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6章 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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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心兒送來小男孩抱著她的手,站起來,拿著包略顯愧疚地看向綏默。

    “那個,我有點急事,我先走了。”

    皇甫心兒說完,也不再看綏默,拿著包歘(chua)地往門口奔去。

    小男孩怔怔地看向皇甫心兒的背影,鑽到綏默的被子裏,抱著綏默的脖子問:“爹地,你說媽咪還會不會回來?”

    綏默伸手摸著小男孩頭,淡定從容地笑。

    “這是你媽咪的家,她一定會回來的。”

    小男孩歪著頭看著綏默臉上自信的笑容,他爹地從來都不會騙他的,爹地說媽咪還會回來,那她一定還會回來的。

    綏默在腦海裏回想著皇甫心兒倉皇而逃的背影,她父親的事在他手裏,她根本沒必要這麽急,能讓她這麽急的,除了那個男人,還會有誰?!

    綏默想到這,伸手拿起桌案上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了一句話。

    “送她離開。”

    ……

    皇甫心兒火急火燎像瘋了一般在厚厚的雪地裏狂奔不止。

    夏遠這事來得太過突然,夏遠不像是那種隨便自殺的人,怎麽這會突然會在醫院?而且夏母還說如此嚴重的話?!

    腳下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皇甫心兒的腳步變得更加的急切。

    皇甫心兒站在公路邊上等的哥。

    雪在紛紛揚揚的下,街上的車輛不多,皇甫心兒也沒看見一輛空車。

    正當皇甫心兒焦急等待之際,一輛豪華版的小轎車停在皇甫心兒麵前。

    車門打開,走出一個風一般的男子,魏子淨。

    魏子淨走到後車門口,為皇甫心兒打開車門說:“童小姐,請上車。”

    魏子淨突然冒出來,皇甫心兒有點懵。

    “那個,你家首席身體不適你知道嗎?我現在有急事不能照顧他,隻能麻煩你了魏助理,我自己打的就行了,你還是回去照顧你們家首席吧。”

    皇甫心兒雖然很急啊,可也不敢使喚綏默的助理,從而耽誤別人照顧綏默啊!

    魏子淨笑了笑,顯得相當儒雅。

    “童小姐,就是首席讓我送您的,這一帶不好打車,我把童小姐安全送到目的地就會回來,童小姐請吧。”

    皇甫心兒聽他這麽一說,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下,這會倒是不客氣地坐了車。

    魏子淨上了車,皇甫心兒見他像是在走送她回家的那條路,她立馬弓著身子站起來看著魏子淨的後背道:“魏助理,我現在不是回家,你送我去一探中山醫院。”

    魏子淨聞言,立馬調轉方向盤,而後看著鏡子裏非常緊張的皇甫心兒,試探性地問:“童小姐去醫院,是為了找醫生谘詢首席的病情還是童小姐的您的身體哪裏不舒服嗎?”

    才不是呢,綏默不是有私家醫生嗎?她又不認識醫生,她要怎麽谘詢啊?!

    “不是的,我朋友住院了,我現在趕去看看他。”

    皇甫心兒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夏遠,說是男友,她已經退婚了,說是前男友吧,好像也不是那麽回事,所以當下她隻能用朋友這個詞形容夏遠。

    魏子淨顯然是聰明人,皇甫心兒簡單的一句陳述,他已經從中聽出了皇甫心兒沒有說出口的意思。

    車子在一路飛馳,皇甫心兒看著窗外,心揪在一起,她在心裏不斷的祈禱,祈求上蒼保佑夏遠,別讓他出一點點事情才好。

    二十分鍾的車程,魏子淨安全將皇甫心兒送往目的地。

    “童小姐,我陪你上去吧。”

    “魏助理,不用了謝謝你,你回去幫我好好照顧一下綏先生,感激不盡。”

    皇甫心兒委婉地拒絕了魏子淨要送她進醫院的想法,她說完,拿著包,瘋狂地朝的醫院奔去。

    魏子淨站在雪中看著皇甫心兒的背影,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首席,童小姐進了醫院。”

    “進去看看,別讓她發現。”

    通話的時間異常短,急促的嘟嘟聲,回想在漫天的大雪中。

    皇甫心兒奔進登記處,詢問夏遠的病房號。

    “五樓,501。”

    皇甫心兒聞言,轉身看了一眼電梯口,將很多人在等電梯,她不想等,於是奔著樓梯,跨大步子飛瘋了一般往上衝。

    當她一身熱汗來到501的病房門口,便看見夏母一臉冰冷地站在門口。

    “阿姨,夏遠他怎麽樣了?”

    “怎麽樣?你還敢問怎麽樣?要不是你,我兒子昨晚會不聽話跪在雪地裏一晚上?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皇甫心兒我告訴你,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夏母愛子心切,皇甫心兒能夠理解她的心情,隻是夏遠怎麽這麽傻,昨夜下了一夜大雪,他竟然在雪地裏跪了一晚上!

    “兒子都這樣了,你罵心兒有什麽用?心兒現在來了,你去隔壁休息一會,你也一夜沒睡好。”

    夏父出現,推著夏母去隔壁。

    夏母恨恨地看了皇甫心兒一眼,然後轉身去了隔壁。

    夏父走過來,看著皇甫心兒說:“你阿姨她就是這個脾氣,刀子嘴豆腐心皇甫心兒你別忘心裏去。”

    皇甫心兒搖搖頭,表示她沒有怪夏母的意思。

    夏父見狀,忙將買好的熱豆漿和早點遞給皇甫心兒。

    “夏遠現在情況好多了,你進去看看他吧。”

    皇甫心兒接過夏父手裏的早點,推開病房的門,趨步走了進去。

    刺鼻的藥水味很難聞,皇甫心兒將早點放在桌案上,緩緩在床邊坐下,靜坐著看向夏遠蒼白的臉。

    看著夏遠如此蒼白的樣子,皇甫心兒想起平日裏奮發健康的夏遠,他總是一副儒雅的書生樣子,文質彬彬,體貼細心。

    皇甫心兒用自己發熱的手,握住夏遠有點冰冷的手。

    她伏在夏遠的胸膛上,眼淚情不自禁地往下掉。

    她抱著夏遠說:“夏遠,你怎麽這麽傻?怎麽這麽傻?我不值得你這樣為我,不值得。”

    皇甫心兒幽咽,輕聲啜泣。

    床榻上的男人早已醒來。

    他伸出另一隻手溫柔摸著皇甫心兒的發,用幹澀沙啞的聲音說:“傻心兒,你值得,隻有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