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9章 你覺得這很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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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心兒對上夏父一臉幸福的笑,這下她的麵色更加紅暈了,單手拽著一衣角,突然有點手足無措。

    夏遠看見皇甫心兒的反應,立即出來解圍說:“爸,您放心,心兒這聲爸是絕對跑不掉的,她現在還是未過門的媳婦,您別嚇著她。”

    夏遠明顯有點護短,他半坐起來,伸手捉住皇甫心兒拽著衣角的那隻手。

    夏父聽聞夏遠的話,一聲憨厚的笑笑出聲來。

    “來,吃飯,吃飯。”

    三夏父招呼著二人吃飯,皇甫心兒很是主動端起雞湯喂著夏遠,夏父見狀,嘴角眯成一條線,不想打擾這兩口子甜蜜,於是轉身欲走。

    “爸,拜托您一件事。”

    夏遠看見夏父要外出的背影,連忙叫住夏父。

    夏父回頭,等著夏遠說話。

    “爸,麻煩您送心兒回家,她家裏還有媽媽要照顧,晚上就不用她在這裏陪我了。”

    皇甫心兒放下手裏的勺子,對夏遠搖搖頭說:“沒事的,我等下給我媽打個電話。”

    她想在醫院裏陪他。

    夏遠單手覆上皇甫心兒的手背,笑著說:“心兒,你今晚要回去,你想啊,我們現在還沒結婚你就夜不歸宿,你媽媽知道了心裏會怎麽想?畢竟你家隻有你這麽一個女,其他話我們也不說了,我努力養好身子,早點出院,乖。”

    親夏遠的確是為皇甫心兒考慮,她父親還在牢裏,她母親一人在家心裏肯定也不好受。

    皇甫心兒沒再說話,拿起勺子,溫柔地喂著夏遠喝著雞湯。

    簡單的晚餐用過以後,夏父按照夏遠的意思,執意要送皇甫心兒回家。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皇甫心兒不想夏父來回奔波,直接攔下一輛的,和夏父笑著道別。

    皇甫心兒坐在車內,看著窗外白花花的世界,這一天的雪,好像都沒有停過。

    來年,會是一個豐收之年嗎?

    皇甫心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四十了,童母迎上來拍著皇甫心兒身上的雪說:“出門怎麽也沒帶把傘?你看圍巾都濕透了。”

    童母伸手接著皇甫心兒脖子上的圍巾,皇甫心兒聽見圍巾一詞,猛地一愣。

    她好像突然想起薄凱年早上走的時候和她說了什麽。

    他說,晚上七點,百合巷多式餐廳二樓的204,一起吃晚餐!

    皇甫心兒看看表,現在都快晚上九點了!薄凱年那家夥應該不會傻到現在還在餐廳等她吧?!

    皇甫心兒想到這,立即掏出手機來撥打薄凱年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皇甫心兒愣了一下,這個薄凱年,他該不會真的還在餐廳等她吧?!

    “那個媽,您先休息,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皇甫心兒重新拿過架子上的圍巾圍在脖子上,然後起身往外跑。

    童母見狀,朝皇甫心兒火急火燎的背影喊:“心兒,雪滑,你小心點,早點回來!”

    “知道了媽,我很快就回來!”

    皇甫心兒回頭朝童母招了招手,然後順利的坐上的士,前往那家餐廳去了。

    早上皇甫心兒還在想要是有空就和薄凱年一道吃個晚飯也沒啥,可夏遠的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讓她一時間將薄凱年這事給忘了。

    隻是希望薄凱年已經離開了,不然薄凱年這家夥回頭肯定和她沒完。

    皇甫心兒匆匆忙忙地下了車,直奔百合巷多式餐廳內。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這裏已經打烊了,您若是想要訂餐,請您明天再來。”

    櫃台裏的小姑娘禮貌地朝皇甫心兒笑。

    皇甫心兒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餐廳,這家真奇怪,一個餐廳還不到十點就打什麽烊啊?!

    “我是想問下,今天204是不是來個一個客人?他現在還在不在?”

    小姑娘聽懂了皇甫心兒的話,看了一下賬單說:“今天204的確是來了一個客人,這人很奇怪,他預定了一桌子的菜,可是一道菜都沒上桌。”

    “那他現在人呢?!”

    皇甫心兒聞言,有點焦急。

    “幾個小時前他就出去了,連預付的定金也沒來找我們退。給,小姐,這是他的定金,麻煩您幫我們轉交給他。”

    小姑娘將幾張紅鈔票送到皇甫心兒手裏,皇甫心兒握著錢,和小姑娘說了聲謝謝,然後歎了一口氣走出了餐廳。

    他回去就好,免得坐在這裏空等。

    哎,是自己對不起他在先,明天無論他再怎麽無理取鬧,皇甫心兒也決定姑且容忍他一次。

    皇甫心兒站在雪裏等出租車,薄凱年不再倒是讓她緊繃的心放鬆了不少。

    “心兒。”

    突然從背後傳出來的一聲心兒,嚇了皇甫心兒一跳。

    皇甫心兒忙回過頭來看,隻見一個被白雪包裹了衣服和麵頰的,白皚皚的雪人猛地出現在她身後。

    他從頭到腳都是被雪覆蓋的,除了他的眼睛。

    皇甫心兒看見這樣蒼白的一個人,猛地嚇得連連後退。

    尖聲質問著這個‘雪人’問:“你,你是誰?!”

    皇甫心兒一邊後退,一邊看著麵前的‘雪人’,他的眼睛,好像,好像很熟悉。

    雪人伸手拍了拍臉上的雪,露出了一張狡黠且十分蒼白的臉。

    他痞痞地朝皇甫心兒一笑:“夫人,你連為夫都認不出來了?”

    皇甫心兒看清這人是薄凱年後,猛地站在原地怔住。

    他怎麽,怎麽變成這樣?!

    薄凱年大步走近皇甫心兒,站到她麵前,猛地抖掉他身上的雪,拉著皇甫心兒顫抖的手朝她笑:“夫人,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把我一人丟在這,夫人,你真好。”

    薄凱年臉色有點白,但仍是一臉痞痞的笑。

    他的懷抱異常的冰冷,似乎都要冰著皇甫心兒的心。

    皇甫心兒猛地伸手推開薄凱年的懷抱,看著凍得嘴唇發紫,感受著他連握著她那隻手都還在顫抖的手。

    “薄凱年,你,你這是幹什麽?覺得下雪很好玩嗎?不是訂了包間嗎?你為什麽不在包間等?在外麵弄得像個雪人一樣,薄凱年,你,你,你覺得這很好玩嗎?!”

    皇甫心兒很生氣,罵起薄凱年起來,連語氣都在抖。