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七夕的禮物是漢服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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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快兩點,李嗣跟老婆趙水花進了屋,一邊給家裏五隻貓主子倒貓糧,一邊聽著老婆在回憶。

    “小姑娘長得挺秀氣,還知道送蛋糕。”趙水花把薑秋以剛才送的小蛋糕放在餐桌上,忽的皺眉問道,“她說早上還去咱們店裏吃過早飯來著,我咋沒印象?”

    “你手機放桌上轉頭就忘的,哪裏記得住。”頭上已經冒出白發的李嗣逗弄著家裏的貓,“之前我在樓下喂貓的時候也碰到過幾次,倒是不知道他倆竟然還成了咱們鄰居。”

    “也好,不然平常這層樓就咱們一家,現在也算熱鬧點。”趙水花心情不錯,把小蛋糕放進冰箱,“你那高血壓,別偷吃蛋糕,我先睡個午覺去,下午還得去進貨。”

    “睡吧。”李嗣蹲在地上擼貓,而後扶著沙發扶手慢慢站起來,手裏拿上一袋貓糧,準備出門,“我下樓喂貓去。”

    “喂喂喂,就知道喂貓。”趙水花嘀咕著,“都撿了五隻回來了,可別再拎家裏來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養在樓底下,老曹老劉他們都同意的。”

    “最近是不是又多了兩隻?我昨晚上去跳舞看到了。”

    “一隻是喂,三隻也是喂,差別不大。”

    “反正不許再帶家裏來,都五隻了!”

    “都說了知道了,這不是托老曹到門衛那邊貼了告示嗎?小區裏誰家想養貓的就過來領。”

    “就這種流浪貓的品相,也就你舔著臉抱回家。”

    “走了啊,你睡你的。”

    拎著貓糧和水,加上洗幹淨的碗,李嗣一出門,剛關上門走出走廊,就碰見從對麵走廊溜達出來的兩個小年輕。

    “喲,今天幹完回去了?”李嗣很自來熟的問道,先按下了電梯按鈕。

    “沒呢,先休息一下,出去買點飲料和棒冰回來~”薑秋以拉著陳聞的手,瞅了眼李嗣手上的東西,“李叔要去喂貓嗎?”

    “對,每天兩次。”李嗣提起手裏的貓糧,中年大叔那張黃銅色的臉笑的皺起,“流浪貓要是沒人喂,容易去抓其他東西吃。”

    這時候電梯到了,李嗣走進去,突然想到什麽,又問道“你倆養貓嗎?籃球場這三隻貓其實還不錯的,有沒有興趣?”

    “誒?”薑秋以愣了一下,有點心動,但看了看陳聞,還是搖搖頭,“我們已經養了一隻貓一隻狗啦,最近又開始裝修,應該是沒時間再養其他的了。”

    “那可惜了……”李嗣也就這麽一問,倒是沒什麽,隨後又嘀咕道,“警長還小,不過橘子和煤炭應該都一兩歲多了,得找個機會逮著給它倆做了。”

    “貓咪的名字嗎?”一旁的薑秋以好奇。

    “對對對。”李嗣點頭,“最開始那隻黑白的小奶貓叫警長,後麵來的橘貓和黑貓就叫橘子跟煤炭。”

    “這才是正常的名字啊~”薑秋以感歎了一句,瞥了眼身旁的陳聞,眼裏的嫌棄不言而喻。

    陳聞咳嗽兩聲,掩飾尷尬。

    有種來呀的名字怎麽了嗎?

    朗朗上口又好記。

    李叔那樣的取名方式,說是正常,其實不就是平庸嘛。

    毫無新意。

    指不定全國有多少個重名的。

    但是有種跟來呀,怎麽也得是獨一份吧?

    下了樓,兩人暫時告別李叔,先去超市買棒冰和飲料。

    原本陳聞隻想著當做休息,下來隨便買點下午喝的,順帶回複一下力氣。

    畢竟敲了這麽久的牆也挺累人的。

    結果沒想到,來了超市依舊是幹體力活的命。

    “不是說隨便買點嗎?”

    “對呀。”薑秋以一把抓起三根名字就叫隨便的棒冰,扔進推車裏,“這不是買了點嗎?”

