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0章 丟人可算是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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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凱年望向皇甫心兒痞痞地笑,皇甫心兒麵容發怵,這家夥整的很欠揍!

    “我沒工夫陪你玩!”

    皇甫心兒一把推開薄凱年,這會他應該快到公寓了,她現在沒時間在這裏和這家夥耽擱。

    皇甫心兒提著手裏的鞋子,跑向公路旁招了一輛的士的,鑽進車子裏沒有再回來看薄凱年一眼。

    薄凱年看著皇甫心兒坐著車子遠處的背影,臉上狐狸般狡黠的笑意依舊。

    她注定隻能做他的女人,誰也搶不走!

    皇甫心兒坐在車子裏不斷看著手裏手機上的時間,隻是希望那人不要比她先到公寓。

    一到公寓門口,皇甫心兒表撩起白色的長裙,踮起腳,快步朝公寓奔去。

    男人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著皇甫心兒被揚起的短發。

    原本長及腰的黑發,現在被剪耳邊,倒是像極了一個學生的樣子。

    想必她這次的斷發,是為了那個在她心裏揮之不去的男人吧?

    他倒是要看看他們的情比金堅到底能到什麽程度!

    皇甫心兒快步來到大廳,看見迎麵走過來的王書便問:“王叔,綏先生回來了嗎?”

    王叔抬頭看了看二樓,對皇甫心兒點點頭說:“先生剛回來,但麵色好像不大好,皇甫心兒小姐,您上去小心一點。”

    皇甫心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和王叔告別以後,便大步來到二樓。

    房間的門沒有開,皇甫心兒知道男人在裏麵便輕輕地敲了三下,才開門走了進來。

    藍色的窗簾將落地窗遮得嚴實,以至於房間裏的光線顯得有點黯淡。

    皇甫心兒一進門,便看見男人冷冷地靠在沙發上,麵色有些疲倦。

    皇甫心兒輕手輕腳地朝男人走過去,蹲在男人的左腳邊,輕輕地按著男人的腳踝處。

    眯著眼男人感覺到了皇甫心兒的動作,這會緩緩抬起頭看著蹲在地上給他按摩腳的皇甫心兒。

    “你的頭發怎麽剪短了?”

    男人的聲音淡漠如冰,皇甫心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短發,笑了笑說:“冬天到了,長頭發不好洗,就剪了。”

    “這樣也好,看著清爽點,不過倒是更像個學生了。”

    男人的‘學生’二字一出口,皇甫心兒下意識地想起了夏遠。

    她是夏遠的學生,她的長發,是他們四年間愛情的見證,這下說剪了就沒了。

    不就是意味著她和夏遠的愛情已經走向終點了嗎?

    男人見皇甫心兒沒說話,下意識看著她的頭頂問:“你後悔了?!”

    皇甫心兒聞言,立即看著男人搖搖頭,臉上依舊帶著笑意說:“綏先生,我沒有後悔。隻是想問問您,您在外治療的這些日子,您的腿,好些了嗎?”

    “還和先前一樣沒有知覺。”

    “這嚴寒季節可能恢複得有點慢,等天放晴了相信先生您的腿一定能很快就恢複過來的。”

    皇甫心兒笑得無邪,像個天使般,笑臉幹淨而又純真。

    男人看見皇甫心兒的臉上的暖暖的笑容,猛地別過臉不再看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見男人的臉陰鬱下來,以為男人是因為腿這事傷心,這會皇甫心兒心裏也不好受。

    她蹲在地上,輕輕地按著男人的膝關節,帶著歉意道:“綏先生,我知道我父親將您的腿撞成這個樣子是我父親的過失,我不求您放了我父親,畢竟他將您害成這樣是罪有應得,但我求您能讓法官網開一麵,饒了他一命,我父親欠您的債,我願意替他償還您。”

    一想想起一把年紀還蹲在監獄裏的父親,心酸便一點點湧入皇甫心兒的心田。

    “你想怎麽補-償我?!”

    男人抬起雪亮的眸子,盯著皇甫心兒的臉看。

    皇甫心兒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光,猛地從中讀出一絲危險的東西。

    “我想怎麽補償,綏先生您是債主,您說了算。”

    “哦?這麽說,無論什麽樣的補償,你都願意?!”

    男人星眸一轉,眼神有幾分深邃。

    皇甫心兒點點頭:“隻要能補償您這條腿,您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童小姐,這是你說的,我想現在看見你誠意。”

    男人盯著皇甫心兒的臉看,異常的認真。

    皇甫心兒給他按摩腳的動作一滯,看著男人問:“您需要我做什麽,您說。”

    男人聞言,嘴角勾出幾絲冷淡的笑。

    靠在沙發裏淺淺地吟出一個字:“脫!”

    皇甫心兒聽見身體果然猛烈地抖了一下,她抬頭看向男人的臉,見他並不不似是開玩笑,這才收緊自己的手指,緩緩在男人麵前站直。

    她知道。

    婚前失-身,被男友甩,現在除了她的身體,她已經沒有任何資本了!

    為了救她上了年紀的父親,她隻得忍淚把自己賣-給這個男人!

    皇甫心兒一下下顫抖地鬆開收緊的手指,撚起羽羽絨服拉鏈,嘶啦一聲,便將白色羽絨服的拉鏈,一下一下地往下拉……

    此刻的皇甫心兒不敢去看麵前冷若冰霜,滿眼深邃的男人。

    她忍者所有的屈辱和眼淚,磨磨蹭蹭地脫-下身上的羽絨服仍在地上,雙手又來到毛衣下擺,柔順的短發在毛衣碰到的那一瞬,發出哧哧的聲響。

    男人始終是靜靜地看著皇甫心兒脫-毛衣的動作,她眼底的堅定和倔強倒是讓男人的眉宇輕輕皺了皺。

    皇甫心兒的毛衣剛剛撩起來,便聽見沙發上的男人冷著聲音問:“童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麽?該不會為了救你父親,想用你的身體補-償我吧?!”

    皇甫心兒手上的動作猛地一滯,他這是什麽意思?!

    讓她脫,還桀驁不馴地羞辱她……

    “綏先生,如果您需要這種方式,我必當義不容辭。”

    皇甫心兒咬牙,伸手緊緊地捉著自己的毛衣。

    盡管皇甫心兒知道這種方式很肮-髒,但如果這是饒她父親一命的唯一方式,就算她強烈排斥這種被人蹂-躪的滋味,弱肉強食看,皇甫心兒沒得選。

    男人看向皇甫心兒,隨手拿起沙發上自己的西裝扔給皇甫心兒,麵無表情地笑了笑道:“這是講法的社會,當然,這並不乏法外開恩,你求我饒了你父親一命,我答應,你的補償我也接受,但不是童小姐你這種方式!”

    皇甫心兒用男人的西裝裹緊自己,有點錯愕地看向男人。

    “那綏先生您說想看看我的誠意,您的脫-指的是什麽?”

    難道真的是她想歪了?!

    不可能吧?!

    皇甫心兒不住地問自己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她想歪了,那麽她丟人可算是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