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狠辣,暮君邪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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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君邪帶著顧傾城,抓住一個人,問清了顧玉鳳住哪,就長驅直入,避開所有人,徑自來到顧玉鳳的房間裏。
    顧玉鳳此時正興奮的睡不著覺,看到他們二人一起出現,就知道自己自認為非常完美的計劃失敗了,可還沒等她說話,暮君邪就直接出手,憑空就將人打暈了。
    然後,如同拎小雞一般拎著顧玉鳳,出了顧家,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
    剛一走入小巷,顧傾城就聞到了一股非常難聞的臭味,準確來說,是一股餿味混合著潲水味,難聞異常。
    暮君邪目不斜視,徑自走了進去,直走到了小巷尾,原來巷尾是一間破敗的土地廟,常年缺乏修繕,土地廟如今隻剩了一個空架子,兩旁的牆壁倒了一半,隻餘下剩下的一半和後牆苦苦支持著幾個梁柱。
    至於前麵的牆壁和門板,早就不知所蹤,隻剩下一個殘垣斷壁。
    然而,這樣的土地廟,此時卻聚集了不少人,而這些人都是沒有實力,無法修煉,或者實力低下,隻能在大街上以乞討為生的叫花子。
    看到有陌生人且穿著不俗,乞丐們想要圍上來,但奈何暮君邪的臉太臭了,他們隻好離得遠遠地問:“這位大爺,您行行好吧,小的們都很久沒有吃飽飯了。”
    暮君邪將顧玉鳳扔在了乞丐堆裏,掏出幾枚藍晶幣扔在乞丐的身上,冷聲道:“這是一個女人,和我給你們的報酬,至於要怎麽做,我想你們很清楚。”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小的們明白了,明白了!”乞丐握著藍晶幣激動不已,連連道謝。
    女人和報酬,看到這兩樣誰還不明白?
    他們這些乞丐旁的可能不懂,但這個卻必須懂,有不少人都找他們做這樣的事,還有青樓楚館裏的老鴇子,經常讓他們洗幹淨,給他們換上衣服,讓他們去給姑娘開包。
    對於這樣的事,他們可謂是深諳此道。當即便抱起顧玉鳳,鑽進了土地廟裏。
    看到猴急的乞丐們,顧傾城整個麵部都在抽搐,她自認為算是比較狠的了,可和暮君邪一比,分分鍾就被秒成渣。
    這才真正是千人騎萬人壓啊!
    果然夠狠,夠絕!
    不虧是暗夜神殿的尊上!
    “留下看熱鬧,還是回去?”暮君邪轉過頭,看著顧傾城聞到。
    抬起臉,迎上暮君邪的目光,顧傾城笑著挑了挑眉:“有熱鬧當然是看熱鬧了。走,找個視線好的地方。”
    拽上暮君邪,顧傾城在土地麵附近走了一圈,挑了棵三四個成人都合抱不過來古樹,對暮君邪使了個眼色。
    暮君邪帶著無奈又寵溺的笑,攬上顧傾城的腰肢,踏著虛空,不過須臾之間,兩人便落在了最高處的樹枝上,幸而古樹樹枝雖然盤根錯節,但粗大有餘,坐上兩人也不妨事。
    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這一次顧傾城有了最切實的體會,他們所坐的這一處位置極高,放眼望去,整個土地廟都在視線範圍內。
    隻不過,那些乞丐也不是沒羞沒躁的,自然會找一處隱蔽有遮擋的所在。
    顧傾城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樹葉,用胳膊肘捅了捅暮君邪,低聲問道:“你下手的力度是不是太重了?怎麽顧玉鳳暈到現在還沒醒?”沒有現場視頻,也沒有現場音效,這熱鬧還看的下去嗎?
