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們欺人太甚 我就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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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停停停。”

    祖彥操揮手打斷,道:“不公平,這不公平。”

    林若浦道:“祖先生,今天有許多人見證,何處不公,請講出來。”

    祖彥操並不是擅長口齒爭鋒之人,一旦著急,這種情況就更加嚴重。

    他已經感受到其中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什麽地方,他也說不上來。

    被林若浦這麽一問,便更加張口結舌。

    “比不過人家,就說規則不公平,哼,人都被你們丟盡了。”來自北燕的韓修道。

    現在他表麵上生氣,心裏卻樂開了花。等消息傳回國,必定軍心大振,在邊關的戰事就能討到便宜。

    “住嘴吧。”

    “南燕的狗賊輸了還不承認。”

    “憑你們還想和張公子比。”

    擂台下又響起一片起哄聲。

    孫沐陽起身站起,道:“國師大人,能不能讓這些人閉嘴?”

    “好了,所有人不要說話。”

    林若浦喝了兩聲,卻是有氣無力,台下也沒人將他的話當回事。

    最後,林若浦兩手一攤,無奈道:“你看,民心如此,我也沒有辦法。”

    韓修樂得臉上都快開花了。

    有時候,弱就是一種罪。這句話用在這裏,恰如其分。

    玄州就這麽大,六張嘴巴分蛋糕,自然有些人多分些,有些人少分些。

    誰分得最少,取決於誰最弱。

    林若浦的手段雖然高明,但大家都是老油條了,未必沒有人看得出來。

    可是,在得罪辛國和得罪南燕之間,大家統一選擇了後者。

    誰讓南燕最弱。

    就連高文彥,現在代表西屠,也沒辦法幫腔。

    孫沐陽胸口不斷脹氣,他們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呐,可惡氣堵在胸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可以開始下一輪了。”莊義生道。

    既然辛國選擇欺人太甚,那他也準備好了絕地反擊。

    第二輪,還是由魏良先出題,張月山先回答。

    第二題靠的是製曲,釀酒的好壞,酒曲是關鍵。魏良提供了十幾種材料,從中選擇幾種,可以組成酒曲的配方。

    看似困難,但如果提前知曉答案,其實非常簡單。

    張月山報出了正確答案,魏良確認無誤。

    “這一題,由張月山答對……”

    “等一等。”

    莊義生忽然開口:“我有一個問題?”

    “嗯?”林若浦皺起眉頭:“可他已經答對了?”

    “我知道,張公子可以這麽快給出答案,看來對釀酒十分了解。”莊義生道:“我想問張公子,這些材料各自的作用是什麽,配比是多少,釀出的酒又是怎樣口感?”

    “這……”

    麵對莊義生咄咄逼人的目光,張月山下意識退了一步。第一次做壞事的人,畢竟有些心虛。

    不像林若浦,臉皮早已經賽過城牆厚。不管發生什麽事,都麵不改色。

    “張月山,不必回答他。”

    “他不知道,你就知道嘛?”魏良道。

    “我當然知道。”莊義生道:“一共十三種材料,它們的屬性分別是……”

    “按照不同材料配比,可以組成三種酒曲,它們的製法分別是……”

    “每一種酒曲釀出的酒,口味分別是……”

    莊義生滔滔不絕,侃侃而談。

    所有人都聽懵了,場上變得鴉雀無聲。

    魏良呐呐自語:三種嘛,不是隻有兩種嘛。

    莊義生道:“國師大人,這一題,我該得分嘛?”

    “這……”林若浦略頓了頓道:“按照規則來說,得分的人是張月山。”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因為按照真正的實力,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對於釀酒的知識的了解,莊義生明顯比張月山強。

    莊義生不僅給出三種配方,還說出了每種材料的屬性。

    這就像做菜一樣,家庭主婦一樣可以按照菜譜,做出一道像模像樣的菜。但隻有真正的大廚,才知道每種材料的性質,以及加入他們的原因。

    聽到林若浦的話,祖彥操冷笑一聲:“如果是這樣,那接下來也不用比了。”

    林若浦笑一笑:“規則如此,下一題,就該莊義生先答了嘛。”

    “不。”莊義生道:“下一題我可以讓張公子先答。”

    林若浦眼前一亮:“怎麽,你要棄權?”

    “看,南燕的狗賊已經慫了。”

    “他知道比不過張公子,就幹脆棄權認輸。”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莊義生掃了他們一眼,道:“不僅僅下一題,以後的每一道題,都由張公子先答。”

    眾人嘩然,莊義生本來就不占優勢,這下把先手讓人,難道準備破罐子破摔。

    “隻有張公子答不上來的題,再來問我。”莊義生道。

    “什麽,你的意思是?”高文彥故作吃驚。

    “不錯。”莊義生站直身軀:“我就是要告訴大家,他會的我都會,他不會的我還會。”

    場上一片震驚,連擂台下專業起哄的水軍,此時也不說話了。

    這個人好狂!

    莊義生知道,在別人定下的規則內,自己根本是不可能贏的。

    有且隻有一個辦法,跳出規則外,去爭取人心。

    規則可以判自己輸,在眾人的心裏必須是自己贏了。

    “年輕人,我看你還是不要太張狂。”魏良開口道。

    “魏夫子,我有一個問題,能否請教閣下?”

    魏良冷笑一聲:“怎麽,你想考我嘛?”

    莊義生道:“不敢,我隻是想知道,魏夫子可有辦法,提高酒水的烈度?”

    “這……”魏夫子頓了頓:“你知道嘛?”

    “我當然知道。”莊義生道:“燒酒,取水酒置於灶上,鐵器冷卻蒸氣,便可釀出烈酒。”

    燒酒,也就是蒸餾酒,利用水和酒的沸點不同,釀製高度數烈酒。

    這個時代的酒水,大多是釀造酒,度數和啤酒差不多。蒸餾酒縱然出現了,應該也沒有流傳開來。

    “這樣可以嘛,真的可以嗎?”魏良呐呐道。

    “除了燒酒之外,我還知道米酒,果酒,高粱酒,地薯酒,蜂蜜酒……”莊義生滔滔不絕:“一共一十九種,你這一生才釀了幾種酒,竟然敢坐在這裏,大言不慚地考我?”

    “你,你……”

    魏良伸手指著莊義生,忽然眼前一黑,險些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