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懸空寺佛會(求票票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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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還是那個大唐,長安城裏宣威將軍的府邸依然顯赫,雖然前來拜訪的人並不算多,但宣威將軍的威名並沒有減弱。

    寧缺此時已經一歲了。

    無名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寧缺的境況,隻是偶爾的時候會稍微注意一下。

    畢竟李玄還沒有登記,李沛言此時還隻是一個郡王。

    距離宣威將軍府的死劫還有幾年的時間。

    其實無名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阻止宣威將軍府這一劫。

    畢竟寧缺也是地球來的小老鄉,眼睜睜看著他們全家被殺死,無動於衷無名內心並不容易接受。

    但是如果阻止了慘劇的發生,那麽寧缺可能就不能流浪江湖,將來還能不能遇到桑桑,就是一個未知之數了。

    在無名的計劃之中,桑桑可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沒有桑桑牽製昊天,要是昊天不顧一切發動永夜,世界人族恐怕又要損傷殆盡了。

    無名自己雖然不怕,夫子也不怕,但是蒼生俱滅,無名來到將夜的目的就無法達到了。

    現階段下夫子和無名並不懼怕昊天直接針對兩人,隻是如何組織昊天滅世,乃是暫時不能做到的難題。

    遇不到寧缺的桑桑還會是那個被人間影響的桑桑嗎?

    無名不敢保證。

    “怎麽辦?”無名想了很久,最後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到時候讓李玄也就是李仲易去辦,當領導的有一點好處。

    “有事情吩咐手下人去辦,相信李仲易到時候當了皇帝,一定會有好的辦法,畢竟要讓寧缺背負血仇離開,還要盡量保全寧缺的父母。

    至於宣威將軍無名沒有在意過他的結局,就像將夜的開篇說的好,雄鷹從來不會關注螞蟻的想法,螞蟻也從不會在意雄鷹的位置,畢竟連成為雄鷹食物的資格都沒有,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無名在此出發了,帶走了騰空劍,走的方向是月輪國。

    月輪國中有一座山,名叫般若山,山上有間寺廟名叫懸空寺。

    今年乃是此方世界佛門三年一次的講經論道之日,無名瑤瑤聽聞,決定到懸空寺跟這群大和尚講講道理。

    三年一次的講經論道,在無名看來,說是講經,其實就是筆試。

    佛門這群和尚,嘴上說著阿彌陀佛,出家人與人為善,但是實際上爭勝之心並不比外界弱多少。

    畢竟講經論道第一名,代表著佛學修為的第一,對於自身所在寺廟的香火和受徒自然是有很大好處的。

    名氣大,來的人也多,香油自然也不少。

    三月三,桃花未開。

    月輪國內,佛學大肆流行。

    此時的大唐跟中國古代的大唐差不多,佛教還沒有在國內流行。隻能算作小眾信仰,但是月輪國,地處西錘,佛門發源離此不遠,因此全國人民,大都信佛。

    懸空寺佛會在月輪國絕對是一大盛事,前來觀看,聽高僧說法的人民不計其數。

    更有虔誠者,三跪九叩,緩緩而行。

    其實你說月輪國的國力強盛嗎?並不算特別強盛,隻是懸空寺講經首座,作為月輪國的客卿,所以月輪國周圍久無戰事。

    無名混在前來拜佛的人群之中,緩緩而行,一路觀察著懸空寺的各種設置,同時也算是對懸空寺等有個了解。

    其實無名這幾年也曾經了解過此方世界的佛教,此方世界隻有佛主,並不存在佛門三世佛,四大菩薩,五方揭諦,十八羅漢等等說法。

    佛主也就是佛道之主,眾人皆信奉佛主。並不是佛祖。

    寺廟之中,大殿之主,雖有神像,但是隻有一尊佛主。無名此次前來,就是帶著誠意來的,帶著禮物來的,帶著如來佛祖的消息來的。

    要讓這些被佛主蒙蔽的無辜人民,接觸到我佛如來的佛法真意,古有三藏西行,拜佛求精,今有柯浩然北上,傳播大乘佛法。

    三月三日,般若山上,懸空寺中,大殿之前的空地之上。

    早早就有弟子搭起了法台。

    法台之上,有三個蒲團,分立三方。

    代表著當今佛門最為盛行的三大勢力。

    懸空寺代表著月輪國,欄柯寺代表著佛門起源天竺之地,還有白馬寺,所為大唐第一間寺廟,白馬寺主持也有機會參與這場辯經盛會。

    日頭初生,寺裏的鍾聲響了九下。

    自從三月以來,佛前的香燭就沒有停止過。

    濃烈的香火氣息彌漫在整個寺廟之中。如果飛上懸空寺上方,你就會發現,所有的香火最後匯聚到一起,慢慢的偏向了後山,山頂有一座崖坪。

    崖坪邊上有一顆梨樹,隻有兩三個梨子,稀稀拉拉的還留在上麵。

    正午之時,三大寺廟的僧侶聯袂而至。

    懸空寺作為地主,並沒有動作。

    欄柯寺傳承古老,來的夜不快。

    隻有白馬寺新生,主持妙音法師,麵容俊秀,膚白無須,深後跟著兩個行腳僧,率先走來。等候的眾人並沒有認出白馬寺主持,等到懸空寺方丈出迎才明白過來,這個小和尚居然是大唐白馬寺方丈,看樣子大唐佛門真是無人啊。

    懸空寺方丈連忙相迎,護稱佛兄。

    懸空寺方丈年長但是並沒有架子,白馬寺僧人雖幼,但是謙恭有禮。兩人交談甚歡。

    不多時,遠遠傳來吹打聲響,欄柯寺的人到了。

    欄柯寺排場比白馬寺大了不少,有許多隨從跟隨,更有鑼鼓開道。

    領頭僧人,身披木棉袈裟,手持黃金錫杖,上麵鑲嵌著寶石,著實讓人驚歎。

    有佛眾議論說“這就是欄柯寺的宗喀巴大師,果然是不同凡響”

    “是呀,是呀”

    無名饅頭黑線,這個宗喀巴大師,穿的跟著紅包寺的,拿著黃金錫杖,寶石跟鴿子蛋一樣大,從哪個方麵看跟無名心中的得道高僧也相差太遠了。

    可是眾人就認可這樣的,畢竟佛要金裝,必要的成本和裝點還是能夠提高佛門的知名度的。

    老僧前來,三人相互見禮。

    帶到知客僧給三人遞上三株通天香,三人點燃之後,奉於佛前。

    隨後出來,也不言語,三人分三側,徑直上了高台,盤坐蒲團之上。

    前來觀禮之人陡然一靜,因為今年的重頭戲就要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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