫大人的阻攔,毅然決然的騎著馬飛奔了過去。
錢啟晟幾人因不熟悉落合漠的地理位置,不慎跑入了一處山崖下,前方無路周圍又全都是落合漠的軍隊,錢啟晟無奈之下隻得自爆身份。
“咱都是一家,我,我是啟族人,雖從前依附大孟,但我也是會審時度勢的,而且我在啟族威望也是很高的,說不定美言幾句,我啟族便歸附落合漠了呢……”
幾人趁著錢啟晟在拖延時間,默默地商量著對策。
“子謙,你不會武功,一會兒你躲得遠些,保護好大公主,劉小友你的武功不是很好,盡量躲的遠些,上官太醫你一會兒便與老夫一起在外圈迎敵,開辟出一條路來,好讓子謙帶著公主離開。”寧逅予說著便攥緊韁繩蓄勢待發。
而劉熹卻在後喃喃道“還沒與我交手呢,怎麽知道我的武功不好……”
正當錢啟晟與蘇澄的對話停止的時候,寧逅予一聲“駕”衝破了雲霄,身下的馬兒如受了巨大的驚嚇一般,長嘯一聲衝入了落合漠的軍隊中,上官興見此忙跟著他去了,還不忘經過錢啟晟的時候,從他的布袋裏拿幾瓶藥。
蘇澄見此微微皺眉,但見他們隻有二人衝了出來,自己身後落合漠的軍隊足足有幾百人,便不再擔憂什麽,轉頭看向還在昏睡的孟珞,心中似乎在打著什麽主意。
“本王可以放了你們,但必須要將大孟公主留下!”
孔柏希聽後,攥著韁繩退後了幾步,“錢太醫,還是您帶著大公主走吧,我留下來奮力一搏,雖然拖延不了多長時間,但……”
“不行,你就是個文弱書生,還是寧逅予的門生,往後你可是要輔佐大孟新帝的,你去奮力一搏就是去送死!一會兒你從雪山邊上離開,一定要將公主安穩的送回大孟。”
隻聽錢啟晟的話音剛落,蘇澄便拔出劍向他衝了過去,躲在暗處的黎穆笙本想上前幫忙,但卻被孫大人扣了下來。
“世子,您如今是黎國的世子,與大孟已經沒任何關係,您此時去救大孟公主,無疑是讓落合漠與我黎國……”還沒等孫大人說完,黎穆笙直接駕馬從黎國的軍隊中衝了出去。
錢啟晟的武功雖不錯,但還沒打幾場便敗下陣來,劉熹見此趕忙衝了上去想將其救下,卻被趕來的黎穆笙攔住了。
“你和孔柏希帶著小珞從西邊走,那裏有黎國人接應你們,我去救錢太醫和其他人。”黎穆笙說完便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寶劍。
劉熹和孔柏希聽後本是想立馬往西走,但卻見落合漠的軍隊越來越多,寧逅予和上官興的身影也漸漸的看不清了,周圍已全是落合漠的軍隊,讓二人寸步難行。
“我武功雖不好,但也能勉強拖延一些時間,黎國的人一定不會讓黎世子受傷,定會前來相救,你……公主,你醒了?”
隻見孟珞緩緩的睜開雙眼,見到不遠處正在與蘇澄廝殺的黎穆笙心底不禁一涼,但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淡然的從馬上下來,二人不明所以的呆愣在原地,而就在這時,躲在雪山後的黎隊也衝了出來與落合漠的軍隊廝殺著。
黎穆笙的武功是得到韓叔親傳的,與蘇澄不相上下,最終兩人不分勝負身上都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全身無力的倒在染了鮮血的雪地上。
落合漠的雪是天底下最白的,遠遠的望去一望無際的銀粟,潔白的雪沾染了鮮紅的血,隻看一眼便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觸目驚心。
正當蘇澄用盡全身力氣趁著黎穆笙還在休息的時候,舉起劍欲要刺向他,隻見一襲青絲繞過眼前,一個熟悉的背影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手中的劍在空中沒有任何停頓的插入了她的背部。
“小珞……”黎穆笙看著倒在自己懷裏的孟珞,腦子裏一片空白。
孟珞用盡最後的力氣緩緩的抬起手觸碰到他的臉,抹去淌在他臉頰上的一滴淚,無力的說道“我記得小時候你是我們三個裏麵最愛哭的,阿煜總是笑話你,可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阿笙以後不能再哭了,我要走了,替我照顧好我的孩子……”
看著孟珞的手慢慢的垂下後,黎穆笙含著淚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悲憤,對孟珞說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而且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經此事後,黎穆笙平安回到黎國,期間他割地予狄爾沁部換取結盟,薑國新國君薑知爀與黎國交好也同意與黎國結盟,期間大孟的祥安帝現身梅濟州,啟驊尹文幼上官嶽豐易碩一直追隨,四國正式結盟一同攻打其他三國。
十年後,戰爭結束,大孟收複失地,狄爾沁部也歸還了黎國的土地,同年祥安帝去世新帝孟玹繼位,黎穆笙作為大孟的攝政王,將黎國國君讓位黎穆筠。
十年戰爭期間,攻破陳國時,他將蘇澄終身囚禁在落合漠最北部地區,陳昢陳旪囚禁其陳國皇宮內,蕭國皇族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孔柏希劉熹也在寧逅予的教習在登上大孟的朝堂,輔佐新帝,錢啟晟上官興也依舊是在宮中擔任太醫一職。
一切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隻是大孟的皇宮中沒有了巷庭庫和南四所,可宮人一旦聽到戴嬤嬤的名字一定會嚇得大驚失色。
宮中一個十歲的小孩,爬上宮牆身穿素衣坐在屋頂上抬頭望著北方。
“小玹子,在看大雁?”錢啟晟坐在他的邊上問道。
小孩搖搖頭,眼睛依舊緊緊的望著北方,“冬天,大雁都是向南飛的,朕在想連鳥兒都懼怕的寒冷,母後她為何不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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