    “已經醒了。”暮君邪嘴角揚起,故作神秘地一笑。
    顧傾城蹙著眉,正打算問清楚,就聽到土地廟傳來的一聲,刺耳的堪比殺豬的尖叫聲。
    “啊!”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土地廟裏,顧玉鳳從昏迷中醒來,就看到有一個渾身髒兮兮臭烘烘的乞丐趴在自己身上,而看到她此時更是赤條條的,未著寸縷,險些被眼前的事實嚇暈過去。
    費力的想要調動自己的靈力,可是好半晌,卻發現自己的靈海裏空蕩蕩的,沒有一絲靈力。她壓根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暮君邪已經費了她的靈力。
    暮君邪這個人做事向來狠辣、滴水不漏,既然敢把顧玉鳳帶到這裏來,他自然想好了萬全之策,任顧玉鳳插翅也難逃。
    而靈海,位於腹部丹田,作為存儲靈力的地方,暮君邪更是不會放過,直接廢了顧玉鳳這麽多年來苦心修煉出來的實力,將她變為了比廢人還不如的廢人。
    顧玉鳳捂著胸口,強烈的屈辱感,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自己的計劃為什麽會失敗,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這裏。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暮君邪那張陰測測的臉,顧玉鳳好像明白了,這根本就是暮君邪和顧傾城下的手,一定是顧傾城挑唆暮君邪,他才會這樣對自己,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顧玉鳳一邊恐懼的看著眼前如狼似虎的乞丐們,一邊後退著自我安慰,不是暮君邪要這樣做的,他怎麽可能這樣對她?
    她現在的樣子,過分可笑,因為喜歡暮君邪,所以從潛意識裏不願相信暮君邪會這樣對她,然後理所當然的將這些罪名,全部安在顧傾城頭上。
    乞丐們對視一眼,眼底的淫光不減,反而隱藏顧玉鳳害怕時抖動的身姿,撩撥的更加蠢蠢欲動,但是他們也有估計,他們沒有修為,要是眼前這個女人有實力怎麽辦?
    而且,看她的穿著打扮,應該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這可如何是好?眼下是做還是不做?
    聽到土地廟裏,隻有顧玉鳳威脅乞丐的聲音,顧傾城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這些乞丐靠不住,看來還需要她加點料才行。
    顧傾城宛如小狐狸一般,眯起眼笑著,掏出顧玉鳳本用來加害她的媚藥,喚出了小白,讓小白跑一趟腿。
    小白噘著嘴,有些不情願:“姐姐,為什麽做這種事,你才會想起我?”
    “臭小白,姐姐什麽時候不想著你了?別磨嘰,趕緊去吧,回來之後,咱們一起看戲,乖哈!”顧傾城揉著小白的小腦袋,將小白扔下了樹。
    小白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真摔下去,在空中一個翻身,極為幽怨地望了顧傾城一眼,便咬著媚藥,如一道白色流光般,竄進了土地廟。
    看到小白極快的速度,顧傾城滿意的點點頭,她就是看中了小白速度快,才讓小白去跑腿的,這樣才不會耽誤她看戲嘛。
    “雪神貂一向以速度著稱,你倒是有好運氣,竟然把雪神貂也契約了。”暮君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啊?你認識雪神貂?快說來聽聽,小白到底是什麽等級啊?”顧傾城一聽暮君邪準確說出了小白的名字,立刻來了精神,一雙明亮的眸子,緊緊盯著暮君邪。
    “雪神貂不是俗物,不能以普通魔獸等級,對它進行限製。你且好好照顧著,將來它的用處大著呢。”暮君邪揉了揉顧傾城的發頂,丟出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來。
    顧傾城扁扁嘴,就知道從暮君邪嘴裏套不出有用的話來,便不再吭聲。
    而此時,小白也回來了,帶著滿腹牢騷,直接鑽進顧傾城的懷裏,也不抬頭也不吭聲,十足十的小孩子鬧別扭。
    對此,顧傾城隻好無奈的笑了笑,安撫著小白:“好啦,乖小白別生氣了,咱們一起看熱鬧,好不好?”
    小白重重的哼了一聲,直接甩給顧傾城一個後腦勺,以及一個豎起來,表示它很生氣的尾巴。
    “算了,你不看,我自己看。”別扭是種病,得治!
