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出征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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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別托大,霍去病就是栽在這上麵,大草原上一望無垠,何處有水源,何處才能紮營,這是常識,殿下,你如果抱著這樣的心思,前線不去也罷。”
“程伯伯盡管放心,不管怎麽說,我甚為大唐親王自是想去看看我大唐的鐵騎是如何踏破突厥的,想要看看那渭水的恥辱徹底洗清的。”
“這就對了嘛,我就是你身為大唐楚王怎會兒退縮去呢,不過你小子這失神是什麽意思,該不會兒又是在河東的時候留下來了什麽情債吧。”
聽到這,程咬金微鬆了口氣,頗帶了些廖侃意味的就是說道。
“程伯伯,你說什麽呢,我向那種人嗎?”聽到程咬金這頗帶廖侃的話語,李寬低聲就是反駁起來。
隻是聲音顯得有些低沉而又微弱。
“嗯,依我看你還真就有那麽一點像。”
聽到這,李寬險些就是跌倒,“我就這麽人就這麽待渣嗎?”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和我沒關係。”
聽了這話,李寬不由就是聲音低沉了許多,緩緩才是轉開話題,道“程伯伯,這次去我打算將處默從書院召回,跟我一起前去,不置可否?”
“他是你的楚王府親事府副典軍,理應陪殿下前去的,而且,我相信此次他隨殿下前去也是能賺取些功勳的,到時候他也算是有得一番成就,到了那時候,我也就是有些放心了。”
程咬金倒也是不怎麽避諱,就是這般將心中的想法直直的說了出來。
此番事情了了,說時遲那時快,宮中就是來人了,依舊是內侍大太監常塗,沒有什麽聖旨,隻是個口諭,美其名曰低調,不引起突厥懷疑,畢竟嘛,今年這品鑒會,李寬可是將那突厥使臣惹得偷偷的了,保不準有人來暗殺自己就不太好了。
而後李寬先是寫了封信交由李綱,將程處默從書院召回,而後又是前往宮中與自己的母妃,還有那個妹妹高陽說了幾句,再是看了看自己的皇祖父李淵,萬事處理的差不多了,才是放下心來。
事情自是瞞不過的,故而李寬也是將這件事情告知了張凝芷,蘭兒,還有崔梓琪,李寬本人心是最軟的,最是看不得女孩子哭,故而,此時說出,李寬也是不知該是如何了。
可是事實卻是相反,三人異常的安靜,隻是她們也是沒有說什麽,知道出發前刻,李寬踏入屋內,卻是還見到她們在為自己收拾著行囊。
“隻需要冬衣,其它的用不上,不需要好看的,隻要結實就行。”
這場戰爭用不了一年,甚至用不了一個冬天,畢竟這已經開打了大半,僅多不到兩個月,隨著李靖摔著三千騎兵突襲突厥可汗營帳便是大體結束了的。
這就是現實,內憂外患的突厥撐不了多久的,現在隻是垂死掙紮罷了。
“殿下,我怎麽覺得你的戰甲這麽輕,和處默,還有王玄策他們的不一樣,他們的戰甲都五六十斤重呢,要不然你也換一套重的,穿這樣的戰甲,我們著實有些不放心,聽人說戰場上的箭飛的跟下雨似的,這麽薄的鐵片片能擋得住?”
張凝芷隱隱有些擔憂就是說道。
“凝芷,還有梓琪,蘭兒你們就放心吧,我是誰,大唐的楚王誒,我要穿的甲胄怎麽會兒沒有我的處默他們的好呢,再說了我的甲胄雖然輕,用的卻是最好的百煉鋼,堅不可摧,你們就放心吧,再說了我此去就是在後方給指點指點怎麽應對疫情之事罷了,難道他們還有膽子真的將我送到戰場之上,經受生死的曆練?那樣的話,我出個什麽意外,他們不就是完了嗎?”
“殿下,話不可這麽說,戰場之上,盡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這誰有說的準呢,再說了,突厥那麽強大,要是破城了,又該是如何?”
蘭兒是見過渭水那次大唐的恥辱事件的,故而擔憂也是有些多,生怕這突厥來著。
“你就不能說些好的盡是這些喪氣話,休要看不起我們大唐。”崔梓琪聽到這話,有些惱恨,在蘭兒的腋下就是撓了撓癢說道。
蘭兒知道自己擔憂的有些多,故而遭了此罪也隻是連連求饒,絲毫不再多說那些喪氣話來了。
李寬笑了笑,便是看不下去了,連忙將這製止下來,就是朝著眾人接著說道“好了,你們放心我這又不是第一次見突厥人,他們還不是一個腦袋,兩隻眼睛,沒什麽三頭六臂的。而且這次我就是身處沒後方來著,沒什麽危險,知道你們擔心我,蘭兒也是好意,你們就不要相互責怪了。”
“好了,我們不說了行吧,隻是我們這次商量了一番,此次你還講蘭兒帶上吧,也有的人照顧你一二,免得殿下你又遭了什麽大罪來著。”緩緩,張凝芷和崔梓琪齊聲就是言道。
這次,張凝芷和崔梓琪出人預料的堅強,沒有了苦鬧,有得隻是心中的倔強與堅強。
“是呀,殿下,你就帶上我吧。”蘭兒搖了搖牙,也是堅強至極地說道。
“那好吧。”李寬知道今自己不答應這個請求,她們是不會兒做罷的,無奈,李寬最終便是做出了妥協答應了下來。
至於軍中不許有女眷一事,李寬相信這不是什麽大事,給著蘭兒打扮一下女扮男裝扮做自己的親兵護衛就是了。
此次雖不是李寬親自作戰,但是帶些親兵還是可以的,思量二三之後,李寬還是將王玄策留了下來,畢竟自己的楚王府親事府典軍蘇烈蘇定方已經是在那了,此次程處默已被自己將這楚王府親事府副典軍程處默從書院召回,自是要帶程處默去的,而後三大領軍人物去了兩個,自是要有一個留下來護衛自己府邸的。所幸,李寬將此事一說,王玄策沒有什麽異議。
至於書院那邊以往都是由李綱替自己打理著,李寬自己也是放心,沒有什麽可以擔憂的。
至於許敬宗嘛,自己給流了下來,先敲打敲打李義府再說,事情終究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人總是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的。就像,李靖這打仗的功夫也不是一天就能學會的。
當然了,作為後世的藥王孫思邈自然是要相隨的,畢竟嘛,那種事情李寬自己也是隻能提上一些衛生上的意見,至於具體的還是需要這個藥王孫思邈來解決的嘛。要不然自己當初幹嘛,那麽費勁將這孫思邈誆騙入自己府中供著呀。不帶還好,一帶不得了呀,一車車的藥材還是要相隨的,和著最後還是掏的自己的錢,李寬甚是覺得肉痛,但是想到這是為自家的天下戰鬥的,便也是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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