    說完,又抓了兩把。

    看著薑秋以無辜的小臉和狡黠的眼神,陳聞推著一車的棒冰和飲料結了賬,拎起兩大袋沉甸甸的家夥,被薑秋以踮起腳尖親親之後,才算是勉強放過她。

    兩個人先回到四幢把棒冰和飲料放冰箱,然後才一人一根棒冰一瓶飲料走出來,瞎晃悠著走到了籃球場這邊。

    李叔這會兒已經把貓糧滿上了。

    遠遠就能看見三隻貓咪在石頭台麵上並排著,從小到大,整個貓臉都埋進了碗裏。

    雖說橘子挺瘦的,但剛來的煤炭更瘦。

    雖說這兩隻新來的貓咪體格都比較大了,但對比小奶貓警長,身體還是顯得不太健康。

    “這裏養幾隻貓也不錯。”幾個老人家聚在這裏閑聊。

    “打累了可以坐著逗逗貓。”

    “還挺乖,有時候知道擋球。”

    “得了吧,要不是它擋那一下子,我早贏了。”

    “這就是緣分懂不懂?”

    那邊人挺多,陳聞和薑秋以就沒過去湊熱鬧,看著一群老爺子老奶奶聚在那裏,三隻小貓扒著貓糧,時不時抬頭瞅兩眼。

    這種景象溫馨又美好。

    薑秋以拿出手機,遠遠的給拍了幾張照片。

    “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吧。”

    “你隻是想擼貓而已。”

    “說啥呢?人家已經有有種了好不好。”

    “這話你說給有種聽,看它信不信。”

    “哼~你繼續加油吧,我回去陪我親愛的有種了。”

    丟下陳聞一個人,薑秋以跑回去看有種來呀。

    主要是她待在陳聞這兒也沒事兒幹,隻能蹲在那裏看陳聞幹活,還不如回去看著有種和來呀,注意一下這兩個小家夥的狀況。

    陳聞在樓下吃完棒冰,順便看了會兒籃球場上老大爺們打門球,然後就重新上樓繼續拆牆。

    一樓最開始主要是廚房和書房,總共三麵牆。

    後來廚房這邊,隻保留了靠近樓梯的承重柱,周圍的牆體就拆開,讓樓梯下麵這點小空間也納入廚房的管理,裏麵的空間便又寬闊了不少。

    隻不過陳聞的工作量也加大了。

    而在二樓,拆牆的工作主要集中在主臥這邊。

    原本二樓主臥和衛生間的格局,跟樓下書房與衛生間的格局是一樣的。

    但兩人覺得完全可以把二樓主臥與衛生間連起來。

    這樣一來,把二樓衛生間對門的主臥牆壁砸開,讓兩邊空間直接相通,然後在剛上樓梯口的右手邊砌一麵牆。

    如此一來,包括原先主臥和衛生間之間的一部分走廊,也都囊括進了主臥的範疇。

    主臥原先就很大,現在這麽一改動,空間就更大了。

    衛生間也容納進來,私密感也更好。

    而在樓梯口左轉的方向,走廊呈倒吊的l性,分別有三個房間和一個衛生間。

    靠近主臥的房間,他倆打算做成薑秋以的衣帽間。

    而另外兩個房間則會做成兒童房。

    嗯……以後總會有小孩的嘛,先未雨綢繆也不錯。

    尤其是衛生間前麵這一塊走廊,陳聞打算在上方做一個小閣樓,貫通左右兩個房間的上層。

    這樣一來,衛生間兩邊的房間,都可以通過小樓梯爬到閣樓上。

    這個高度對成人來說可能會矮了點,但對於小孩子來講,應該會是一個很不錯的秘密基地。

    當然,還沒小孩的時候,偶爾跟老婆在閣樓裏睡個覺什麽的,應該也是很不錯的體驗。

    扯遠了。

    再說三樓。

    三樓麵向露台這一麵的牆,陳聞打算換成一整塊的隔音落地窗。

    到時候薑秋以彈鋼琴,側麵就是燦爛的陽光或者絢麗的晚霞照進來,拍視頻的效果應該會很驚豔。

    然後露台周圍一圈,薑秋以還想砌一圈膝蓋這麽高的牆,圍出來一圈的空間,她可以拿來拿來種花。

    不過就陳聞看來,種花這種事情,多半無疾而終。

    不過砌就砌吧,到時候他拿來養魚也不錯。

    這樣的拆牆和砌牆工程,一般來說,讓施工隊來的話,基本上一天下來就幹完了。

    但是讓陳聞一個人來的話,快則兩三天,慢的話一個星期都可以。

    他也不趕時間,就一點一點磨。

    反正時間很充裕,他跟薑秋以都不是需要上班打卡的人,未來的日子都由自己支配。

    裝修新房,及時生活,也算是工作。

    如果裝修係列的視頻能夠有不錯的反響,那他獨自裝修吃得苦也就沒算白費。

    不過說起來,自從自己發了毛坯房的視頻之後,倒是有不少裝修相關的廠商找來,想要合作商單的。

    有錢賺誰都不會拒絕。

    陳聞選了幾個質量有保障的商家,暫時先談著,順便還能蹭點免費的產品來用用。

    ……

    等到傍晚的時候,陳聞收拾收拾東西,便往租房的方向回去。

    等他來到家門口,一推門進去,突然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茶幾上的桌布變成喜慶的大紅色,沙發上也掛上了幾個紅繡球,各種粉色藍色紫色的小裝飾點綴在牆麵上。