    顧傾城故意這樣說,然後就真的不再理它。看到沒人安慰自己,小白悻悻然的轉過身,小聲嘟囔著:“姐姐,你為什麽不安慰我?”
    “你為什麽要被安慰?”顧傾城反問。
    “姐姐欺負我,嗚嗚……”
    “啊……救……救命……君……君邪……尊上……快……快救救……我……”
    小白正打算擠出兩滴幹巴眼淚,卻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打斷,嚇得縮在顧傾城的懷裏,不敢露頭,隻是低聲向顧傾城問道:“姐姐,這聲音好恐怖……”該不會是和它剛剛送進去的東西有關吧?
    小白歪著小腦袋在想,一時間也忘了害怕,顧傾城抱著它,輕聲道:“乖,小白不怕哦,接下來可有好看的熱鬧咯。”
    顧傾城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抱著小白,饒有興趣的看著土地廟的方向,剛才顧玉鳳那一聲尖叫和斷斷續續的話語,明顯已經變了聲,看來是那媚藥起了作用。
    可是,就在顧傾城目不轉睛的盯著土地廟時,身旁忽然傳來了嗖嗖嗖的冷意,側目望去,隻見暮君邪已經黑了臉。
    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顧傾城問道:“喂,暮君邪,你怎麽了?”tqr1
    “你說呢?”暮君邪犀眸微眯,迸射出駭人的冷意。
    顧傾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一聲更加石破天驚的尖叫。
    “啊……好熱……好熱……君……君邪……君邪哥哥……快……快……快好好愛我……”
    噗……
    聽到這句話,顧傾城總算明白了暮君邪為什麽生氣,原來顧玉鳳把他當成了,正在和她顛鸞倒鳳的……有情郎,還不自覺的喊出了暮君邪的名字,怪不得暮君邪會黑臉呢!
    顧玉鳳前一聲尖叫,也喊了暮君邪的名字,隻是她在想著有熱鬧可看,完全忽略了這句話。
    omg,顧玉鳳你太強悍了,連尊上大人都敢侮辱,還當成了什麽假象情人,尊上大人不ko你才怪!
    顧傾城幸災樂禍的想著,便感覺到暮君邪身上的寒意越來越強烈了,緊接著他刷的一下,就飛下了樹枝。
    望著暮君邪立在土地廟外的背影,顧傾城憋住想笑的心情,盡量保持語氣平穩地問道:“你要去幹什麽?”
    “砍了她的舌頭。”暮君邪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眼,末了回過頭,目光藹藹,深沉地看向顧傾城,淡定地吐出幾個字:“想笑,就不要憋著。”
    暮君邪的話音一落,顧傾城大歎是福音,果斷的笑噴了,捂著肚子,在樹枝上笑得花枝亂顫,有好幾次小白都險些被她甩下去。
    尊上果然是尊上,就是大boss的風範,以後她絕對想笑就笑,絕對不憋著!
    一想到顧玉鳳竟然幻象和暮君邪滾床單,顧傾城就覺得好笑,根本停不下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暮君邪望著顧傾城已經笑到沒有形象的樣子,眼中的寒意消退了不少,逐漸充滿無奈和縱容的寵溺,可是這不代表他就會放過顧玉鳳。
    竟敢覬覦、褻瀆他?那就付出代價吧!
    暮君邪沉下臉,走到土地廟門口,右手微微抬起,對準牆角邊顧玉鳳,正在叫喊著的小舌,手掌起落的同時,一道寒光飛快的射向顧玉鳳,那半截舌頭,便掉落下來。
    “啊!”顧玉鳳痛得驚呼一聲,可是還沒等她徹底喊出這一嗓子,體內傳來的強烈熱潮,迅速侵占了她的理智,一波波猛烈的需求感更勝從前。
    她直接翻身,把身上的男人壓了下去,自己猛地動起來,無所顧忌的索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