    整個屋子都被裝扮的有些夢幻。

    “surprise~~~”

    薑秋以從門後麵跳出來,懷裏還抱著換了身紅色小衣服的有種。

    一臉生無可戀的有種被抱薑秋以懷裏,還被她捏著兩隻前爪,朝陳聞招手。

    被迫營業的表情實在可憐。

    “這是突然幹嘛了?”陳聞伸手抱住自家老婆,有種就被擠在中間不能呼吸。

    好在薑秋以還有點良心,鬆手把它放了。

    於是有種立馬落地,跳到了沙發上,遠遠的看著兩人。

    “今天是七夕啊。”薑秋以手指戳戳陳聞胸口,嘟嘴道,“你不會就隻記得開工的事兒吧?”

    陳聞“……”

    低頭親親,陳聞這才發現,薑秋以自己也換了一身大紅色的漢服,十分貼身。

    還好家裏開了空調,不然這麽一身穿在身上,立馬就能出水了。

    “這件好像是去年送你的?”

    “還記得啊?”薑秋以滿意的點點頭,從他懷裏退出來,後退兩步站定,隨後捏著裙擺轉了一圈,“好看嗎?”

    “嗯,好看。”

    “哪裏好看?”

    “衣服挺好的。”陳聞說著,又立刻補充,“人更好看。”

    “哦~”薑秋以又重新貼了上來,雙手摟住陳聞的脖頸,踮起腳尖,整個身子便緊緊靠在陳聞懷裏,小臉笑嘻嘻道,“反應變快了嘛。”

    陳聞不再給她挖坑的機會,率先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

    有種看不下去,從沙發上跳下來,躲進了靠近陽台的窗簾裏。

    倒是陽台上的來呀,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蹲在玻璃門外歪頭看著裏麵的兩腳獸接吻。

    “喵嗚。”

    “嗚汪?”

    “喵嗚……”

    “汪嗚?”

    小老妹,等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場麵很常見的。

    有種舔舔自己的爪子,一臉冷漠,已經是披上反甲的單身喵了。

    來呀還小,小孩子不懂這個,也沒有家長來捂他的眼睛,就這麽欣賞了好幾分鍾的成人節目。

    不過後續的就看不到了,陳聞親到一半,已經抱著薑秋以進了臥室。

    關上門後,門上隱隱約約冒出來兩個字。

    【付費】

    隻是一個多小時以後,薑秋以再從臥室裏出來,身上原先的漢服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鏤空吊帶睡裙。

    裙擺隻到大腿,吊帶托起的溝壑也若隱若現,比先前的漢服要更有視覺衝擊感。

    但相比之下,在床上一件一件把漢服剝開來的滋味,也就隻有陳聞一個人知道。

    就好像吃粽子之前,總得把粽子的衣服剝開來一樣,這種期待和最終的美味交織在一起,才是今天七夕的真正禮物。

    畢竟之前陳聞雖然也想過,但總不好開口,感覺怪怪的。

    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要薑秋以自己主動才有意思。

    “都是你啦。”薑秋以懷裏抱著已經皺巴巴的漢服,扔進陽台的洗衣機,把想要溜進來的有種攔住後,又從陽台回來,“本來想先吃飯的。”

    “我抱你進屋的時候,你也沒反抗。”

    “就你話多。”薑秋以哼唧一聲,端起桌上提前做好的菜,進廚房重新熱了一遍。

    結果陳聞又跟進來,從後麵抱住她。

    “幹嘛?”薑秋以有點小警惕,畢竟在廚房裏吃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有恢複這麽快的?”

    “……怎麽可能。”陳聞隻是單純抱住,順著絲滑的睡衣鏤空處伸進去,摸摸她的小肚子,“今天七夕,你想要什麽禮物?”

    “要什麽都可以?”

    “我能做到的就行。”

    “唔……”薑秋以聽著微波爐的聲音,思索著,最後一敲手掌開心道,“陪我打圓神吧~”

    “……我都沒怎麽玩過。”

    “有大佬帶你,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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